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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探討人生。溫玉躲不開,側臉正面對墻上葉玉卿低垂的上半身,也要不由得感嘆:好大個波。膝蓋碰撞他的腰,是一只冷冰冰手槍。溫玉似乎放棄抵抗,低頭認命,鮮美口唇奉上,按圖索驥,毫無保留全心全力與他交纏,如同一劑高純度海洛因壓進血管,他高漲得要爆炸,一雙手從她襯衫下擺鉆入,手握住兩團嬌滴滴顫巍巍的rou,忍不住長嘆,罵一長串臟話,不足以表達他此刻亢奮,比殺人見血,社團械斗更令人血脈噴張。她卻趁他松懈,迅速掏出他腰間配槍,抵住他眉心。點三八左輪手槍,CID警察配槍。他殺警察。溫玉的手在抖,緊張過度,身體已不受大腦控制。陸顯興奮過頭,生死時刻居然笑得出聲,嘴角上挑,胸腔共鳴,十足十瘋子。“你抖什么?開槍??!不會連保險都不會開吧?”溫玉聞聲,大拇指一撥,咔嚓,金屬碰撞,機關開啟,“警匪片有教過,我不是傻瓜?!?/br>“那你抖抖抖是發癲癇???沒關系,伊莎貝拉,我幫你?!闭f完額頭上前,緊緊抵住槍口。兩撇濃黑鋒利的眉,一雙野性勃發的眼,同溫玉不過咫尺距離,他自己瘋瘋癲癲,也要把溫玉嚇出神經病。溫玉真被他嚇住,舌頭打結,話都說不完全,“你……你別以為我不敢?!?/br>開槍,賠上自己一生,實在劃不來。陸顯大笑,“我從來不敢小看你,今天就教你怎么開槍?!?/br>粗糙溫暖的手掌纏住她持槍的手,黑漆漆槍口仍對準自己。他鎖住她驚恐的眼,不放過一絲一毫細微變幻。而溫玉腦神經被他兇悍眼神撕扯,越拉越緊,崩到極致的弓弦,隨時斷裂。他扣住她食指,猛然下按。手槍腹部轉輪推動,一秒鐘被無止境拉伸,導演用慢鏡頭掩飾荒誕怪異劇情。可惜并沒有切換至預期的血rou模糊場景。是空槍。溫玉被嚇到崩潰,大哭。陸顯開懷大笑,扔掉槍,興奮得抱住她一陣亂啃。溫玉掙扎中踢掉鞋襪,扯散上衣,一身狼狽真像被強*暴過后凄涼場景。“還哭?有那么可怕?”溫玉抓住煙灰缸砸他頭,“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你夠了沒有?母夜叉,哭得我頭痛?!?/br>但她充耳不聞,她是真的,差一點點被陸顯嚇瘋,那一刻心臟停跳,血液上涌,是死亡前奏,“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死啊,死人渣,死撲街!”“罵完了沒有?叫你收聲聽不懂?”溫玉一陣亂蹬,踢他,“你憑什么管我?你叫我收聲我就收聲?你是誰?喬治布什還是葉利欽?”陸顯煩悶,一手攥住她腳踝,想叫她安靜,卻意外地停住目光。細瘦一段骨,瑩瑩一張皮。腳踝纖細,腳趾圓潤,長不過他中指到手腕距離,恰恰好一手掌握。他真是神經,居然低頭親吻她腳背,冷玉細磨,光潔無瑕。聽他喃喃自語,細不可聞,“你一定是給我下過降頭?!?/br>“是你自己變態,反而推到我身上?!?/br>陸顯不輕不重不疾不徐捏著她的腳,瞇著眼享受。溫玉回歸正常,擦干淚,冷冷問:“秦子山死了嗎?”陸顯不解。她繼續,“吹水權被人砍斷手腳成廢人?”陸顯道:“你想說什么?”“既然他們都好好活著,你哪來的閑情逸致對付我?能不能活到明天都說不準,對不起陸生,我不做寡婦?!鄙仙喜?,給一點渺茫希望,打消他對她越挫越勇的渴望。電壓不穩,一盞昏黃吊燈忽而閃爍,明了又暗。久久不語后,陸顯笑著開口,“你一貫狡猾,不過……伊莎貝拉,聽我話,守好你自己?!蓖{的話不必說,大家都是聰明人,心知肚明。他低下頭,細心為她穿好鞋襪,戀戀不舍。叮囑她,“不要學街上小太妹,穿涼鞋拖鞋出門,一看就知價碼?!?/br>溫玉整理衣衫,問:“放過我?”陸顯撥弄著左輪手槍,拉過她,放在膝頭,“當然,我更愿意做到底,讓你明白,大D哥這個名號不白來?!鳖^埋進她頸間,嗅聞,“你好香,伊莎貝拉,你用什么香水?”她想起家中曬衣架下種滿園茉莉花,細細小小的花這個時節開放,若雪后初晴,暗香浮動。“我四姐…………”“放心,她肯買,我沒理由不賣?!鄙馊司蚣毸?,一點虧都不肯吃。作者有話要說:最終修改完畢,這一章D哥真是變態到極致了話說,本來決定寫這個題材的時候就想到后續可能會發生些什么有她珠玉在前,我雖不敢說青出于藍,但總不能畫虎類犬雖然有壓力但壓力促使人前進呀凡是淡定,淡定。。。最后感謝錦年、落和板擦長評,三位靚妹都好厲害?。?!辛苦啦?。?!17反撲當日最好結果,是陸顯答應代她撫養晶晶。池老板的茶餐廳生意火紅,總有殘羹剩飯供養,于晶晶,一根繩栓在收銀臺,好過上街流浪被欺。陸顯似乎受她啟發,要放棄同小女生之間調情游*戲,專心致志搞社團事業,近來鮮少出現,鬼影一樣消失。她與他原本無交集,他不做努力,自然背道而馳,斬斷音訊。段家豪不屈不撓,每周五換一個夸張造型來報道,被拒絕已成常態,但好在他穩住自己不掉淚,轉過頭再研究,精神可嘉。有一回穿黑色緊身背心,白斬雞終于曬成非洲仔。大片蛤蟆鏡遮掉半張臉,搖搖擺擺裝模作樣走來,揮一揮手故作瀟灑,“Hi,伊莎貝拉,你看我皮膚黝黑,肌rou結實,是不是很Charming很性*感?”溫玉想起陸顯身上Barsix巧克力腹肌,再看段家豪薄紙板一樣少年身體,只能表示遺憾。“你去哪里曬?”得她掛心,段家豪好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