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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有顧承一樣,晝夜糾纏,隨時隨地求歡,即使不插入也熱衷于玩弄他,像條大狗似的,從rutou到性器,舔到他挺著顏色干凈的yinjing射出來了還不罷休,非得把人弄哭,xue道里激烈的噴出水兒來給他看肯偃旗息鼓。顧楚叫他折磨的整個人碰都碰不得。正月底,顧長安進京赴容家賀壽,一道帶出門的除了顧楚,隨行的便只有助理徐臻和幾名保鏢。徐臻很意外這樣的私事他會被再次點名陪同,自那事之后,他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失去了顧長安的信任。他取消了他的審批權限,將職權范圍定格在了秘書的位置,每日便是些日程管理會議摘要文件整理等雜事,雖然也陪同出差,但不再經手任何私事??偯匕材扰c他分擔工作,她已有十年工齡,最初是文員,升職總秘之前的職位是公司人事主管,她刻板嚴肅,公私分明,其實并不是顧長安最中意的助理類型。能貼身跟隨顧長安的人必定要脾氣柔軟且耐性好,還要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為他處理各種麻煩事甚至是付夜渡資,這位上司已經殘暴荒yin足夠久,他不需要一個太過正直的助理。他伴君十余年,陪他血戰群雄,看他君臨天下,陪他聲色犬馬,亦共他巴山夜雨,他覺得自己是最了解他的人,他以為總裁助理這個位置他會坐很久很久,但顯然這樣的認知是非常愚蠢的,安娜正在逐漸取代他,而這一切,不過是因為容栩扇向顧楚的那一耳光。被整個包下來的頭等艙里很安靜,隔著高高的椅背,徐臻想顧長安一定是像尋常小夫妻那樣抱著顧楚正假寐。顧楚似乎一直在睡,裹在厚厚的大毯子里,登機都是顧長安抱上來的。這一趟隨行竟配了三個保鏢,就是在公司最動蕩的時候顧長安都沒有給自己配過這么多保鏢,每一次見顧楚,他總能讓他耳目一新,徐臻想到從前對他的態度,愈發覺得自己可笑了。顧楚累了一晚上,迷迷糊糊只知道自己被抱上了飛機,不睜開眼睛也能聞到顧長安大衣的熟悉的氣味,他睡得踏實安穩。兩個人同蓋一條毯子,醒來時他還迷瞪著,問顧長安:“要去哪兒?”顧長安叫空乘拿溫水和點心,說:“進京?!?/br>顧楚問:“去給太爺爺拜年嗎?”顧長安說:“嗯?!?/br>顧楚問:“會不會太晚?”都快二月了。顧長安說:“不晚?!?/br>顧楚便不問了,窩在他懷里就著他的手慢吞吞咬一塊兒奶油刀切。顧老爺子最小的叔叔尚在人世,領兵打仗的人底子厚,活成了人瑞,如果京城還有需要問候的長輩,便只剩他了。顧長安沒有告訴顧楚這一趟其實并不單是探親,他怕說到個“容”字都要壞了顧楚的心情。分公司的人一早便來接機,顧楚被裹得像個球,絨帽圍巾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上了車迫不及待都扯開丟了。顧長安說了一些新年慰問的話,跟下屬和樂融融的聊了一路的天,分公司連高層都沒有人見過顧楚,只聽徐臻說了很重要,見他五官明艷,便總控制不住要去打量他,顧長安便笑著說:“這是你們老板娘?!?/br>眾人皆驚,連同徐臻也驚掉了手里的文件。且不說是兩個男人,怎樣都是名義上的叔侄,這樣的關系竟能當著一眾下屬的面挑明,顧長安根本已是無所顧忌。先去了自家老人府上,顧長安奉母命稍去了一包家里女眷親手剝的冰鮮雞頭米,保姆阿姨用藕粉燉了,和著桂花糖,陪老人吃了一頓下午茶。傍晚時分,他獨自驅車去容家赴宴。容家一家子幾乎都是吃公家飯的,響應政策,低調行事,因此設了家宴。容老爺子依舊住他那個皇城根兒的小院,門口不知是容家兄弟誰的警衛,顧長安早知道是這陣仗,倒是意外容正非會在門口接他,接了他一對明朝的景泰藍花瓶,還皺眉說:“公然行賄???”“你會不會說話?”顧長安十分不滿。容正非領他進了正廳,先給壽星鞠躬賀壽,容老爺子像是很滿意他會來,紅光滿面,問工作如何家人如何,顧長安一一作答,容老太太聽了,冷不丁就來了一句:“唉,咱們容顧兩家要是能結個親家多好哇,這么些年交情,眼看著越走越淡了?!?/br>容正非插嘴:“還提這茬兒呢,我都替您臊得慌?!?/br>容老太太隨手抓了個什么就朝小兒子砸了過去,同容正非砸人時一模一樣的手勢,顧長安讓逗樂了。容栩一直沒有出現,顧長安也懶得問,入席之后他陪著喝了許多酒,也不知容家哪里弄來的好酒,后勁極大,喝了還沒有兩個鐘頭他便有些頭暈,散席時愈發暈的厲害,容老爺子留他過夜,正推搡拉扯,徐臻的車到門口了。徐臻剛把顧長安扶進車里,容家的小姐便跟著上來了。徐臻覺得顧長安的狀態不太對頭,他陪他出入風月場所,見過許多腌臜事情,顧長安的樣子不像是簡單的醉酒。他從后視鏡里看容栩,容栩也看了他一眼,不悅道:“愣著干什么,去酒店啊?!?/br>徐臻說:“容小姐,老板沒有訂酒店?!?/br>容栩不耐煩道:“那就現在訂啊,你是死人???”顧長安意識不清,煩躁的扯自己的衣服領子,徐臻看了他幾眼,加快了速度去自己住的酒店。他一直扶著顧長安到了房間,直到容栩逐客,才又說:“容小姐,該走的人是你吧?!?/br>“怎么?”容栩沒想到區區一個小職員都敢這樣跟她講話。“老板在喝醉之前囑咐過我,務必謝絕你和你家人的所有安排。所以容小姐,酒店門口有送你回去的車,夜已經深了,請盡早回去吧?!?/br>容栩抬手就想一耳光扇過去,卻被徐臻捉住了手腕。“你敢跟我動手?!”她杏目圓睜,怒不可遏。徐臻甩開了她,冷漠的說:“請回?!?/br>“就憑你?!你有什么資格命令我?!”容栩抬起下頜,輕蔑的看他,“就是現在要你馬上消失,我也有的是辦法!”“徐某職責所在,請不要為難?!?/br>容栩盯著他,他們曾有過交易,并不是第一次對峙:“……你好像很容不得你主子身邊有人,我記得,那時候是你主動提供的名單吧?”“那是容小姐以家慈的性命安全相逼?!?/br>“你的盡心盡力可不像是被威脅之后的不情愿啊,名單那么長,好像一個都舍不得落下呢?!比蓁蛐α似饋?,像條漂亮的蛇抬著它精致的腦袋。徐臻自顧自同樓下待命的下屬打電話,叫他們即刻上來。容栩的腦子從來沒有這樣好使過,面對情敵,女人總是智商超群:“其實我是被你利用,我可以解決他身邊所有人,而你也十分了解他不會同我結婚。徐助理,我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