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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眠的作用,我也沒事干,而且頭重重的,整個人還一沉一沉的。躺在床上直接就睡了,睡到一半覺得有些冷,拉了被子卷到身上又睡過去了。許南深叫我的時候我才發現已經下午三點多了,我午飯都沒有吃,睜著眼睛看著他,不知道怎么的又想起昨天晚上的那個夢。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卻看到他難得地蹙起了眉:“起來,吃點兒東西,我送你去醫院?!?/br>他拉著我,我卻渾身都使不上力氣,被他一拉,整個人就偎進他的懷里面。我突然想起我們兩剛認識不久的時候,那時候我也是發燒,他將我送到醫院,還親手給我喂藥。我其實看不透許南深,唯一知道的是他的胸口太結實了,讓我有種難以言說的踏實感。我伸手虛虛地抱在他的腰上,半睜半閉著眼睛看著他:“你抱抱我,我頭沉得緊?!?/br>開口的聲音都是喑啞不清的,渾身都沒力氣,可是我卻不想松開許南深。不過他下一秒就把我抱起來了,壓著我坐在他的腿上,從一旁就端了一碗粥:“先喝點粥?!?/br>我點了點頭,低頭張著嘴就著碗喝粥。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生病都會矯情一點兒,喝完粥之后我忍不住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手沒什么力氣地搭在他的脖子上,開口一聲聲地叫著他:“許南深,許南深——”他好像應了我一下,又好像沒有,昏昏沉沉我只知道他把我抱了起來往外面走。第123再也不相見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我在醫院的病床上打點滴,我睜開眼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看不到許南深下意識地叫人。“許南深?”看到他的時候我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直到他伸手落在了我的額頭上,我才反應過來,這人是真的的。只是不知道他剛才站哪兒,我沒看到,就這么開口叫了他一聲,他就出現了。“餓?”他手沒有收回去,從我的側臉往下挪了挪,最后用大拇指在我的嘴角抿了一下。聽到他的話,我才感覺到自己確實是餓了,點了點頭。他收回手,從一旁的柜面上拿過袋子。我一偏頭,就看到他將里面的保溫瓶拿出來了。我忍不住動了動,想起身,他側頭看了我一眼:“慢點兒,還打著點滴?!?/br>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確實還扎著針。窗外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了,許南深回許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收回視線,看著正在盛粥的許南深,啞著聲音開口問道:“幾點了?”大概是睡太久了,一開口說得不是很順。他已經舀好了一碗粥,一只手端著碗,一只手拿著湯匙,側頭一邊伴著一邊開口:“八點多?!?/br>沒想到我一昏迷就昏迷了四個多小時了,還想說什么,許南深已經把粥喂到我嘴邊了。我張了張嘴,把一口粥咬了進去。護士來拔針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我摸著自己的額頭,燒已經退下去了,只是整個人都沒什么力氣,手腳都是軟踏踏的。許南深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明天再出院?!?/br>我搖了搖頭:“我想回去,洗澡?!?/br>身上帶著醫院消毒水的味道,我聞著就很不習慣。他聽到我的話眉頭就皺了起來了,我伸手拉著他,在他開口前先說話了:“帶我回去,好不好?”我抬頭看著他,因為生病,說出來的話都是不禁低了下去。許南深看了我一會兒,抬手又摸了一下我額頭:“我去辦出院?!?/br>我點了點頭,看著他笑了一下。許南深動作很快,不到十分鐘就回來了,手拿著藥,彎腰直接就將我從病床上抱了起來。被抱起來的時候我愣了一下,不過很快我就伸手摟緊他脖子,沒有掙扎。人生病的時候特別依賴人,我這會兒靠在許南深的胸口里面聽著他的呼吸聲,特別不想松手。但是許南深得開車,他把我放在副駕駛上就松手起開了,我下意識地伸手抱著他的腰,有點兒無賴地用自己的頭蹭著他的脖子:“我再抱一下?!?/br>其實我的力氣不大,許南深要是伸手把我推開是很輕易的事情。但是他沒動,只是微微低著頭,看了我一會兒,然后才開口:“先別鬧,要開車?!?/br>我戀戀不舍地收回手,他繞著上了駕駛座。車子緩緩地開起來,我靠著車窗閉著眼睛看著外面的夜景。我突然想起中午許北至帶著許如風來的事情,不禁睜開眼睛看著一旁的許南深:“許北至他把許如風帶回來,真的沒問題嗎?”他側頭看了我一眼,顯然不想多說:“沒問題?!?/br>我抿了一下唇,沒有再問什么。回到許家的時候還是許南深把我抱上房間的,青姨難得地問我怎么樣,我回了一下,就沒再說什么了。忍不住洗了個泡澡,結果不到十分鐘就被許南深叫出去了。剛出去許南深就把毛巾扔我頭上,“剛退燒,自己注意點兒?!?/br>我伸手將毛巾扒拉下來擦著頭發的發尾,一邊擦著一邊走到床邊上,剛坐下去,許南深就把一杯水放到床頭上了:“水熱,二十分鐘之后吃藥,我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br>我抬頭看著他,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說什么。許南深時間把握得很好,二十分鐘之后果然那水就沒有那么燙了,剛好可以吃藥入喉。藥已經被他放好在桌面上了,一次的分量用紙巾墊著,我拿在手上一口就吞了。但是吃完藥之后我卻不想睡覺,起身走了出去,看到沙發上坐著的許南深。他工作的時候渾身都是棱角,我卻忍不住去靠近。我覺得自己真的是病了,以前從來沒有這么纏人的。走過去直接就在他的身旁做了下去,伸手繞過他的腰直接就將人抱住,在他開口前我先說話:“你繼續,我就是想抱抱你?!?/br>喉嚨發炎讓我聲音有些喑啞,說出來的話有些輕。他側著頭看著我,眉頭動了一下,仿佛在猶豫,然后大概過了幾秒鐘,他才收回視線,重新落在那電腦上面。我側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面,閉著眼睛,能夠很清晰地聽到他的呼吸聲。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被許南深抱起來的時候我睜開眼睛看了一下,見到他,很快又閉上眼睛了。這一場病來得又兇又快,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燒已經完全退下來了,就是整個人的精神不太好。許南深已經去跑步了,我爬起來坐在床上,好一會兒才去洗漱。下樓吃早餐的時候就只有我跟許南深兩個人,我不禁皺了一下眉,想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