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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兩人都忍不住笑起來。“我這兒的差不多了,技術上再收個尾,合同都簽了這次的產品就歸人家了,反倒是你,有點頭緒了嗎?”夏安年搖搖頭,有些氣餒的嘆了口氣,“干脆放棄好了,反正也沒什么想法?!?/br>許致言稍微撐起身子,手里把玩著他的一縷頭發,“那正好,別想了,都冷落我這么久,現在干脆一塊兒補回來好了?!闭f著就俯身親下去。夏安年一愣,伸手用力阻了許致言的攻勢,“你!你……”他手中用力,聽許致言這樣說心里忿忿中還有一些說不上來的委屈。手中還在不斷的增加力氣,卻沒想到對方一松勁兒就躺回地毯上,哈哈的笑個不停。夏安年愣愣的聽著他開懷的笑聲,腦袋一動也反應過來,羞惱的用力踢了腳某人的大腿,起身躲進了臥室。身后笑聲還在不斷跟過來,夏安年也忍不住揚起嘴角。突然靈機一動,腦袋里就有了隱約的靈感雛形。臥室門就在眼前關上,許致言摸了摸自己的鼻頭,嘴角還是揚著。每每夏安年羞惱的落荒而逃,總能給他帶來別具一格的心里滿足感,也許是因為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影響了他的情緒?也不清楚。想了想,放在門把手上面的手就收了回來,許致言轉身又走回電腦前,打開瀏覽了很久的頁面。還有沒幾天就是夏安年的生日了,他也同樣絞盡腦汁,不知道送些什么。夏安年的每一個生日,他都想讓對方過得與眾不同,同樣記憶猶新。由此,也好記住,他們一起走過的每一個年份,每一個三百六十五天的短暫旅程,每一個不斷拼湊的腳印和過往。直到有一天,他們一起過了很久很久,久到甚至忘記了相處中的很多細節,已經成為了刻骨的習慣,他們白發蒼蒼的腦袋靠在一起,還能互相抵著頭,用調侃又深情的語氣,聊一聊過去的浪漫。想送的東西很多,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他。然而,許致言想起自己最近為了工作室投入的資金,和幾近空空如也的錢包,在看看電腦上的價格,無奈的笑了笑,還是先加入了購物車。夏安年偶然找到了自己的靈感,一切仿佛就突然順利起來。靈感這個東西,像是剎那燃燒的火花,趁熱打鐵,轉瞬即逝,模模糊糊的也沒有個準確的概念,但確實又曾經真真切切的存在過。下筆的時候,靈感仿佛散成了無數個零元,非得要你一遍一遍的不停摸索,表現出對他極大的在乎和執念,才會斷斷續續,勉為其難的露出個準確的樣子。放下筆,深呼了一口氣,真是比跑完步還累。紙上呈現出來的畫面卻還是朦朧的,夏安年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筆記,把這六七張不完整的畫作一起放回到收畫的袋子里,連帶著桌上的東西一塊兒收拾好,放到旁邊的惡架子上。兩人之前沒顧慮到要多買一個書桌,現在每次一畫畫,除了用畫架,更多的時候是搶占了許致言的大桌子。深木色的大桌子仿佛無邊無際,他喜歡把自己的工具都隨便的攤在上面,滿滿當當的,讓人極容易有投入感。每當這個時候,許致言總含著笑,表現的卻像個受氣的“妻管嚴”,一邊啰里啰嗦的享受自己的“情趣”,一邊心甘情愿的抱著筆記本,坐到吧臺上繼續工作。但最近兩天他貌似又忙起來,每次一塊兒早起,等他畫完的時候,許致言已經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明明沒有早課。晚上也是一樣,最近幾天許致言開始習慣性晚歸,雖然也不會很晚,通常是九點左右,但也很不像他一貫下課就往家跑。也許又有什么工作了吧,夏安年想著他那只有兩個老板的工作室,就笑起來。也就劉浩然這樣十足的技術控,愿意合同都沒有,一窮二白的跟著許致言熱火朝天的創業。第一桶金還飄在外面拿不回來,許致言也從沒想過向自己的父母求助,或者吸納別人的資金來進行運轉。在這件事情上,他很理解許致言。如果他父母沒有在他剛畢業后就那樣火急火燎的離婚,如果他們很合理的安排了過渡或者理解的時間,也許許致言會像他們訴苦。但是自從那次談判要了這個房子之后,許致言仿佛給了自己一個徹底跟父母分離的媒介和理由,這么久也只有一次跟林婉婷打過電話。總歸還是會傷心的吧,夏安年忍不住心疼起來。第一百八十五章生日十二月三十號的時候,天亮的和往常一般早,是個周一。夏安年因為前一天晚上練筆到很晚,睜眼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身邊的位置早已經空出來,連溫度和體重壓下去的痕跡,也已經逐漸消失。夏安年嘆了口氣坐起來,忍不住伸了個懶腰。最近許致言總是早出晚歸,不知道又在做什么事業,只有一次回來的時候身上還掛了傷,雖然他幾次解釋說是自己摔得,還是讓人擔心的不行。直到要去上課了,許致言還是沒有回來。夏安年把飯菜遮上保鮮膜放進冰箱里,又在桌子上和冰箱上都留了紙條才收拾東西出門。回來一定要好好問問,他最近干嘛去了,連衣服都比平時的臟。經過廣場的時候,正趕上中午下午交接的時間,廣場上人不多,有音樂聲隱隱約約的飄過來。夏安年往聲源處隨意望了望,沒想到這個時候也有二十來個人圍在那邊,還有人舉著手機,小女生在交頭接耳。不感興趣又轉回頭,夏安年往之前和墨言商一起看見賣陶老爺爺的方向看了看,還是沒來。自從那次唯一一次出現過之后,賣陶的老爺爺仿佛就從沒出現過。夏安年還忍不住跟周圍做生意的人打聽過,都說那老頭只來了一兩次,也不像是住在附近的,人很和藹卻從不多說自己的事情。真的是個隱居的高人吧?夏安年想起那多次摩挲后明顯能感到高超工藝的面具,不是一般的批發商和小手工者的技法。可遇而不可求,望著原本的攤位看了兩眼,夏安年就加快腳步往學校走,下午的課是他最不喜歡的思想政治類課程,又每每上課就要點名。到晚上也沒接到許致言的電話,夏安年又看了看安靜的手機,不知道現在對方是不是再工作,方不方便打擾。想了想還是發了條短信,問了回來的時間,夏安年就自己先往回溜達。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原本都忘記了,要不是之前宿舍的成員還記得,上課的時候跟他說了生日快樂,他還沒有想起來。第一次有這么多朋友記得他的生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