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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說話,將臉貼上前,在李維竣干燥的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后看著他說:“我想你了?!?/br>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齊婉兒連自己都被嚇了一跳,這一句話,是她無意識中說出來的,但話一出口的那一瞬間,她發現自己真的很想很想他,想他想得幾盡心碎。李維竣如一個稚嫩的孩童一般看著她的臉,雙眼有些空洞。齊婉兒站直身子,將李維竣拉了起身,不顧在場的異樣目光,與李維竣一同離開了包房,離開了熱。她帶著他去到了一個酒店,開了間房間,他沒有異議,任由她帶著。李維竣的酒似乎還沒醒,整個人有些不由自主。齊婉兒將他滿身酒氣的衣物脫下,把浴缸里的水放滿,隨他一同洗浴,幫他擦干身子,然后兩人赤裸地躺在酒店房間里的大床上,她摟著他。沒有言語的交流,沒有親熱的動作,李維竣如一個孩子一樣伏在她的懷里,被她輕輕安撫著,在她的輕吻下沉沉睡去。直到清晨時分,齊婉兒被點點溫柔的細吻弄醒。睜開朦朧的雙目,她看見的是李維竣英俊的臉。“維竣……”她的大腦還是半睡眠狀態。“婉兒……我要你……”李維竣的聲音有些沙啞,大概是昨晚喝酒的關系。他吻著她,從溫柔變霸道,不放過屬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她的情欲一下子被他挑了起來,雙手摟住他性感的雙肩,身子微微緊繃著。他的手滑過她豐盈的雙胸,充滿欲望的舌頭不斷地刺激著她因興奮而變硬的蓓蕾,另一只手肆意地揉撫著她大腿上光滑的肌膚。此時,齊婉兒逐漸清醒了些,嘴里呢喃著:“你哥……李總他……告訴我了?!彼p喘著,努力地說著。“恩……”李維竣輕哼了一聲,另一只手滑下了她美好的私處。“啊……”齊婉兒的身子因為興奮而弓了起來,但嘴里還是繼續道著:“你真的……不打算……回去?”李維竣沒有回答,低頭吻著她腹部柔軟嫩白的肌膚。她被他弄得很癢,不自覺地輕笑了起來:“別……好癢……”李維竣突然停了下來,身子伏向前,一手摟起她的后腦,溺愛地看著她:“叫我維竣?!?/br>齊婉兒睜圓雙眼,不舍地看著他,她想記住這張臉,記住這個男人。“回去吧……”齊婉兒輕嘆了口氣。李維竣沒有說話,低下頭,深深地吻著她的唇。他的吻,很溫柔,溫柔地叫她心疼,唇齒間的纏綿,濕潤的舌間,仿佛都在對她訴說著什么,他吻地很深很深,她閉著目,眼角感覺到絲絲濕熱。良久,他不舍地離開她的唇,凝視著:“叫我維竣?!?/br>聲音仿佛來自內心深處,在咽喉出涌動出來:“維竣……”喚著他的名字的那一刻,他笑了,那般寵溺地笑了,而她,心卻是酸的。“回去吧……”齊婉兒默默地看著他。他低下頭,吻著她的發,她的耳垂,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抱緊她的下身,慢慢地進入,律動……她閉著目,身子配合著他。這一刻,她是開心的,也是難過的。愛,是什么?她不禁開始疑惑。第二十一章清晨時分,齊婉兒趁著李維竣還熟睡的時候,一個人悄然離開了酒店。人,究竟為了什么而出生?當浮華散盡,有否值得留戀?齊婉兒回過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酒店,雙眼有點迷朦。在關紹明以后,她再也不信任愛情,或許可以說她不信任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所以她一直縱情地生活著。許多東西,擁有過便足夠,留在身邊的話,誰能保證天長地久?何況是男人。叫了輛出租車,獨自回到了家中。她累了,本以為自己可以放下一切,忘記過去,淡然一生,可是人生總是那么無奈,老天又讓她遇到了關紹明,她怎么也忘不了那天在別墅里恐慌無助的感覺,多么可悲?好想給自己放一個長長的假,好讓自己慢慢過濾這幾年的日子,沉淀思緒,再理理因為李維竣而被打亂的心。昨晚答應去見李維竣的時候不就已經有此打算了嗎?和他也是時候要劃下句點。齊婉兒邊換下衣服,邊想著。磨蹭了好一段時間,她最后還是拿定了主義。還有兩年半的合同?她長長嘆了一口氣,看來是注定要倒貼的了。不過,還是自己比較重要,目前的自己就如一只被打敗而落荒而逃的貓,她需要時間來調整,也順便為自己放放假。于是,她拿出了已經好久沒用的筆記本電腦,坐在客廳的木地板上,打起了辭職信。眼看著快到平日出門的時間,撥了個電話給劉寧,她的辭職信還沒打完,總不能讓人家在樓下等著吧?“喂?早……”“婉兒?怎么了?又不舒服?”“沒有啦,我有點事,晚點再去上班,不用等我了?!?/br>“哦……好的……”齊婉兒拿著手機,頓了一下,又說:“你今晚有空嗎?”“怎么?想請我吃飯嗎?當然有空啦?”“吃飯當然沒問題,就是……想讓你陪我去買點東西?!?/br>“沒問題,下班的時候我過去找你?!?/br>“好的?!?/br>掛上電話,齊婉兒繼續敲著辭職信,心里期盼著,希望一切順利。對于她的遲到,李梓絡并沒有說什么,他只是一臉倦色,但這并不代表齊婉兒會退步。“這就是你的條件?”李梓絡皺緊眉頭,握著她的辭職信,雙眼凌厲地看著她。他不高興。齊婉兒一眼便看透了。也是,他會高興才怪,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沉默的威脅。“是的?!逼鋵嵵皼]有想到這個問題,不過既然他那么聰明地提了,那就順便吧。李梓絡臉無表情地掃了一眼打著大字的信封,似乎并沒有意思要看信的內容,齊婉兒微抖了一下眉頭,早知道他不看的話就不要那么費心打了,真是。“齊小姐,你要知道,你當初和公司簽下的是五年的合同?!?/br>她沒聽錯吧?他稱她為齊小姐?齊婉兒微微地感到小小震驚,雙眼不自覺地打量起眼前的李梓絡。似乎是從歐洲回來以后,他沒有像以前那樣為難她了,而是,他在故意拉開了距離,剛開始不以為然,但現在又覺得有些奇怪。齊婉兒輕喘口氣,對于李梓絡這樣的稱呼很是滿意,本來就應該如此。“我知道,我會按照合同負違約責任?!彼缇陀写舜蛩?。誰知道,李梓絡放下了她的辭職信,獨自走到了那張皮沙發上,緩緩坐了下來,沉默了一會,抬起頭,臉上呈現出溫柔的表情:“過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