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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事吧?!?/br>他俯下去,含著她的乳rou,一嘬一嘬的用舌頭卷著奶頭吸,鐘嶺在他嘴里軟成一灘水了,手指伸進他發間,隨著他的吮吸,時輕時重地撫摸。扯了她的褲子,把她的腿分開架在兩邊,粗略地舔了幾下她的小rou戶,就急不可耐地頂進去了。鐘嶺喜歡撩他,早已習慣他這種猴急的,沒什么前戲的性愛,緊緊地包裹住他,摳著他的肩膀開始叫。酣暢淋漓的車震,狹小的空間讓他們密不可分,汗珠,口水,jingye,眼淚,樂此不疲地交換體液。鐘嶺被他胯下兇猛的陽具入得快死了百次,嘴也吸得發腫,哭成了淚人,怎么也忍不住嗓子里的浪叫。“你只能跟我做好事?!?/br>在這個混沌的車廂里,燥沓的情欲讓他喪失了除了快感的一切知覺,甚至分不清這句話到底是誰說的。第七章鐘嶺安生了好長一段時間,因為他對妻子的冷漠與敵視。但是,她或許真的天生反骨,基因里就不安分,那天下午借口說是學?;顒?,要晚點才回,給他打電話半真半假地報備了一番。轉身就跟人進了酒吧,她一個跳芭蕾的,偏偏愛搖滾,被酒吧里的駐唱歌手迷得七葷八素。人總是僥幸的,第一次撒謊成功了,就想試試第二次,第三次,直到被盛怒之下的他逮住。他應該從來沒對鐘嶺發過火,他青春期的大女兒,叛逆乖張的小情人,是他心上的玫瑰,讓他又痛又憐。像上次把她從ktv包廂帶出來一樣,他這次也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她從酒吧里強硬地拖了出來。鐘嶺較那次反抗更加激烈,畢竟這不再是她欲擒故縱的把戲,被撞破的恐懼讓她對他拳打腳踢,大喊大叫,“你要干什么?不準拖我,放開啊,神經病,你想強jian我嗎?滾開??!”“你說什么?”他把她丟進車里,關門就走。鐘嶺一路上都在鬧,不消停,“你憑什么抓我?你以為我怕你嗎????”“哦,你不怕我嗎?”他在紅燈停了車,偏過頭直視她的眼睛,“你再想想?!?/br>鐘嶺喝了酒,酒氣上頭,又被激得惱羞成怒,她的臉紅紅的,像頭頂的紅燈,“我不怕你!”她叫起來,緊緊按住車門把手,有恃無恐地,“你有什么好怕的?你要打我嗎?打就打啊,你打??!老色鬼,暴力狂,你把自己當我爸還是當我男人,你管我,不要臉?!?/br>她的眼神左右在飄,惡毒的小嘴里不停地吐出傷人的話,說完最后一句,她又膽虛地和他對視,“我只是惡心,一點也不怕?!?/br>他像看了一場戲的旁觀者,冷漠又僵硬地轉回去,直視前方,“那好?!?/br>紅燈早就轉綠了,他握著方向盤,一聲不吭地開回去。他當晚仍然睡在書房里,但是第二天,在鐘嶺和妻子再次發生爭吵的時候,他沒有出聲,自顧自地進了臥室。外面爭執的聲音越來越大,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朝外面喊,“沁如,給我放熱水,我要泡澡?!?/br>妻子像聽錯了一樣,馬上偃旗息鼓,表情幾起幾落,慢慢笑出來,丟下鐘嶺就往浴室里跑,雀躍地,“誒,來了,鐘霈你等等?!?/br>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飯快上桌了,鐘岐剛從外面回來,抱著個籃球,滿身是汗,在和鐘嶺說話。“你還會打籃球???聞擎教你的?”“嗯,阿擎說會打籃球的男生很帥,嘿嘿?!?/br>“他是想讓你長高點吧?矮冬瓜,人家比你高一頭呢?!?/br>鐘岐有些難堪,“也有一點點這個,但是他說多運動就少生病啊?!?/br>鐘嶺乜他一眼,像把一切都看透了,冷笑著,“哦,他知道得可真多啊,笨蛋?!?/br>“鐘岐,吃飯了,去洗把臉?!逼拮咏裉旄裢飧吲d,自己親自下的廚,做了一桌菜。不停的往他和鐘岐碗里夾菜,“試試這個,很久沒做了,不知道你們還吃不吃得慣???”“對了,今天和聞擎玩得怎么樣???開心嗎?”鐘岐往嘴里塞飯,把飯咽下去,才回答妻子的問題,“嗯,很好,我們打籃球?!?/br>“是嗎?真好,爸爸和聞伯伯是好朋友,你和聞擎也要做好朋友,多互相幫助啊,知道嗎?”她在跟鐘岐說話,卻直直看著他。他夾了一筷子菜進妻子的碗里,朝她笑,“辛苦了,多吃點?!?/br>鐘嶺像看了一個舉案齊眉,父慈子孝的笑話,她和這三個人之間修了一堵無形的墻,兩邊毫無關系。她惡劣地嗤笑,幾欲作嘔,把碗放下來,筷子隨手丟在桌上,“這么咸,放了多少鹽???難吃死了?!?/br>妻子頭也不回,“沒人叫你吃?!?/br>“正好我也難以下咽?!?/br>鐘嶺出門走了,當晚沒有回來。他若無其事地和妻子睡進臥室里。第二天,鐘嶺照舊夜不歸宿,而他也同樣沒有理會。第三天早上,他從臥室里出來正好看見回來的鐘嶺。鐘嶺一抬頭撞見他的眼睛,整個人都陷入那種不知道是氣憤還是委屈的情緒里,眼睛迅速漲紅,兩腮也不自覺地鼓起了,嘴緊緊地抿著,好半天才蹦出一句,“小氣鬼!”她自顧自地指責他,“真是個小氣鬼,做什么生這么久的氣,真討厭?!?/br>不夠,還不夠。他足夠耐心,也十分包容,可以允許她的恃寵而驕,也可以縱容她的潑皮任性,甚至能把這些當作情趣,但是他該教會自己不知輕重的小情人,她的羽翼還遠遠不足以飛出他的掌心。他準許她沒大沒小,卻不許她無法無天,什么東西都有限度,何況是單方面的寵愛,她總得給和她一起玩火的成年人一點甜頭。他繞過鐘嶺,“回來了就去洗漱吧,你mama做了早飯?!?/br>鐘嶺快速地回過頭,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走向餐桌的背影。他知道,她開始急了。第八章那天晚上,他本來快困過去,但是多年從軍的偵查習慣,讓他極敏銳地察覺到門外有故意放輕的腳步聲。他拉過正有意無意往他懷里擠的妻子,把她壓在身下撫摸。像觸碰了炭火,她急切又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