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溫存
馬車溫存
顧嶼來回趕了將近二十天,終于等到鏢局那邊修葺完畢。 雖說有了匹馬,但放工著實不算早,顧嶼仍是早出晚歸的。 顧嶼雖未覺得有多少疲憊,他每日里想到回家能見到嬌嬌軟軟的小妻子就精神了,但言沅不是。她心疼顧嶼兩地奔波,比誰都要期盼能早日搬過去。 如今好消息傳來,蔡叔也應允顧嶼兩日休息,安置一下。 言沅想著兩人或許要在那里常住,只偶爾月假才回來住一住,恨不得將所有物件都搬過去。顧嶼也由著她,最多不過是叫一輛寬敞一些的馬車。 事實上,蔡叔建議顧嶼賣了這邊的屋子,常住在鏢局,日后賺夠了銀錢,便在鎮上買了房子,以后等孩子出生了,念書也方便些。 顧嶼沒同意,他確實存著在鎮上買房子的念頭,但這里的屋子也不能賣了。這個地方承載了他和言沅太多記憶,是怎么也割舍不得的。 顧嶼落下了鎖,隨言沅上了馬車,往后,他們將在另一個地方生活。 言沅回頭望了望他們的家,眼圈泛紅,有些舍不得。 顧嶼摸了摸她的發頂,無聲地安慰著她。 這一路上太過顛簸,顧嶼便叫言沅坐在他的腿上,這一幕似曾相識,兩人不禁回憶起了當初一起回長興山的畫面。 當時沅沅也是這樣坐在我的腿上。顧嶼含著笑,那時的言沅可不敢靠他這么近,坐得筆直筆直。 言沅斜睨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那時的你兇巴巴的,哪像現在,這么輕浮。 顧嶼捏了捏她的細腰,湊近她的耳邊低低笑道:怎么輕???是這樣?他舔了舔言沅的耳垂,還是這樣?又用半硬的下身頂了頂言沅的小屁股。 嗯......言沅突然被他頂到,措不及防呻吟了一聲,嬌媚的聲音一下勾得roubang直直挺立起來。 又勾我。顧嶼舔弄著她的耳垂含糊道。 言沅被這個倒打一耙的男人氣笑了,分明是你自己到處發情。 說完她又擔心顧嶼不分場合亂來,語氣帶了幾分急切:外面還有馬夫呢,別要亂來好不好。 顧嶼雖然很想,但是看她急了的樣子,便按下了念頭:當然不會,讓我親親就好。他埋在言沅的脖頸間落下一個個吻,下身還氣勢洶洶地頂著言沅的臀部。 言沅極力讓自己忽視那處灼熱,和顧嶼提起了從前:當時我還以為我會無家可歸,沒想到......她有些恍惚,當時被一個可以當自己父親的老男人買下時的絕望,葬禮上每個人都在談論自己去向時的迷茫,被顧嶼帶回家的無措,就像是一場夢一般。 顧嶼抱緊了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纖腰,輕笑了一聲,我也沒想到,撿回了一個小媳婦。當初的他確實是存了幫他那渣爹收拾留下的爛攤子的心思,結果現在的他愛慘了這個小姑娘。 言沅頓了頓,突然很想親親顧嶼,她撒著嬌:阿嶼,想和你面對面。顧嶼最愛她叫他這個稱呼,床上則更愛她叫夫君,有時也會壞心眼地磨著她叫哥哥。 對于言沅的要求,顧嶼自然是無有不應。他松了松腰上的禁錮,任她轉過身子面對著他,額頭貼著額頭。 言沅主動地貼住他的唇,不得章法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顧嶼放松了身子,享受起她難得的主動。 言沅舔了舔他干澀的唇瓣,舌尖探了進去,掃過他的齒尖,生澀地攪動著他的舌頭。 顧嶼暗暗發笑,都接吻過那么多次了,小笨蛋還是學不會怎么接吻。他化被動為主動,主動與她的小舌頭交纏起來。 津液從嘴角滑落,兩人都沒有注意到,沉溺于溫存之中。 顧嶼的下身還未消退,言沅不自覺地蹭了蹭,便聽到他的悶哼聲。手掌將她按進懷里,xiaoxue與roubang隔著層層布料磨蹭起來。 隔靴搔癢似的磨蹭并未讓兩人得到滿足,但離長興鎮的路程已然很短了,顧嶼不想讓言沅下車時失態,只好放棄了在馬車上進入xiaoxue的念頭。 進了長興鎮,馬車的速度rou眼可見地慢了下來,慢吞吞地前往鏢局。 顧嶼放開了言沅的唇,整理了一下兩人的衣著,下身已經看不出痕跡了。只兩人的唇有些微紅,但無甚關系。待馬車停了下來,兩人的唇色已恢復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