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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午的時候我就拿了試紙測試了,看到結果的時候我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很復雜,和當年懷浩浩完全是不一樣的。我坐在沙發上就這么哭了,本來打算等許南深回來的時候告訴他的,但是想了想,我還是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婚禮是許南深讓人設計的,排場大得我有點不習慣。江燁霖牽著我走向許南深的時候,我突然之間想起七年前的那一場婚禮,全然不同的低調,好像早就預示了我和許南深的第一段婚姻一樣。現場的賓客將近兩千人,聚光燈打在我的臉上,可是我就只看到那個站在那臺上的許南深。很久就是這樣了,只要他在,就算是恨他也好,愛他也好,我的視線都離不開這樣的一個男人。“許南深,我把葉瑾交給你了?!?/br>江燁霖的話在我耳邊響起,我側頭看著他,他看著我挑著眉笑了一下,就好像三年前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一樣。我也笑了,然后被許南深伸手接過我的手。主持人說讓我們和江燁霖擁抱一下,我張開手,江燁霖將我抱到懷里面,手摁在我的后背上,他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來:“葉瑾,你會幸福的?!?/br>你會幸福的,而不是你要幸福。他的篤定讓我想落淚,可是最后還是忍住了。松開的時候,他看了我一眼,臉上還是帶著笑意,只是眼底里面的情緒卻讓我有些難受。我正想說什么,一旁的許南深突然掐了一下我的手。我收回視線,跟著司儀一起走流程。致詞環節的時候許南深,許南深就說了一句話:“葉瑾,我有多愛你,我自己知道,接下來,我也會讓你知道?!?/br>他說完,全場的掌聲如雷鳴一般響了起來。我看著他,臉上是止不住的笑,眼淚在眼眶里面沒有落下來,接過麥克風,一字一句地開口:“感謝今天的來賓能夠出席我們的婚禮,今天晚上,我給許總準備了一個驚喜,希望你能夠喜歡?!?/br>臺下一片唏噓聲,我彎了彎眼眸,在他的注視下,一字一句地開口:“許總,你的第二個孩子要來了,準備好了嗎?”我認識許南深七年多,見過他很多面,卻第一次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不可置信中帶著幾分手足無措,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他才反應過來,抬手將我摟到懷里面,貼著我的耳朵喑啞開口:“我愛你?!?/br>“我知道?!?/br>沒有用麥克風,他的聲音只有我能聽得到,但是沒關系,我知道,我都知道。(正文完)第如果當初我愛你他活了三十四年,聽得最好的一個笑話就是葉瑾給他說的:江燁霖,你真好。好嗎?或許好的,在三十一歲這一年遇上了葉瑾,在所有年輕的叛逆之后,他慢慢地學會了做一個好人。那么之前呢?之前大概就是所有女人口中標準的“渣男”,對,渣男。錢是個好東西,很多你得不到的都可以用錢買到,這個世界上,只要你有足夠的錢,只要你想得到,最后都會到你的手上。名車?珠寶?豪宅?美女?這些所有,他都可以用錢得到。二十多歲的年紀是他最瘋狂而混亂的一個段歲月,以至于現在每次想起來,他都很難想象,自己怎么會是那樣的人。可事實上,他真的就是那樣的人。而他就是在那樣的混亂中遇上陳韻的,也是他用錢得到陳韻的。說起來有些好笑,十多歲的時候他也喜歡過一個女生,可是最后卻在對方移民之后不了了之了。二十歲的時候也真心地愛過一個女孩,但是真心比起年輕時的躁動根本就不值一提。二十歲出頭的年紀,他甚至還不知道自制力是什么,手上拿著大把大把的錢,他像很多混吃混喝的富二代一樣。囂張、跋扈,女朋友的抱怨輕易就能夠讓他惱火,感情世界里面不過幾句爭吵他就覺得厭煩,最后就算有過再怎么濃情蜜意的曾經,也還是抵不過分手的下場。二十五歲的時候他開始意識到自己在江家的地位,那時候對他而言,江氏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好像不過是得意時的錦上添花,就如同女人,更別提是別人送上來的女人了。陳韻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她長得很好看,不得不承認,盡管從十六歲就開始玩女人的他都必須承認,陳韻是他見過的那么多女人中的佼佼者。他們也算是好過一段時間,多長呢?一年還是兩年,其實他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他唯一記得是當年她離開時的眼神,還有最后時的絕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愛過這個女人,但是他知道,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這個叫陳韻的女人了。像很多狗血的情節一樣,一個被人送到他床上的女人,他對她其實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開心的時候也樂得哄她,不開心的時候卻也是將她往死里面折騰。如今想起來,他都覺得當年的自己是一個殘忍的劊子手。所以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陳韻到底是怎么愛上他的。她離開的那一天雷雨交加,她就那樣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跟他說:“江燁霖,我們永生不見?!?/br>永生不見啊。那又怎么樣,他不過是少了一個合拍的床伴而已。后來的日子里面,他偶爾也想起過這么一個女人,以及她說過的話。在和別的女人釋放之后,他倚在床頭抽著煙,會想起這么一個女人,想起她曾經從自己的手里面搶走煙,明明不會,卻還是一口就抽了下去,最后嗆得滿眼的眼淚。陳韻認識他之前是不會抽煙的,可是認識他之后,抽煙喝酒什么都會。很多時候,他們在事后都很有默契地靠在床上抽著煙。房間里面煙霧繚繞的,誰也沒有開口,兩個人之間甚至隔著將近半米的距離。那時候覺得沒什么,但是如今看著身邊媚眼如絲地討好著自己的女人,他才覺得有什么。那是一種,和誰都不會再有的親密了。再見到陳韻的時候已經是三年后的事情了,很狗血的是,她已經有一個孩子了,只是沒有嫁人。他從來都沒有想那么多,他雖然玩得厲害,但是在避孕這個方面,向來都是很苛刻的。但是有些事情就是這么巧合,要不是老爺子進了醫院,他剛好碰到他們撿了那體檢單,他也不會有懷疑。孩子是他的,她瞞了他整整三年的時間,很顯然,她還想繼續瞞下去。其實是很憤怒的,他從來都沒有被人這么算計過,更何況還是一個來取悅他的女人而已。他讓人查了她這幾年的事情,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