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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熟悉的旋律,那是她最鐘愛的......黎歌凝神靜氣,細細聆聽,心中不由得大為嘆服,彈琴的這個人,技巧已臻化境,將這首曲子幾近完美的詮釋,只是......只是在轉入D大調如歌的小廣板時,這里的旋律雖然還是優美輕靈,卻在溫柔迷人的意境中帶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凌厲和深沉......好奇怪的感覺啊......琴聲仍在繼續,似乎,就在不遠的地方,好像走個幾步就能找到這個人了......黎歌突然起了一個大膽的念頭:她要去看看,看看這個彈琴的人!黎歌出了門,聽得琴聲就在離自己不遠的東面亮光的地方,她伸手接了一把清冷的雨,一頭扎進漆黑的夜色中......黎歌心無旁騖,循著琴聲一直往前走,穿過一座青石板橋,終于到了一座大大的院子門口,琴聲,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黎歌推了推門,發現門是虛掩著的,她推開門走了進去,心里覺得奇怪,桑柔明明說這里是依照什么步步驚心的陣法修建,可她一路走來,并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妥,順利的出奇,難道桑柔是怕她亂跑才這么說的?可桑柔不是那樣的人,她那樣說,一定有自己的道理......黎歌想來想去想不通,索性甩了甩腦袋不去想,現在,她只想看看這個琴藝堪比大師的人!這個院子,仍舊沒有任何異常,黎歌順著青石板路,走過彌漫著梔子花香的院子,來到一個亮著燈的房間,黎歌站在門口,靜靜的聆聽,房里那人,一遍又一遍的彈著這首曲子,似乎永無休止......然,曲終有盡時,黎歌在屋外不知聽了多久,只知自己渾身都淋透了,房里的琴聲終于停了下來,而后,一個男人催霜化雪般的聲音輕輕響起:“外面雨大,若要聽琴,請進來吧?!?/br>黎歌怔了怔,還是推門進去,一個銀發如雪的男人,背對著她,坐在黑色的琴凳上,聽得黎歌進來,那人緩緩回首起身,黎歌一見這人的樣貌,不由得呆住了,腦子里莫名出現一句古文:“形象清矍,古姿雋爽,蕭疏軒舉,湛然若神?!?/br>英???美麗?帥氣?嫵媚?性感?不,不夠。似乎任何詞語都不能形容這男子萬一的風華,唯有這幾句晦澀的古文,可以讓人在文字里慢慢回味,細細體會......這時,男人看著渾身濕透的黎歌,露出一個慵懶的微笑:“聽琴聽到雨淋風吹而不懼,你也算個癡人?!?/br>只是那樣一個微笑,黎歌卻覺得有些想要哭泣的沖動,像流浪在外的孩子,見到久別的父母,油然而生的一種委屈和自憐,她看著這個男人,期期艾艾的問:“你是誰?”的男人又笑:“你雖不知我是誰,我卻已經知道你的身份,能闖過我的軒轅八陣而不受其害,你是第一個,如此資質,真叫我起了愛才之心?!?/br>“軒轅八陣?”黎歌愣了愣,馬上明白過來,不由得失聲道:“你是那個首領!你不是還有兩天才回來嗎?怎么......”“我若不是早回來這兩天,又怎知會有個天資如此過人的孩子在我的地方出現呢?”男人輕輕笑著,聲音也還是慵懶柔和的,卻讓黎歌感到莫大的壓力。“你......你說的天資過人的孩子,是我嗎?”黎歌突然有了小小的激動,似乎被這樣一個男子肯定是件讓她極為開心的事情。“果然還是個孩子,”男人又笑了,他微微出一口氣,一雙深邃如潭的眼睛看著黎歌,“你可以叫我司幽?!?/br>“呃......司幽,你,你的琴彈的真好!”雖然還有些緊張,但黎歌的贊嘆卻是由衷的,發自內的。“你也不錯,若非你際遇太過苦楚,想必早有一番成就?!彼居牡恼f著,眸中帶著幾分欣賞。黎歌突然覺得全身發冷,那種寒意是自心底透出再彌漫至全身的,她沉默一下,有些淡漠的看向他:“你也知道我的身世嗎?”“沉默是我的門徒,我自當事無巨細?!彼坏恼f著,一雙清潤的眸掃過黎歌瑟瑟發抖的身體,忽又柔聲細語:“你還是先去洗個熱水澡,把衣服換掉吧,否則,很容易生病?!?/br>黎歌定定的看著他,遲疑一下終于開口:“你會懲罰帶我進來的人嗎?”司幽微笑:“你是說桑柔?她做的事她會負責,你不用為她擔心?!?/br>“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懲罰她?她也是為了沉默好......”黎歌看著司幽的眼睛,越說越小聲。司幽卻走到她面前,溫柔的將她耳邊的一綹濕發掖到腦后,輕輕開口:“你為什么不cao心一下自己?要知道,你擅入‘混沌’禁地,也是要受懲罰的?!?/br>司幽的身上,有種奇異的香氣,象雪松、黑檀木與香根草的味道,黎歌被這種內斂而不失張力的體味弄的有點暈乎乎,然而卻還是勇敢而堅毅的看著他:“我可以受加倍的處罰,可你不要懲罰桑柔,好不好?”司幽伸手抬起黎歌光潔玲瓏的下巴,線條柔和的嘴唇,幾乎要貼到黎歌的唇上,黎歌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就在她以為司幽要吻向自己時,司幽卻淡如春水般的笑了笑:“理由呢?小丫頭?!?/br>說完,他松開了黎歌的下巴,這時黎歌才發現,司幽的眼睛是藍灰色的,象燈光下的黑珍珠,折射出幽柔典雅的光澤,那雪白的長發,似乎也現出一種幽藍的光澤,身上的唐裝卻是血色的柔紗所制,襯著里面白色的雪緞里子,古樸之至,風雅無匹,黎歌忍不住在心中一嘆:“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小丫頭?”司幽柔柔的喚了她一聲。黎歌終于回過神來,羞紅了臉說:“桑柔對你很重要,是不是?那你就別懲罰她了,留著她好好為你做事,也算將功補過了,對不對?至于我......”黎歌微微苦笑,“反正我一直都是個沒用的人,罰我,你可以出氣,也不耽誤你們組織里的大事,對你來說,很合算啊?!?/br>司幽搖搖頭,藍灰的眸閃出夢幻般的異彩看著黎歌:“你有這樣美麗的臉,這樣完美的身體,這都是你最好的武器,為什么說自己無用呢?”黎歌身子發抖,一臉警惕的看向司幽:“你這話什么意思?”司幽深深的看著黎歌,輕柔一笑:“用你的身體取悅我,也許,我會考慮你說的話?!?/br>黎歌的眼里,一下涌出許多種情緒,震驚,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