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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下來。“郝色,你干嘛啊,你沒聽到那個女人說了什么么,簡直要氣死我了。那還算是人么?”焦闖氣呼呼的樣子,我竟然覺得十分可愛。嘴角有些忍不住微笑著,在電梯門關起的那一刻,從縫隙里看到另一旁的電梯走出四五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直到電梯到了一樓,我又趕緊催著焦闖快點開車離開。拿車的時候不免注意到公司大門??恐鴥奢v黑色別克轎車。蹙著眉忽然聯想起剛才那些人。上了車,我便開始讓焦闖加速,直到車子開出了兩三公里我才算是真正的放心下來。焦闖依言將我送到紀霖跟我住的那地,跟她分離之后,我才抱著有些疲乏的身子回到自個的房間里。一回到房間就覺得自己身子極其的累,本想著倒頭就睡的。忽然腦子里又憶起了郝帥的那本筆記本,我記得那本子似乎是落在了夏然那里。于是拿起手機就撥了夏然的電話,可惜手機那頭彩鈴響了半天也沒人接。心里覺得奇怪,于是又打給了他哥夏地主,還是沒人接的狀態。干脆一咬牙,咱打到夏地主的公司去,最后是秘書代接的電話,說他們老板早上的時候出了公司就沒回來過。此時我就覺得更懷疑了,這么兩兄弟都找不見人呢?越想越是不對勁的,睡意也沒了,再困都要爬起來。出門打了車子趕到了夏地主跟夏然的別墅,坐在大廳里,只有幾個下人跟管家在。問起他們兄弟倆的事情,他們也是懵懂不知,只是說夏然一大早就不見人了,沒回來過,而夏地主是后面才去的公司。這就奇怪了,夏然一早就出去了,沒在公司也沒在家,電話也不接,而夏地主是去過公司之后又離開了,但也沒回別墅。竟是怎么一回事?一直等到下午六點多的時候,夏地主才回來。他沒有注意到樓梯口的我,臉上有疲態,徑直的脫了西裝之后仍在了沙發上。之后雙手揉著太陽xue,就站在沙發旁邊輕聲嘆了口氣。“張秘書,讓林明到我這里來一趟?!?/br>他拿出手機,給公司那邊撥了電話,似乎是急著要見姓林的那人。那個叫林明的男人匆忙趕來,我記得上次在夏地主的公司見過這人,他是會計部的主任,被這么匆忙的叫來,是干嘛呢?此時大廳里頭除了夏地主就只到下剛剛趕到的林明。“老板”,那男人叫了一聲。“你讓你底下的人調一筆錢出來?!?/br>“需要多少?”“兩千萬”“老板,你真的打算這么做么?我看還是報警好了。經理的事情不能拖太久的?!?/br>“這件事我自有打算?!?/br>“……我知道了?!蹦墙辛置鞯哪腥酥笥肿吡?。夏地主轉身才想要上樓,看到一直蹲在樓梯口的我的時候,不由得怔在那里,一臉的驚愕,尤其是原本就皺著的眉頭更是扭得緊緊的。我緊緊的望著他,目光不容許他說謊。“出了什么事么?怎么聽到要報警呢?”“只是公司的事情而已,你不用擔心?!彼銖娐冻鲂σ?,然后撫著我的臉龐輕聲勸道。說著牽著我的手,打算帶我到房里頭休息來著。我咬著唇,看著他的背影,忽然就問道:“是夏然么?”他停住腳步,身子明顯的一怔,卻始終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夏然出事了對不對?”我瞪大眼睛咬著唇說道。空氣一下子變得靜謐起來,過了半響,聽到他語氣冷漠的說道:“夏然被人綁架了?!?/br>第五十九章劫(下)加更我站在原地,漸漸的蹙起眉頭,機械的重復他的話。“夏然被人綁架了?”前面的夏地主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這么站著,他在上面硬是沒有回頭看我一眼。怕我刺激,他帶著頹然的語氣,透著板濃的疲乏說道:“你不要多想,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br>“呵!”我笑出聲來,但其實一點笑意也沒有,自己聽來頗有一種嘲弄凄涼之意。但卻不知道是對于他的嘲諷還是對自己的譏笑。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在聽到他說夏然被綁架的時候,我的手就不停在絞著自己的衣服,狠狠的撰著,然后又放開。直到那衣服被我弄得一縷縷的折痕,就跟我的心一樣,不斷的被人抓著,真是一刻也放松不下來。都帥的事情本就讓我打擊不小,現在偏偏夏然那個孽障又出事了。小祖宗跟小孽障都出事了,簡直真是要了我的命。“對方是為了錢還是尋仇?”我問道。夏地主轉過身來,側著臉沒望向我,我知道,他許是怕看到我眼中的擔心。“這件事你不要管,你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好好休息,夏然會沒事的?!?/br>他越是這般的安慰,我就越是要爆發的。本來就敏感的神經更是變得脆弱,這些天受到的刺激通通給迸發出來。“為什么不肯報警?警方應該可以找到夏然的,現在不都是有那個導航追蹤器么?”我掏出手機,抖著手要報警來著。手卻被人握握的扼著,猛地抬頭看向他,拉入了他此時毫無防備的痛楚里頭。他在心疼這般驚慌失措的我,也在擔心夏然。其實他才是最辛苦的那個人,一方面要擔心自己弟弟的安全,一方面要顧及到我本就脆弱不堪的情緒。“郝色,冷靜一點?!?/br>“冷靜?怎么能夠冷靜下來,邯架夏然的是什么人???是為了錢么,我就說,我就說為什么剛才夏然的電話不通的,原來真的是出事了?!蔽颐蛑?,手指甲握握的刺著掌心,非要弄出痛感我才罷休,只有這樣才能抵消那惶恐的情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眼前的男人一把拉過我,將我握握的摟入懷中。即使是大喀天的,他的體溫還是炙熱得可怕,快要把我燃燒了,連同我的不安仿佛被燃燒得成了一片片的。像個委屈的孩子躲在他的懷中,雖然我知道他跟我一樣也是不安的,但還是任性的抱握了他,在他的臂彎里尋求起避風港。兩個人就這樣緊緊抱著,整個過程誰也沒說一句話,因為現在不管說什么也沒用了。一直到他手機響了,我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