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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來與他無冤無仇。況且溫航的家世也不容小覷,換做旁人恐怕避之唯恐不及,他林恩倒好,樂顛顛地跑來趟這趟渾水。他雖然是黑社會,但如果真的把溫家惹怒了,并不好收拾。難怪這個林恩幾年之后死的那么慘,他太喜歡無事生非了!想到他的死,我不由得惡毒地問了一句:“你是同=性=戀?”林恩怔了下,立刻愕然道:“怎么會?我才不是那種東西?!?/br>他隨后又肆無忌憚笑起來,撐著下巴問我:“怎么?我看起來像Gay?是因為我好看嗎?”他笑起來地模樣倒是挺好看的,不過我沒理他,我想若是我此刻告訴他,他死后滿大街人都以為他是Gay,還是把自己玩死了的那種。怕是他現在就會跳起來殺了我吧?我不再想Gay不Gay的這種遙遠問題,問他道:“放了溫航,他不會知道你的。不然,他家里知道的話,你會很麻煩?!?/br>他無所謂地說:“反正閑得無聊,麻煩一下也很好啊?!?/br>我氣結,站起來說:“你無不無聊是你的問題,干嘛要拉上我一起麻煩?!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多事?我和溫航好好的,你算什么?!”我是真不怕死,反正死不過就是那么回事。反正我早該死了,有什么大不了?!被這樣的人控制,怕是我以后的計劃都不得實現。他被我說的一愣一愣,眼睛睜得老大,我以為他生氣了,誰知她卻突然笑起來,說:“徐冉,你這樣子可真可愛。要不這樣吧,你做我女朋友,我不介意你再養個小奴隸?!?/br>我轉身往外走,他畢竟是一個黑社會,然而我真的不怕他,大概他給人的感覺很平易近人吧。這真是奇怪,一個不怎么樣的黑社會還讓我覺得能平易近人。林恩拉住我:“徐冉?”我背著他站住。林恩服軟說:“溫航那樣倔強的性子,你沒經驗控制不住,這樣吧,我找人幫你,等你控制住他,我就放你走,怎么樣?”>我抱著肩:“你憑什么幫我?”林恩又恢復嬉皮笑臉:“我無聊??!再說,我希望你以后能牽著溫航到俱樂部里捧下場,給我賺點銀子花?!?/br>我不同意。他便不斷游說我。這一天連溫航的面都沒有見過,他大概還在那調=教室里關著,我嘆了口氣,腦子里全是溫航腿間凜凜的紅痕。不心疼是假的,我就是這樣沒出息,心疼著日后傷害我的壞蛋。我嘆了口氣,悶悶趴在被子里。片刻之后,林恩那張笑嘻嘻的臉又強行擠進了我的腦子。若說剛開始還覺得他這個人氣質極佳,又頗有氣場,我現在則是完全那種感覺了。不過我卻開始考慮他的話,我的確經驗不足,若是想實現我的變=態心愿把溫航制服??磕切┱{=教師的幫忙,應該是最佳的選擇。我復又從松軟的床上坐起來,挑開水藍色窗簾,看了看外頭的皚皚皓月。林恩給我留的房間很漂亮,一水的淡藍色,外頭正對著一大片花園,借著月光,我看見那里面的花也是藍色的。晚風陣陣,花海搖曳,花香四溢。意識竟然有些恍惚,覺得似曾相識。鳶尾,我想起,那是彩虹的意思。我怔了許久,才發出一聲長嘆。大概我與溫航,曾經住過這樣一個地方吧。但那,畢竟是曾經。☆、8月7日囚牢里無陽光見到溫航的時候,他正被人按坐在馬桶上。同正常人坐馬桶的姿勢不同,他是叉開腿反著坐的,正對著沖水閥。他的眼睛依舊用皮眼罩蒙著,雙手換成銀色的手銬靠在背后。兩個同昨天裝扮一樣的調=教師分別按著他的肩,使他不能動彈。經過一夜漫長的煎熬,溫航已經服軟了不少。他幾乎沒怎么掙扎,不過滿臉的汗水,看起來相當的痛苦。他身上有不少蜿蜒的鞭痕,同我胡亂揮舞地不同,這些鞭痕都打在他敏感又脆弱的地方,看起來竟有些妖冶的美感。林恩沖那兩個調=教師使了個眼色,那兩個人立刻沖溫航道:“你家主人一會兒便要來,你要不要見他?”溫航明顯愣了一下,幾乎立刻脫口道:“徐冉?”他說完就咬了咬牙,似乎羞憤與自己這樣的條件反射。我也被他弄愣了,他并不知道我也在場,這次也不是我逼他這樣喊,他怎么就把我當主人了?林恩看好戲般笑了笑,評價道:“倒還是一條忠誠的好狗?!?/br>我瞪了他一眼,說實話,我挺討厭旁人這樣侮辱溫航的。當然,溫航更受不了這樣的侮辱,他立刻冷了臉,扭頭道:“你是個什么東西?!”林恩并不生氣,戲弄小狗般淡淡笑了笑。溫航自然會受到懲罰,頭頂上方的調=教師立刻朝他身上揮了一鞭子,他只抖了一下沒有哼聲,接著被人用力薅住頭發,使他的臉朝上仰著。那人拿出個連著口伽,要給溫航戴上。溫航別過臉反抗著,被人捏著下巴,硬把那不小的膠球給塞了進去,皮帶在腦后重重勒緊。我這才看到,溫航脖子上的鐵項圈還連著一條鎖鏈,正把他給鎖在馬桶上。此時其中一個調=教師蹲下來把馬桶上的鎖打開,兩人一左一右架著溫航的手臂,將他給抬了起來。溫航痛苦地唔了一聲,他似乎有些承受不住,無力垂著頭,汗珠從額頭上滴下來。我順著他的身體看下去,便看到男生本該平坦的小腹,此刻怪異的腫脹著。他被人灌了腸。我看了林恩一眼,他十分無辜地聳聳肩。“咳,”他搖了搖頭,撇撇嘴角道,“對于男人,我還真是沒興趣?!?/br>他轉身便要走,還對我擠眉弄眼道:“你要不要同我一起走?我請你吃早餐?!?br>我瞪了他一眼,林恩立刻笑著走開。兩個調=教師把溫航身后的手銬連在馬桶上,而后左右分開他的腿,讓他兩腳撐著馬桶邊緣,青蛙一樣蹲坐在馬桶上。溫航已經沒力氣反抗,由于小腹的墜痛,他幾乎直不起腰,把身體的重量完全掛在兩個調=教師的胳膊上。他歪著頭,就像一個瘦弱的孕婦,被惡毒慘無人道的蹂躪著。不過大腿的完全敞開,證明著他的性別。他那里被人shave地干干凈凈,如同初生的嬰兒。我有點心疼,更多的,是懊惱旁人動了我的東西。溫航再如何可惡,他也是我的。那兩個人大概看出來我有所不滿,立刻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他們也許是受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