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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冷水里撈出來,瑟縮著打擺,純棉的校服也完全破掉,慘不忍睹。我承認,我的鞭子揮舞地并不十分專業。男生的整個背脊,破爛不堪,毫無美感。好在,我有足夠狠的心。終于在第四組的時候,他屈辱地喊了出來,嗓子已經完全啞掉,含糊不清:“啊1!嗯2!3……”我笑了,屈服一次,便會一次次屈服。喊到十的時候,他明顯吁了口氣,整個身子也軟了下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我笑笑,蹲下去摸了摸他已經完全濕透的發:“乖,航航?!?/br>r> 他恍然木然地歪著,已經沒有力氣去在意我對他的稱呼。然后,我給他上藥。那個時候,他也依舊很聽話,軟軟趴在我腿上,垂著頭,十分乖順的模樣。一點都不像他。當然,我也很累了。連續不停地揮舞四十鞭,并非輕松的事情。而且昨夜由于興奮,一直很晚才睡。現在不過早上七點,我可以再睡一個小時。找出布團塞進男生的口腔,又用布條勒住。他震驚的模樣很好笑,我則摸摸他,此處荒山野嶺,倒不怕他呼救,只怕他在我睡著的時候咬破我的喉嚨。我可不想死得那么早,在他還未死之前。在地上鋪了塊破布拼湊成了墊子,讓男生躺在上面,然后趴在他上身。男生明顯僵硬了,單薄的胸腹上下起伏著,我蹭了蹭,明知他在氣憤,卻故意使勁兒壓著他。“八點叫我?!遍]上眼,我很快睡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零五分。我孤零零躺在里屋的磚地上,男生已經不見蹤跡。揉了揉睡得僵硬的脖頸,我站起來,朝外屋走去。果然,無法起身的男生正趴在門口,在與鐵門進行著不懈的較量。一見到我,幾乎如受驚的小獸般炸毛。整個人瘋狂地撞擊著通向外面的鐵門!我走過去,一腳踩住他。在他扭動掙扎的同時,拽著他脖頸處的麻繩一路拖進里屋,扔在地上,男孩痛苦地痙攣著,由于呼吸不順,整張臉漲的通紅。我晃了晃酸痛的手腕,指向老式的掛鐘,厲聲道:“告訴我,幾點了?!”男生匍匐在地,不住地喘息。過去一把扯掉他口中的布條,連同口中的銀絲也紛紛拽出來,我扣著他的下巴,又問:“告訴我,幾點了?!”他盯著我,既狼狽又脆弱。恨,是顯而易見的。而怕,卻也同樣隱藏不住。我與他對峙。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而后,他驀地垂下眼簾,顫抖著嘶聲道:“八點、十一分?!?/br>“2001年8月2日,早上八點十一分?!蔽乙蛔忠活D地重復,心里涌起殘忍的快感。看,溫航,你生命的軌跡已經被我改變。真正的你,應該在遠方度假,而現在,卻被我囚禁在這里。為將來的錯事接受懲罰,你是不是古今以來的第一人?早飯只做了粥,米是我之前從家里帶出來的。溫航的臉有些腫,吃飯的時候連張嘴都有些費力,我一勺一勺的喂給他,他便默默吞了,也不再反抗。可眼眶一直紅紅的,與他平日里高傲的模樣相去甚遠,無助地有些可憐。我記得自己曾是一個非常善良的女孩,那種近乎愚蠢的善良,相信性本善,相信好人多??梢膊贿^十年,我的心竟變得冷硬如鐵。看到他這個模樣,我沒有絲毫的心軟。記得小時候,家里養過一條狼狗,那狼狗性子野,普通的狗鏈總能被它掙斷,我小時候怕狗,越怕它,它便偏偏往身上撲。爺爺沒辦法,只好狠心叫鐵匠專門打了一條特別粗實的狗鏈,連項圈也是沉鐵。這些年過去,狼狗已經去世,那鐵鏈卻還在。我徑自去偏房尋了一通,居然被我找到,雖然已經生了銹,但結實依舊,拿在手中十分沉重。我拖著鐵鏈進屋的時候,溫航正趴在地上虛弱喘息,一聽到鐵鏈聲,猛地抬頭,臉色明顯變了。他努力向后縮了縮,屈辱地說:“徐冉!你……你不能這么對我!”“閉上你的嘴?!蔽覇蜗鹤∷麄劾劾鄣谋?,一下子就把鐵項圈扣在他的脖子上。他痛得直吸氣,瘋了樣地不斷搖頭,邊搖邊罵:“徐冉你個瘋子!我X你……啊……唔……”我狠狠輾轉了下膝蓋,他背上的傷口登時裂開,痛得他再也無法出聲,只一個勁兒地抖肩。扯住他的頭發向后一拉,他便被迫仰起臉來。男生的皮膚白皙,脖頸細長,肩頭泛著白玉般的光暈,與這銹跡斑斑的黑鐵融在一起,反倒有種刺激視野的美。我平聲靜氣地說:“你可以再罵一次試試?!?/br>疼痛使他的眼睛氤氳著水汽,眼看就要落下來,卻生生忍住,近乎扭曲地冷笑一聲:“徐冉,是你個徹頭徹尾的瘋子?!?/br>他說完便閉上眼,做出挨打的準備。敢對我出言不遜,我自然不會輕饒他,卻不能隨他的思路做。他怕疼的時候,我就偏偏讓他疼。他覺得羞辱的時候,我便要他更覺羞辱。我把男生翻過來,面對我躺下。然后拿出剪刀,一點點剪碎他已經污穢不堪的白體恤。衣物一片一片剝落,露出少年的胸膛。他慘白著臉看著我。震驚、羞辱、痛。這些神情由別人來做,可能不會好看。他卻偏偏平添了生動,平日里的溫航,給人的感覺十分冷漠,就連微笑,也融不進眼底。大概少有人能見到他這幅模樣。我笑了笑,銳利的剪刀尖端沿著男生的小腹慢慢下滑。“別……”隨著鐵鏈嘩啦一聲脆響,他猛地翻身,背對著我像蝦米一樣縮起來。我扯著他運動短褲的腰線位置,用力向下一拉。當然,由于麻繩的纏繞,不可能扯得下來,他卻條件反射般低呼了一聲,倒像是無辜的良家少女我則笑出來,拍了拍男生窄窄的胯,剪刀尖端不輕不重地戳了戳他腿間夾緊的位置。他繃得很緊,呼吸都有點顫。我靜靜等著,等他神經繃緊到不能再緊的時候,快速在他短褲后面剪了個洞,露出一塊雪白的臀rou。他幾乎要躺著彈起來,耳根漸漸紅了。我再也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按著他的腰,利落地將短褲另一邊也剪了個洞,然后扯著鏈子把他翻過來,揪起腿間柔軟的棉布,咔嚓一剪刀!“啊……”他近乎痛苦地呼了一聲,喘息著半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