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狗狗們,再跑快一點
16 · 狗狗們,再跑快一點
陸曠帶著她在泳池里游了有二十分鐘吧,就又朝旁邊的傭人揮手。 拿兩件睡衣。 那個傭人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就離開了此處。 季夏歪頭朝伸手又要抱她的陸曠望去,她身上濕濕的連衣裙都貼在了皮膚上,陸曠黏過來的身體貼在她的雙乳上只叫她覺得難受。 她制止了陸曠的動作,把他推開了一些,不要抱 但他耍賴:就要。雙手就開始動手動腳。 他的身軀梆硬,季夏一點都推不動,認命的讓他把她抱了起來。 陸曠在她耳邊說:不抱其實看的更明顯,你是在勾引我嗎? 他的嘴角勾起,壞心眼的伸出舌尖舔她的耳朵。 突然的瘙癢驚的季夏汗毛炸裂,手趕忙去推他的腦袋。 你你怎么這么喜歡她的耳朵敏感的通紅,嘀咕:又是親又是舔的 像一只大狗狗,格外的黏人。 陸曠被推開也不惱,只是聽話的把她抱到岸上。 想親。 語氣很強勢,只是因為心里想,所以才這么做。跟他這個人一樣,強硬的把她囚禁。 雖然沒有限制她的走動,可活動范圍也只有莊園這么大。 是不是想問她想逃跑嗎? 想的,可是,就她現在這腿無力的狀態如何逃。 還不如讓陸曠服侍她坐在輪椅上,拿著毛巾給她擦身體 等等!季夏接過毛巾,我自己來 身體還是算了,怪害羞的 陸曠又拿起新的毛巾隨意的蓋在了自己頭上,把放在桌子上的睡袍穿在了身上。 他把自己整理完畢后就開始看她。 兩只眼睛就這么看著,搞得季夏抓緊手上的動作,也只是把女士的睡袍披在了肩上。 裙子還有些濕,她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衣服,所以就這樣吧 陸曠的睡衣是純黑的,質感很好,裹漏在外的八塊腹肌依舊敞開著,身上的短褲還在淌水,而他也不管,推著輪椅就往大廳去。 走動間還伸手把她身上的睡袍往前緊了緊,裹得相當嚴實,是真的生怕她凍著啊。 可現在的時間也不過剛好下午兩點多。 季夏估算的時間,他們吃完午飯后到現在也沒多大會,電子設備都被沒收了,沒有時間,她到現在都不曉得幾號了 陸曠 他嗯了一聲表示他在聽。 我的手機能還給我了嗎? 他詫異的挑了挑眉,答應道:一會兒讓阿肆給你取。 顯然他已經忘記了這茬。 進入大廳后,兩排站了有起碼20個人,穿著黑色的西裝。 艸,怎么有股黑道的歧視感 寸頭哥哥站在頭排,見他們進來后就往前跑,立在陸曠不遠不近的距離就開始鞠躬。 見面先鞠躬后打招呼問好離開再次鞠躬,妥妥的特么禮貌三連標配! 先生,宜城丟的那批貨的人找到了。 季夏想捂耳朵了,這是她能聽的消息嗎? 陸曠她出聲打斷了他們的話。 嗯?他疑惑的皺眉,又想到什么,吩咐: 啊,阿肆你先把夏夏的電子設備以及她的小皮箱找出來,手機送下來,皮箱放房間。 后又示意六大繼續說剛剛的話。一邊推著輪椅一邊聽六大說: 人已經關起來了。 把他們帶到餐廳。餐廳就在這棟大樓的第二層,進入直達電梯后,敞開的裝修風格,吧臺處放了一柜子的酒。 立在門口的傭人胸口上都有名牌,殷勤的禮貌三連,開啟了一瓶酒倒在了酒杯里,就端了過來。 他隨手指了個人,你,過來推輪椅。后。 就先一步的往前走,那個端酒的跟在他后面,其余的保鏢哥哥跟在了季夏的后面。 這被簇擁著的感覺把,季夏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好像走哪都像被監視了一樣。 也不曉得陸曠是怎么受得住的 生活環境不同,她真的有些難以適應,但還是勉強自己別在意別在意,生生憋到了沙發處后,揮了揮手。 把我把我放在這里就好 這里的位置剛剛好,離得不遠處是長條的餐桌能容下十個人那么大,旁邊就有一圈的沙發供人休息。 陸曠也只是在旁邊的餐桌旁拉開了一把椅子,歪坐著,手里晃著酒杯品嘗。 眼見這傭人要上來抱她,她當機立斷的拒絕:我自己來??! 她一手撐起了輪椅,吃力的往下挪。 艸,不就是受個驚嚇嘛,竟然連腿也能嚇傻。 她感嘆,她這個沒用的身體啊 陸曠實時的就站了起來,往前走,我來。 很自然的就把她抱了起來,放在了沙發上,而后還揉了揉她的頭才又回到原位。 她的頭發半干不干,他這么一揉也不知道手上有水沒有? 季夏把放在腿上的毛巾又拿了起來在頭發上揉了揉,有些想洗澡了。 這個念頭剛升起來,就被拖拽的聲音驚的看去。 所謂關起來的人有兩個,被提小朋友一樣被六大和另一個胖胖的小哥哥拖拽著跪在了陸曠的面前。 陸曠她再次喊道。 他的臉轉了過來,等待著她的下句話。 我能先離開嗎 一會吧。他抬了抬右手,看了一眼時間:你吃點飯再離開,你已經很久沒進食了。 啊 季夏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餓,但還是在傭人端上來飯菜后,被要求坐在他旁邊。 他親自搖了一碗玉米排骨湯放在她面前,溫柔的笑著,示意她喝。 今天的心情還算可以,胃口不好,但也可以勉強把這碗湯干了,只能認命的咬著勺子看他們說話,她喝湯。 聊的都是一些她不能聽的東西,可還是讓她聽到了。 大致就是陸曠在宜城丟了一批軍火,這倆人偷的。 她好想把自己的耳朵捂上??! 這已經是在死亡的邊緣反復試探了!可陸曠依舊慵懶的拿起了酒杯,喝了起來。 那一滾一滾的喉結都強硬的呈現在她面前,好像再告訴她,沒有什么是不能讓她知道的。 就算那兩個人作死的推開了六大和胖哥哥按壓的手,企圖往電梯跑去時。 他也只是嗤笑了一聲,依舊臨危不亂的坐在椅子上朝六大招了招手,一個金屬質地做的黑家伙落在了他的手里。 他起身朝前走去,在跑快點~ 他的聲音似有嘲諷,響徹在整個餐廳里。那兩個人腳步生了風,更加快速的往前沖。 黑色家伙舉了起來。 砰砰的兩聲,兩人就倒在了地上。 他感慨:真夠慢的。 而后陸曠懶散的把黑家伙扔在桌子上,隨口一句:扔進斗獸場。 就結束了這場sao亂。 事發太過突然,季夏都來不及看清那一灘血,就被傭人們擦掉了。 她更吃不下飯了 而陸曠瞧見她臉色煞白,也只是不解的問她:我以為你已經接受了現實,看來還是不行啊。 他勾唇笑看她。 骨節分明的手指纖細又細長,未沾絲血,就結束了兩條命。 拇指和中指熟練的抽出一支煙,叼在了嘴上,點燃。 一會兒我聯系個神經內科和骨科,你的腿他嗤笑:看來是好不成了~ 陸曠俯身,朝她的面前湊,他們的距離挨得很近,他眼睛認真的盯著她看。 夏夏,你的眼睛這么好看怎么能不看看黑暗吶~ 陸曠的眼尾有明眼的紅閃爍著,她想逃避與他的對視,可還是被他強硬的掰了過來。 壞心眼的朝她的眼睛吹了口氣。 把湯喝完。 季夏認命的端起了碗,可剛入口的湯就被她吐了出來,生理刺激的她眼睛流了淚。 啊,又要吊水了。 陸曠聲音啞著,陳述事實。 她也不想??!可他干嘛總是要這樣嚇唬她??! 明明都已經心情好很多了。 她怨恨的瞪他,都怪你字再次說不出口了,生理到了極限,但愿陸曠能看懂她的埋怨! 季夏勸誡著自己別亂想別亂想,生生把心悸壓在了心底,她平復著自己的心跳,讓自己的身體放空在輪椅上。 瞅著陸曠抽煙。 他就坐在餐座旁的椅子上,手指掐著煙頭,手里的手機被他按的啪啪響。 季夏張口:我的手機 艸,這張口說不了話是怎么回事 她再次嘗試張口,依舊發不出聲音,算了,她也并不是很想要了。 她委屈的噘著嘴,陸曠還是捕捉到了她的聲音,把自己的手機丟給了她。 玩吧。 陸曠拿起了她面前的湯碗,就著吃了起來,順道感嘆:多好吃啊,沒口福。 她是沒口福,能這樣在他身邊活過了兩次才是她最大的福氣。 ------------- 陸曠:啊,你們這么好看當然要天天看黑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