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胸口上:“睡覺?!?/br>許南深的力氣大,我比不過他的,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卻動都動不了,一張嘴就能隔著衣物碰到他胸口的肌理。我的嘴唇薄,對他那肌理上傳來的熱度感知十分明顯。他壓著我頭頂的掌心也很熱,我頭被他壓得疼,忍不住開口:“我頭疼!”說完,他壓著我的手倒是松了一下,卻沒有拿開。我抬手推著他:“你松開我!”“別亂動!”之前我人剛醒,腦袋還有些模糊,現在被他這么一鬧,卻清醒過來,聞到他身上的酒味,不禁皺了皺眉,推著他的手越發的用力:“味道重,我睡不著!”我忍著沒發火,許南深卻沒開口。我抬手又推了幾下,還是推不開。想到今天許先偉對我說的話,我恨不得將許南深踹下床去。本來睡得很好的,被許南深一鬧,我怎么都睡不著了,睜著眼睛看著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想到許先偉今天說的話,我忍不住踹了許南深一腳。只是沒想到這一次他一聲都不吭,我抬手又推了他一下,這一次倒是直接就把人推開了。我皺了皺眉,打開燈,卻發現許南深睡著了。他是洗了澡才上來的,可是身上的酒味還是很明顯,我一聞就聞到了。被許南深這么一鬧,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睡著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不太舒服,醫生讓我多休息,亞太那邊也給我準了一個星期的假。許南深已經不在床上了,雖然難受,卻也睡不著了。走下樓的時候才發現時間不算多晚,他們還在吃早餐。許南深看了我一眼,伸手將最后一口粥放到嘴里面,吞咽了之后一邊擦著嘴角一邊開口:“飽了?!?/br>我剛走到他身旁,他從我的身邊經過,一眼都沒有看我。我下意識地看向許先偉,他的臉色很不好,抬頭看著我的視線有些陰鷙:“還不出去送送他?”我愣了一下,皺著眉:“就幾步路,我——”我本來想說送不送有什么差別,但是看到許先偉拿著湯匙好像隨時都會往我的身上扔過來,我還是抬腿走了出去。之前許南深還和我裝出一副恩愛非常的樣子,如今卻突然之間弄了這么多事情出來,我越發的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樣了。我走出去的時候他剛上了車,我一只腳剛踏出門外,另外一只腳還沒有來得及抬起來,他就已經倒車走了。我回頭坐回去吃早餐,許先偉看我的視線又陰了一點兒。我就當沒看見,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許如澄今天沒有出門,只不過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吃午飯的時間了。這幾天就只有我和許先偉兩個人吃午飯,我都吃得不少,跟自己不喜歡的人一起吃飯,這簡直就是倒胃口的事情。今天還多了一個許如澄,我菜都沒有夾多少,匆匆忙忙地扒了一口飯之后就當是吃完了。離桌的時候許先偉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說什么,不過我不給他機會。這樣的日子,還不如讓我回去公司。“葉瑾!你給我開門!”許如澄在房門外嚷嚷的時候我剛睡著沒有多久,她尖銳的聲音在門外不斷地響起來,我聽得頭有些疼。“干什么?”睡午覺被人吵醒,我火氣大著呢!許如澄把手里的東西往我的臉上一扔:“葉瑾,你還要不要臉了?我一定要告訴爺爺和二叔,你進來我們許家就是別有所圖的!”我臉色微微變了變,低頭看到散在地上的照片,看了幾張,抬頭看著眼前氣得發抖的許如澄。我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就這樣手扶著門板看著她。她估計是沒想到我的反應竟然是這樣的,聲音慢慢地低了下去,半響似乎又想到什么,看著我的視線陰狠得想將我吞了下去:“我告訴你,你別想打韓緒的主意,你敢動他一根汗毛,我就剜你一塊rou?!?/br>也不知道許如澄是聰明還是傻,我對韓緒有意圖的時候她一點兒都想不到,現在卻憑著那幾張照片就斷定我想要對韓緒做些什么。剛才聽到她說我別有意圖的時候我還以為她知道什么,現在這么一聽,我真的忍不住笑了:“你也看到了,我何止是動了韓緒一根汗毛,我都快把他摸遍了,怎么,你現在要不要動手剜我rou?”“你!你別囂張!”我知道許如澄挺緊張韓緒的,倒是不知道許如澄把韓緒看得這么緊。不得不說,看著她現在鐵青著臉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我心里面真的爽。當年她也是這樣趾高氣揚地對我姐的,如今,我不過是將一切還給她而已。看著她這個樣子,我忍不住低頭壓向她,張揚地笑了一下:“有本事,你讓許南深和我離婚??!”“葉瑾!”“又想打我?”之前被她打了一次,那是因為我沒想到她這么沒有腦子,動手絲毫都不考慮任何的問題。而現在,她想對我動手,也得問問我愿不愿意。“吵什么,大中午的!”聽到許先偉的聲音的時候我松了一下手,看著眼前的許如澄,一邊笑著一邊開口:“或者,告訴你爺爺?!?/br>許如澄的臉色越發的難看,憋了半響,終于憋了一句話:“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裝醉,這一次的事情算你走運,如果再讓我捉到一次,就算捅到爺爺的跟前,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葉瑾!”說完,許如澄就氣騰騰地走了。我環著手看著她的背影,見著她在樓梯口恭敬地叫了一聲:“爺爺?!?/br>我不禁笑了一下,卻引得許先偉看過來。我慫了一下肩,轉身關了門。地上的照片全都是之前和韓緒他們去d市的時候,我喝醉了被人拍下來的。也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是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也就是許如澄這么傻,才會被人這樣利用的。那人是故意的,那天我醉得厲害,以為是陳正,卻沒想到伸手扶我的人是韓緒。到了后面我是一點兒意識都沒有了,現在看到照片才知道,我當時估計是醉得真的厲害,起碼走路是不行了,不然韓緒也不會抱著我。拍照片的人挑的角度看得讓人面紅耳赤,而且當時明明陳正也在場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入照的人卻只有我和韓緒。我臉色一寒,低頭撿起照片,默默地走了回去。許南深今天回來倒也不晚,起碼趕上了晚飯的時間。“頭還疼?”今天早上明明還對我愛答不理的,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之間就開口問我了。我沒有接話,和許南深鬧矛盾是整個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