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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同你說,今天新來一個十七歲小靚妹,又水又嫩,你要是不收,就塞給太子啦?!卑材菔潜惫?,從前做一樓一鳳,老早跟了戚美珍出來混,現在也算有點臉面,跟太子秦子山私底下交往不少,不過女人嘛,又是做這一行,還沒到三十就覺得是世界末日,心眼小,脾氣大,給點好臉就不知足,想管太子的事,還要拿他當冤大頭。陸顯撓了撓頭,皺眉,手伸進褲兜里找煙,忽明忽滅的燈光里拍一場偶像電影,他只差邪魅地勾唇一笑,演一段古惑仔兄弟情,穿低腰牛仔褲,一根鐵鏈掛在腰上響當當,再紋一身降龍伏虎,閑得無聊裸著上身十二點街上巡邏,最后老婆老媽都被jian死,只跟兄弟抱團,抓一把西瓜刀立志復仇。只有花癡女臺下喊,好帥好勁好迷人。“美珍呢?我找她?!?/br>安妮急切的眼神由濃轉淡,黯然道:“還是美珍姐福氣好,有大D哥你肯想著她。不過才進了七零七,吹水權定的場,你知道啦,權哥一直對美珍姐有心,不到半小時美珍姐難脫身。還有,太子今晚問你了好幾回,說你偷工啊?!?/br>陸顯擺擺手,“嗯,行?!毙惺裁葱?,前兩年看起來勢頭大好的一位,結果等太子回來接班,還不是被打壓到不敢吭聲,所以說,風水輪流轉,在誰身上都不必下大注,免得賠到飯都吃不起。陸顯與秦子山碰面,一屋子人湊在一團溜冰,先逼他嘗白粉,高純度,新品種,再喝酒,整三杯洋酒下肚,喝到滿身酒氣才開始吹水打諢,秦子山是秦四爺的老來子,從小送到國外避風頭,讀書多,花錢猛,回來做事最講派頭,油頭粉面西裝革履,最愛聽手下人奉承諂媚。一見面最恨是陸顯,一個地頭蛇,也敢事事處處搶他風頭,簡直找死。秦子山身邊孫進良說:“人人都有靚女陪,大D哥那么叼,怎么能缺女人?放心,給你留了新鮮貨。阿媚,起來去陪你D哥玩兩把?!?/br>沙發角落,小姑娘嬌嬌媚媚站起來,跟安妮說得沒差,又水又嫩,孫進良摸她大腿一把,笑說:“你有福啦,知不知道大D哥的名字怎么來的?D是什么?是大叼啊,不過那么叫,不文雅,秦四爺親自改的,叫D哥?!?/br>轉過頭來又同陸顯說:“D哥,沒關系,盡管搞,搞到她進醫院算工傷,歸美珍管!”一群男人,一群流氓,說這類話題沒底線,講到小姑娘滿臉通紅,眼看就要哭出聲,被孫進良罵一句,嚇得腿軟,癱在陸顯身上,柔柔弱弱小模樣實在勾人。秦子山說:“聽說你最近喜歡學生妹,怎么?這個不合心意?”陸顯身上那點毒品勁還沒過,講起話來也沒遮攔,接了光頭佬遞過來的大麻繼續抽,“說實話,女人嘛,管她長得什么樣,關掉燈,只剩上下兩張嘴,哪一個用起來不是一樣?!?/br>孫進良立刻反駁,“那不是,有緊有松,有寬有窄嘛。上了二十五,搞起來就沒勁。還是D哥有眼光,學生妹最嫩,叫起來嗯嗯啊啊那個sao——”說完自己扭著腰學起來,惹一陣哄笑,氣氛良好。秦子山又跟他聊起來放貸的事,先好話說一筐,再懇請他接收,實質上要架空,把他扔去收債。跟滿身肌rou的光頭佬一樣,做蠢事,天天一把刀、一桶油漆上門去要債。等到散場,陸顯同武大海與徐千窩在戚美珍的麻將房里抽煙,武大海一路罵個沒停,“我cao,誰他*媽愿意去誰去,老子不去。老子十三歲出來混,就沒見過哪個像他那么忘恩負義過河拆橋,兄弟們出生入死給他整好了龍興幫,他一來,就恨不得咱們都死!要我跟著人家屁股后頭要債?干脆叫他去吃*屎!”陸顯坐在小沙發上,長腿搭著玻璃茶幾,懶洋洋沒精神,只顧一根接一根抽他的煙,并不多話。徐千說:“他最近跟哥倫比亞那幫鬼佬接頭,估計要放棄金三角那條線,直接從南美洲拿貨。不過這一段風聲緊,警察死盯,他也沒敢有大動作。但他那個賺了五塊錢都恨不得講一夜的性格,估計忍不了多久。要是連白粉都不讓我們插手,底下人真要餓死?!?/br>陸顯抬頭,看著天花板說:“只要秦四爺還話事,他就別想動金三角這條線。秦四爺跟緬甸人做了二十幾年生意,不是他說斷就能斷得了的。要不然,北朝鮮也種罌粟,他怎么不去東北買?!?/br>“叫他干脆在家門口種啊,更發達?!蔽浯蠛4笮?,總算輕松一點。適時戚美珍推門進來,見屋子里煙熏火燎好似火災現場,忍不住多說一句,“你再抽,當心肺都爛掉?!?/br>陸顯長長吸一口煙,滿不在乎,“我何止肺爛掉,我就是徹徹底底爛人一個,你不知道?”武大海和徐千都站起來,恭恭敬敬喊,“阿嫂?!痹倏搓戯@眼色,帶上門自己去找樂子。只剩陸顯與戚美珍。陸顯姿勢未變,原本高高壯壯一個人,像被人抽掉脊骨,陷在沙發里,懶懶散散立不起來。靜了一靜,戚美珍還是破功,忍不住問:“怎么?學生妹好上手么?這么快就回來,我以為你要玩到明天中午?!?/br>陸顯把手里的香煙盒隔空拋緊垃圾桶里,不在乎她的冷嘲熱諷,“你幾歲,還計較這種事?!?/br>戚美珍原本坐在鏡子前收拾妝容,聽他這輕描淡寫一句話,再也憋不住火,猛地轉身,盯住他,“不必你提醒,我清楚我幾歲,女人年近三十倒貼都不要,你什么想法我清楚得很。今晚的小處*女夠不夠味?要不要干脆包起來?比那個學生妹怎樣?也是沒開過苞的?”“我以為我們已經講得很清楚?!?/br>她最恨他這幅模樣,冷血動物,好像從來沒感情,女人對他就像器具,用完就拋到腦后。偏偏有人排著隊犯賤,他哪來的神力,比海洛因更容易上癮。過后,陸顯問:“吹水權那邊怎么樣了?”戚美珍說:“他原本沒懷疑上你,只是秦子山暗地攪局,不管對東北佬下手的是不是你,他都要推到你身上。我看吹水權撐不了多久就會信他,你自己小心?!?/br>陸顯自嘲,“小心?出來混,小心頂個屁用,大膽心狠才能活得長。要來就來,龍興跟振和爭地盤,總有一個要死?!?/br>戚美珍忍不住刺他,“你死了,你的學生妹怎么辦?”陸顯站起身來,不打算再留,“這個就不用您cao心了,D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