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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開我的手,但卻有了新的動作,那就是一扯一拉,力道不輕,可真是嚇死我了。身體撲在他的懷里,我眼卻是緊緊的盯著底下懷中的小孽障,生怕把這小東西給壓壞了。許這就是紀霖故意的,因為這樣他才趁機落下一記溫熱的吻,但卻是吻在了我的額頭上。那呼吸在我的頭頂淺淺打下來,他的氣息跟他人一樣,清新得猶如一盞茶,初開始品茗時未免淡了些,可過后卻又讓你總想著,直到閉上眼睛還能回味那茶的香甜。他小心翼翼的擁著我,盡量也不壓著底下的小孽障。“郝色,你還記得上次從拉斯維加斯回來的時候,我對你說過的話么?”“你說過的話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是哪句啊?!滨局碱^,兩手輕輕抵著他胸口,我有些郁悶了。“我說過,若是有時間的話,下次帶你到其他地方,當作新婚旅行?!?/br>“咦?真的假的?”我猛地抬起頭,卻差點撞上他的下顎,看到他稍微閃躲了一下,我尷尬的笑笑,趕緊伸手摸上他的下顎,生怕真的給撞到了。他好笑的望著我這般模樣,卻將我的手重新壓了回去。便說道:“那件事我從未忘記過,如果不是帶你去那里,你也不會遭遇那種事情,一想起來,還是會覺得很內疚。等過段時間,等我忙完手頭上的工作,抽調個時間去旅行,這段時間里,你可以先考慮一下去哪里?!?/br>“紀霖……”我咬咬唇,抬起頭看向他,眼睛不自禁的就潮濕了,含著他的名字,聲音不可思議的軟,就跟那棉花似的,當真是軟棉錦、輕飄飄。他只是躺在床上那么笑著,便知道了我的想法,只是沒有道破。“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那么好???你說你對我那么好,要是以后……以后離婚了,我老想著你怎么辦?”“那就不要離婚?!彼贿呅χ?,一邊撫著我圓潤不少的臉蛋,說圓潤是我自己形容得好聽,其實也就是長rou不少的肥嘟嘟的小臉兒。“哼,你就算計好的吧,知道我擺脫不了你了?!?/br>“算是吧,如果我這樣說,你心里好受點不?”瞇著眼瞧他,砸吧著嘴巴,望著那張實在好看的臉龐,說道:“紀霖,現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你老婆死了,肯定很多首長呀、領導呀搶著介紹女兒給你吧?”“怎么說起這事了?”他問道。“沒啥,就覺得好奇,不過應該有的吧?”我笑瞇瞇的望著,語氣里卻自己也想不到的藏著一絲絲的酸味,只是自己也不愿意承認這酸味是因為別的女人覬覦眼前這男人才有的。“如果我說我沒在意這事,所以不清楚,你會怎樣?”“唔,這也不是沒可能,你的性子不是一身心的撲在工作里頭,就是個顧家且孝順的兒子,應該也沒時間去理會?!?/br>我一個勁的點頭,心底就舒服了很多。眼看時間也晚了,雖說這病房內還有另外一客房,但他卻不放心我在醫院里頭,畢竟他是清楚我最討厭的就是醫院那股消毒水還有白晃晃的天花板了。所以開口說道:“時間也晚了,回去吧?!?/br>“可明天是周末,我休息?!?/br>他笑著看我,估計是曉得我話里的意思了,咱是想留在醫院里陪他會呢。“乖,明天再來,再說若是你不回去,醫院也沒有奶粉給小孽障不是?”“啊,是了呢,我現在斷了母乳,乳媽又不在身邊,這里也沒奶粉,真是麻煩啊?!?/br>最后只能無奈的起身,把柜子上的東西收拾好后,忽然又想到什么,疑惑的問他:“你現在行動不便是吧?”紀霖顯得有些不明所以,但仍是點頭。“那你洗澡豈不是很不方便,在醫院里頭除了醫生就是護士,那你怎么洗澡???”紀霖一怔,無可奈何的說:“讓護士小姐扶我下床后,在浴室里頭我還是可以自己擦身子的?!?/br>“護士小姐?醫院沒有男護士?這怎么可以呢,算了,明兒我到醫院讓陸翩然給你找個男護工回來,讓他平時照顧你下,這樣我跟爸媽都放心點?!?/br>他挑著眉,了然的莞爾一笑。“都聽你的?!?/br>我這才抱著小孽障離開病房,臨走前看到他燈還未關,于是又趕緊返了回去,果然看到他又重新拿起之前的文件。看到我伸出個頭有些生氣的模樣,他才馬上把文件收好在抽屜里,笑道:“可以了么?”“我可不是關心你,就是怕你住院太久,我一個人在家里怪怕的?!闭f完之后趕緊轉身,猛地搖頭,真是覺得自己越來越奇怪了。難不成真的喜歡上紀霖了?自紀霖車禍后,跟紀霖的關系到底有了變化,最明顯的就是即使知道他的心意,我也不再躲著避著了,反而是豁達不少。紀霖恢復得倒也快,住了大概三個禮拜就出院了,只是考慮到他身子問題,軍區那邊領導又給他放了兩個禮拜的假,讓他好好修養。我原還以為紀霖這種溫潤性子的人是不會發脾氣,也不會輕易動怒的,但事后才從焦闖那里知道了一件讓我極為吃驚的事情。也就是付銘跟張曉曉還有陳凌那三個小白眼狼的事情,上次自從被軍區給弄回去后,就一直沒見過他們,也沒有聽說關于他們任何的消息。如果不是焦闖偷偷告訴我,估計我也不知道的。他們三個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得罪了軍區的什么人,聽說是被那天晚上連夜下來的通知給弄走的。估計是惹上了軍區大院里頭不該惹的大人物,所以才留不得,而那三人在那之后足足給家里頭禁閉了一個月。當我知道這事之后,唯一能想到的人就只有紀霖了,可每次到醫院都沒問他,一方面是有些猶豫,覺得紀霖應該不會是下手這么狠的人,一方面又怕若是問了會顯得尷尬,所以就干脆沒提起這事,畢竟這事也過去了。七月份就在一連串的事情里頭過去了,緊接著八月份的到來,讓我沒想到的是,八月份又是一個讓人不得安寧的月份。先是一個睛天霹靂炸過來——焦闖要在八月初完婚了。她這事我是怎么也沒想到的,根本就沒聽她提起過自己已經訂婚的事,后來急匆匆給她打了電話,那妮子才說半年前早就訂了,那會兒我人還沒回來呢。但問了她是跟誰結的婚,她卻是不愿意提起那人的名字,只是也不過是結婚而已,跟誰結不一樣,反正都是門當戶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