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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配權,身體遵從欲望走到他身邊,跪立在沙發上,撩起他的長發,一手捧著他的臉,吻向他性感的唇,他沒有拒絕,舌尖輕輕舔舐他的唇瓣,在他唇齒間來回sao動,將上半身貼向他精壯的身體,不住地微旋,輕輕地撞擊,右手順著他平滑的胸腹探向他的欲望之源……男人鉗住我欲使壞的手,往他肩上一甩,大手托起我的臀,像抱小孩子一樣將我抱起,回了房間。“還痛嗎?”“嗯?”一進門就被他吻得暈暈地,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危圣溫柔地將我放在大床上,低頭親吻著我的耳垂,一點一點的吸吮,有點痛,但更多的是令人顫抖的酥麻,環抱著他結實的背脊,無意識的弓起腰貼向他粗壯的大腿,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身體的渴望。“呵呵,放蕩的小東西?!蔽Jポp笑,順著我的頸部一路吻上我柔軟豐潤的胸部,含著敏感的頂端,不停地用濕滑的舌頭撩撥,還用牙齒輕輕地啃噬,直到它變得堅硬挺起,才換另一邊繼續玩弄。眼睛逐漸變得濕潤朦朧,身體傳來的快慰帶著絲絲的疼痛打開了欲念的開關,不自覺地挺起雙乳更往男人的嘴里送,雙腿難耐的緊繃、輕顫,雙手卻不敢撫上男人的長發,將他壓向自己,只能滑下他的身體,揪緊身下的薄被,任意識在渴求的欲望中沉浮。危圣耐心地吸吮著,一手悄悄地拂過我平坦的小腹,覆上腿間的私密,溫熱的大掌帶來一陣快慰,一絲粘滑的液體不受控制地流出,沾上了他的手指。“已經濕了嗎?”邪惡的指尖輕探了兩下濕潤的入口,引發我的一陣戰栗。“這么敏感?”手指借著液體的潤滑慢慢刺入,依然艱澀難行,強烈的異物感讓身體不住地擠壓他的手指,身體情不自禁地向后縮,想逃離這莫名的折磨。“還痛嗎?”長指在不斷收縮的甬道來回抽動,他又含住我的耳垂,磨人地舔吮,不時輕掃耳后敏感的肌膚,“這次不會弄痛你了,放松,讓我進去?!?/br>我難耐的喘著氣,他的發梢落在身上,如同無數的羽毛輕撫,敏感的身體被撩撥地猶如烈焰焚身,體內的手指加快抽動,帶來洶涌的快感,瞬間席卷了神智。“啊——”渾身緊繃弓起,又重重落下,如飛上云端,迷醉在銷魂的快意中。還未從快感中恢復,危圣已經打開我的雙腿,巨大的兇器頂住顫動的幽縫,強行擠入。疼!仍然稚嫩的身軀在男人恐怖的尺寸進入的瞬間還是會感到疼痛,無論是危赫,還是危圣,討厭!尖銳的痛楚讓我皺起眉,被塞滿的充實感讓我有種被撕裂的錯覺,他卻沒有給我抱怨的機會,重重地撞入了深處柔軟的嬌嫩,野蠻地攻擊起來……“啊啊——不要——”激情持續了不知多長時間,直到門外傳來司徒小白的敲門聲。“喂!差不多了就先吃了晚飯再玩,你玩不死她想餓死她??!”無力地伏在薄被上,不斷地低聲呻吟,危圣仍強悍地托起我的下身兇悍地深搗,連連撞擊最敏感的深處,讓我忍受不了更多地哀求。“不要了,呀,嗚……”神智在連續不斷地快慰刺激下逐漸渙散,才終于感覺到危圣加快沖撞了一陣,然后抵在被肆虐不堪的幽域劇烈顫抖,在他噴薄地釋放中,我尖叫一聲,終于解脫似的渾身癱到在薄被上。晚餐是被危圣抱在懷里吃的,司徒白笑得一臉猥瑣,但是餐桌上沒有看到那個極品美女,古西也不見了,不過身心俱疲的我也無心他顧,吃到一半就昏睡了過去。半夢半醒間,似乎聽到司徒白說,危家已經發了消息,將與喬治家族聯姻,新娘的名字叫——威爾?喬治。威爾?那個F?危赫要結婚了嗎?還是危煒?不知道,也無所謂……作者有話要說:前兩章太悶了~~所以這章差點沒收住筆~~~但是我可不希望再過來看的時候發現華麗麗的兩排鎖文通知啊~~~好歹沒有非正常的“口口”~~撒花~~俺還是低調點吧~~~淚~~~~玩物?小心被玩不想驚動嫣然,有關洪幫和白池的情報我必須自己想辦法,所以首要任務就是,從危赫那里取回我的電腦。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危圣和危赫之間的故事肯定又是一出狗血的豪門恩怨,我則是很不湊巧地夾在中間成了危圣羞辱危赫的小道具。這種做法,還真是無聊!在我看來,男人之間的仇怨,要么直接開打,打贏打輸都是能耐;要么就拼事業,成王敗寇理所應當;要是仇深似海,非你死我活不可,那干脆點,買不起殺手就自己動手,然后做好落跑或賠命的準備!把無關的女人扯進來算是怎么一回事嘛!危圣,我鄙視你!危赫,我更瞧不起你!姐們我從被抓到現在,你連個人影也沒有!ok!我可以當做你還不知道我是被誰抓的,但是好歹也應該知道我失蹤了吧!乃!乃居然沒事似地第二天就給我發布婚訊?感情那一個星期的溫馨生活果真只是我一個人的錯覺?腦子有點亂,梳理一下這段時間的經過先。一個月前,在酒吧被下藥遇到危赫,無知無覺地丟掉處女身,簽下情婦合約。緊接著陪阿娟參加司辰的見面會,在男廁賺到一個翡翠戒指。隨后的周二被電召過一次,此后半個多月未蒙主招寵,期間在公司順水推舟做了一次良媒,和肖楠為阿鈴選禮物的時候遇到過一次危赫。和小蕊、阿鈴、肖楠相約一起看電影,在KFC被莫名其妙吃飛醋的危赫帶走。和危赫在“危樓”頂層休息室同居一個星期,因為月事的關系,“安全”地接受調教。危煒回國,危赫回家,我下樓吃飯被危圣抓,當晚危赫在家族聚會中正式全盤接手危家所有產業。被抓的第二天,被危圣吃掉,危赫傳出婚訊。第三天,危圣和司徒白帶著美女、古西和撲克臉出門,我躺在陽臺上曬太陽,休養折騰了一下午兼半晚上的“殘軀”,順便回顧一個多月以來的經過,身上的早報是危圣臨出門放在床邊的,上面寫著危赫與威爾正在選購卡地亞的婚戒。危圣挺有意思,他干嘛專門把報紙拿給我看?難道指望我嫉妒、吃醋、怨憤,然后去大鬧危赫的婚宴嗎?危赫跟誰結婚,干我屁事!我和危赫只不過是單純的男女性關系,原本還帶著點買賣關系,但由于我都沒收到錢,所以連交易關系都沒有了。不過,以危赫的身家居然去買現成的婚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