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檢
裸檢
鎮上、縣里的公立醫院一般的身體檢查都能做,但陳太太要去市里的一家私立醫院。 到醫院停車場后陳太太打了個電話,一會就有個穿粉紅色制服的護士出來,領她們坐直達電梯徑直來到一個不見有其他病人的樓層,陳太太讓護士帶阿姆和永成到另一個房間喝茶歇息,自己和歐琪一起進到一間與其說是醫院檢查室,更像是會客室的地方,只不過這個會客室里還擺著一張床和一些醫療儀器。 一個清秀膚白的長發醫生正坐里面擺弄儀器,見有人進來也沒有起身。 陳太太笑著打招呼,阿瀾啊,今天又要麻煩你了,這位是歐琪。 轉頭對歐琪說,這位是蘇醫生。蘇家和我們陳家是世交,這醫院就是蘇醫生家里開的。 你好,蘇醫生。 這位蘇瀾醫生抬眼看了下,對來人微微頜首,熟練地把頭發往后面一扎,戴上口罩一招手,趕回來的粉紅小護士就上前拉上綠簾將房間隔成內外兩部分。 小護士讓歐琪進到綠簾內。 醫生摘了手套換了雙新的戴上,脫衣服。 聲線低沉,歐琪差點沒聽清。 小護士在綠簾外捧著體檢本拿著筆準備記錄數據,適時提醒一句說蘇醫生請您脫下衣物。 高考體檢也有這一步驟,雖難堪但也能忍受。 醫生看了眼她,像是不高興還要多說一句,壓低聲音,內衣內褲都要脫掉。 歐琪猶豫了。 陳太太在綠簾外笑道,不用害羞。 語氣溫柔得殘忍,這樣才能檢查得仔細些。像牛皮癬啊白癜風這些病可是會遺傳的。 房間里陷入沉默。 歐琪終于背過身,繞手身后解開背扣,認命似的把胸罩扯下,用剩下的勇氣將內褲脫了下來。 轉過來。醫生吩咐。 歐琪緩緩轉過身,雖然強裝鎮定,但皮膚因害羞而出現的粉紅已出賣了她。 記事以來好像她還是第一次如此徹底地暴露在人前。 即便是歐永成狎褻她的時候,她也是借著夜色或衣物遮遮掩掩。 不像現在,堂而皇之,光線充足,一絲不掛。 房間里的空調開得適宜,可她過于緊張,打了個寒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蘇瀾的角度剛好能看到她的手臂上倒豎的汗毛 她閉著眼睛裝鴕鳥的樣子方便蘇瀾的視線毫無顧忌地落到她臉上、身上,此刻的她看起來像個在枝頭上剛剛然長熟的的水蜜桃,成熟而可愛。 平舉雙手,活動雙手手腕 蹲下、起立,轉動踝關節 開合跳 這些稀松平常的動作,此刻做起來分外困難,似乎靈魂快要尷尬得原地升天,因而帶不動這副皮囊。 阿瀾 陳太太在簾外說,先檢查那個吧,其他的后面再檢。 好。 蘇瀾依舊話不多說,眼神示意了下那邊婦科檢查床,躺上去,雙腿分開搭在兩側扶手上。 歐琪僵住了。 這個動作實在羞恥。 她知道女人做婦檢肯定要脫褲子,肯定要給醫生看,醫生眼中只有病人不分男女。她不是沒做過心理準備,可她畢竟只有十八歲,現實降臨眼前時還是難以從容面對。 尤其是剛剛做開合跳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下面濕濕的,還有絲絲涼意掉到大腿上 要不算了吧,其實這么辛苦地活著也沒多大意思。 可她的理智沒有讓情緒一直任性下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那張床的,等她感到下身涼颼颼的時候她已經連姿勢都擺好了。 上一次擺出類似這樣的姿勢,是歐永成要口她下面,被她哄著拒絕了。 她的心砰砰跳,那混蛋弄過她很多次,或用手,或用口舌,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影響。 外陰形狀對稱,毛囊和粘膜無異常情況。 她聽見蘇醫生沉沉的聲音在她腿心處響起。 太羞恥了,一個陌生人,看著她的私處,現場描述給另外兩個人聽。 沒等她熬過這波羞恥,一根手指在她的yindao口輕挖了一下,引得她渾身一顫,差點叫出聲。 白帶量多拉絲,初步判斷在排卵期。 請別動,現在要另取用來化驗的白帶,話音剛落,她的私處被溫暖的手指扒開,一支棉簽探進去yindao里小心地旋轉剮蹭。 她的腦袋甕地一聲響,背后都僵直了,被棉簽攪得里面酸酸癢癢,說不出來的難受。 彎月狀yindao瓣膜,完好無瘢痕。 阿瀾,意思是簾外的陳太太發問。 原裝處女而且還是極少見的下彎月瓣膜,萬里挑一的概率。 這么稀奇啊,我也來看看。陳太太笑著撩開綠簾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