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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小小的陰戶被插得發紅發腫,一片狼藉,里頭的yin水被擠撞出來,順著臀縫,流到沙發上,糊了她一屁股。她這次乖得很,既不打他,也不咬他,一張小嘴只顧著軟綿綿地叫,也說不出什么惱人的胡話來。他彎下去,輕輕咬她因為哭泣而變紅的鼻子,鐘嶺吊著他脖子,一下親在他下巴上,一邊被搞得哭津津,一邊艱難地說話,眼睛水霧霧的,“你可不能......不能再怪我,小氣,啊,慢點,唔,搞死我了......”第九章他們和好了,他卻仍然睡在主臥里,和妻子同寢。書房是他們性愛和調情的主要場所,鐘嶺是真的吃了教訓,至少在他面前乖了許多。他把安分的鐘嶺抱到腿上,手探進她衣服里,揉她香嫩的rufang,捏著奶頭細細地搓,鐘嶺倒在他懷里,勾著嘴角啐他,“老色鬼?!?/br>這三個字在他心里實在算不得什么蔑稱,相反地,他愛聽鐘嶺這么叫他,滔天的浴火情潮都來自于這三個帶著禁忌悖倫的字眼。他埋頭嘬咬她細長的脖頸,手下把她奶蒂掐得更重了,鐘嶺掙著腿,又痛又爽地浪吟。他照例去接鐘嶺放學,有時候天色早,兩個人還能盡情地溫存一陣,他最愛聽鐘嶺哭著叫那句,“你搞死我了......”鐘嶺花樣多,他有時候去舞蹈教室接她,她強拖著他,等大家都走光,反鎖了門,和他對著舞蹈的大鏡子交媾。那天他簡直發了瘋,鐘嶺被他cao得不成樣子,兩片yinchun被粗長的yinjing過度摩擦,張得極大,顫顫巍巍地不停淌水。她趴在壓腿的把桿上被頂得屁股聳動,臀尖紅脹,視線被水汽遮住,迷迷糊糊地,她幾乎以為自己要瞎了。他看見鏡子里鐘嶺雙腿大張著,黑長的丑陋器具在她腿心抽插著,她像被野獸強制性交,慢慢閉上眼睛,泄出口的呻吟和rou體的撞擊聲在空曠的舞蹈室里格外明顯。軍區有兩次大演習,出了一起事故,很嚴重,他當天下午趕過去,第三天晚上才回來,甚至沒趕上晚飯,鐘岐說鐘嶺在臥室。他怕吵著她,也實在累,隨便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睡覺,妻子安分地睡在旁邊。他迅速入眠,半個多小時以后,被細細索索地細響弄醒,什么擠進他懷里。他一睜眼就看見鐘嶺躺在他雙臂之間,仰著頭朝他笑,手緊緊環住他腰腹,惡作劇似的,“噓?!?/br>鐘嶺看他傻呆呆的像沒睡醒,抿著嘴笑他,一口親在他干燥的嘴唇上。他才終于回過神來,湊到她耳邊旁邊低聲問她,“你怎么來了?”熱氣鉆進耳眼里,癢得鐘嶺直縮脖子,她不正經地回他,“你猜!”“怎么進來了的?”鐘嶺眼珠一轉,指著床板,“床底下?!?/br>他和她對視半晌,忽然把她抱得更緊了,夾在雙腿之間,半壓著她親吻,鐘嶺伸長了舌頭舔他下巴,又嫩又滑的舌面在他面上胡亂地掃,像吻在他心上,又熱又燙。鐘嶺的手伸下去,探進他睡褲里,握著他已經半勃的yinjing開始擼動,他把鐘嶺抱上來一些,手隔著衣服揉她綿軟的乳團,吻落在她發頂。妻子平穩的呼吸聲傳到耳朵里,卻像助興的性藥,把他激得整個人都燥熱不堪。他怕動起來不能控制,撞得床板有響動,又實在難耐,只好把鐘嶺抱下床,把枕頭拽下來,墊在鐘嶺身下,架起她兩條腿,嘬著舔了幾下濕乎乎的陰xue,吮得她小腿直抽,才把猙獰硬挺的火物埋進她薄嫩緊致的深處。鐘嶺咬著唇,頭左右不斷地搖,他頂得太狠,她的頭都快撞上床頭柜,手遮著眼睛,又不敢叫,哭得無聲無息,像過了遍水,臉上墜滿了淚,唾液淌到下巴,渾身是汗。巨大的冠頭捅進她zigong口,像把她破開,睜大了眼睛,牙關顫栗,他干紅了眼,腰腹使力,一下下夯進她脆弱的sao心。鐘嶺雙條腿交疊著掛在他腰上,腰上頂著,歇斯底里地在他耳邊叫出來,“爸爸!”他忽然覺得這是一個夢,身下任他馳騁,衣衫不整的鐘嶺是個精怪,她來勾他的魂,吸他的精,要他的命。他倒在鐘嶺身上,熱欲未散的身體觸到地板,他漸漸回過神來。他不知廉恥地對自己的女兒情竇初開,貪得無厭地要掌握她的全部。這種來勢洶洶的波濤在他身上蟄伏已久,終于蠢蠢欲動,用性愛的表象,裹著摻雜最復雜的、人倫的、不被承認的愛情。恬不知恥地,對親生女兒的愛情。他要得到她,包括她的愛情。第十章鐘嶺生病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晚上地板太冷,汗又流得多,換季溫差大,病毒也橫行。他陪了鐘嶺兩天,第一天在醫院,他把鐘嶺抱坐在病床上,環著她,陪她看畫冊,他偏著頭,時不時吻在她太陽xue上,親得她都惱了,擰著眉毛直躲。第二天回了家,傍晚又是軍區會議,急催。實在不想去,就算鐘嶺已經快好了,他仍然想時刻緊貼著自己難得病弱的小情人。直到鐘嶺都往外推他,叫他趕緊去工作,他逮著鐘嶺的嘴狠狠吻得她縮在他懷里抽噎,意亂情迷地罵他,“老變態?!彼判臐M意足地把被子給她蓋好,出了門。妻子第一次流產的時候,他也陪了她兩天,按理說那比鐘嶺的感冒嚴重得多,但那時候剛收到任務通知,他就起身走了,這些所謂難舍難分的情緒全然沒有。他這時才發現,原來對人真的有愛與不愛之分,都說他天生情緒缺失,漠然又刻板,卻原來也只是沒遇見鐘嶺。為什么他第一個女人不能是鐘嶺?這是一個悖論,鐘嶺永遠不可能是他第一個女人,因為鐘嶺本身就來自于他與另一個女人的結合,她是他的女兒。會議結束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他本來還趕著回去,勤務員報告他說,鐘嶺來了。他匆匆忙忙找她,看見鐘嶺披著他一件大衣,又趴在他桌子上不知道玩什么。他走過去,才發現他玻璃桌面下壓了一張全軍師級干部合影,是張底片,很小,后頭的柜臺上還有一張用相框架好了。那還是四年之前,他還沒升到現在這個位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