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 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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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他的好主人 仙女?他的好仆人 接上 這是食死徒的集會,他們的主子坐在高處,捏著杯子好整以暇的看著端坐在大廳中間的人兒。 這是他在他的好仆人西弗勒斯那一邊鉆心剜骨一邊攝神取念看到的景象。 如同仙女般與月光共舞,他便派人將女孩找來,他想要證明自己的強大,只要是自己想要的,仙女都只能是自己的。 女孩手被反捆在身后,雙眼蒙住,身上的校服帶著些灰塵和不知名的血漬。 他讓他的好仆人上前去解開蒙在她眼前的布,好仆人眼神空洞的走向女孩,顫抖的雙手出賣了他的內心。 布條落下,女孩緩緩睜開雙眼,室內幽暗的燈光讓她適應,他呼吸都停止了,他走下高臺,一汪清潭只映射出他的驚艷,找不到任何恐懼的蹤影。 他不知愛,但他知道自己體內無數的神經末梢都叫囂著要擁有她,占有她。 他手指勾起那粉雕玉琢的下巴,以這樣挑釁的姿勢在她的眼里依舊波瀾不驚,他不禁好奇什么樣的事情才會讓她有異樣的神色。 所以他俯身刁住郁金香色的唇瓣,柔軟的觸感沖入腦內,渾身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想要更多,想要全部,周遭的一切都已經不顧了。 他抬頭看向女孩,天地失色的臉染上了懊惱的神色,紅腫的唇瓣閃著光,臉頰帶著些許紅暈,顯得有一絲情色。 他解開縛在她手腕上的繩索,輕柔的抱起,手臂環在他肩膀上,抬腳離開 西弗勒斯,這個禮物我很喜歡 所有人都聽到了,只有還站在凳子旁失魂落魄的好仆人,女孩回望去,陰冷的蝙蝠好似被挖走了心肝。 被抱到房間,他什么也沒做,好似根本沒有欲望,只是親手給她換上了一身潔白的衣裙,給她喂吃的,抱著她去洗漱,最后環在懷里睡了一覺,就像抱了個擬人娃娃,動作輕柔的不像話。 他猩紅的瞳孔像掛在天上的紅月,血腥又謐靜,他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描摹她的五官。 這是亞歷山大安提俄克也創造不出來的作品。 懷抱圈著閉上雙眼的她,像圈著一位古希臘時期的仙女在他臂彎里小憩,他既想將她藏起來,又想將她每天帶在身邊告訴世人自己擁有她。 想著想著大腦里的占有欲又開始作祟了,低頭含住郁金香般的唇瓣,品嘗每一塊縫隙,每一處角落,吮吸她每一絲滋味直到全部染上自己的津液。 她平緩的呼吸逐漸便的紊亂,睜開雙眼有些惱,他看見波瀾不驚的清潭里出現了些許慍色,這慍色在他眼里就像炸毛的貓咪可愛至極,喜形于色間俯身想繼續占有的親吻,卻被小貓咪埋進胸膛的給躲過去了,他被這一行為取悅了,低聲笑了起來,想著今晚便放過她,擁著入眠。 那位好仆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地窖的,匆忙的將腦海中有關她的記憶取出放進容器里,服過無夢藥劑后就躺下了,祈求這一夜過后能重回正軌。 藥效拉扯著他的理智陷入昏暗,明明是無夢藥劑,他卻進入夢魘之中無法自拔,一會是那晚圣潔的景象,唇齒相貼的觸感與自己的夢境重合,突然發現自己又變成了旁觀者,看到了他的好主子蹂躪著她,噗噗的水聲又與他夢境重合,看到她痛苦的神情匍匐在他的好主子的身下,卻又發現是自己在強迫著她,如此反復直到驚醒。 身下的腫脹壓迫的令他難受,而這僅僅才過去兩個小時,他起身走入浴室。 清晨的光灑進臥室,床上的人依舊相擁而眠,直至日上三竿才漸漸轉醒,他好久沒這樣安眠過了。 懷里的人兒依舊安睡,臉上絨絨的汗毛撓的他心癢癢,細密的吻擾了她的夢,她只得縮下頭去,想躲開卻被追的更緊,只好送出嘴唇換一時安寧。 像相處長久的戀人擁吻,彼此都像是對方嘗不膩的甜果子 我想看你為我跳舞 猩紅的眸子緊盯著潭水,不錯過任何情緒,卻只看到他自己緊盯著的眸子。 會議時,他也將她環在膝上,他后靠著椅背,她蜷在他的臂彎里,側靠著他,看著他找來的書,光著的腳丫,小腿搭在扶手上,上下晃動,沒有人打擾的到她。 這是好仆人進門看到的場景。在他的好主人身邊坐下,余光可以看到她側臉緊貼著他好主人的胸膛,這一幕在他眼里極為刺眼。 晚上的宴會他的好主人說要獎勵他,他惶恐卻好奇,宴會已經到尾聲,他的好主人才抱著她出現在宴會上,還是那身白裙,依舊刺目的與環境不搭。 女孩走到大廳中間,人群自覺的為她讓出空間,小提琴的聲音婉轉悠長,一聲鼓點響起,白裙驟然成為妖艷的紅。 燭光昏暗,腳下的地面消失化為滿池的血水,慌亂聲不絕于耳,落水的蝙蝠依舊聳立,只有她腳下還剩下一方凈土。 脂玉般的皮膚染上了燭光,滴上了血水,圣潔的月光化為了妖冶的彼岸花,蠱惑著前赴后繼的踏上死亡的歸途。 血水像聽了指令澎湃的沖刷著癱倒在池里亂作一團的食死徒們,而他們的王還依舊在高處好整以暇的看著下面腥風血雨。 慢慢的慌亂聲變了,變成了yin亂的喘息聲,聲聲不息,他們的王眼神終于變了,多了些趣味,而蝙蝠依舊站著,沒有人扒拉他,沒有人愿意與他共赴這場糜亂盛宴,他的眼睛只盯著那朵彼岸花,看不出神色。 這是一場墮落的舞,一場與血腥相伴的舞,一場共赴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