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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上一掠而過,輕得像是一片羽毛。“二”她漸漸感知出了筆畫,但是手指怎么越來越往下走?“三”話音還沒落,手指突然分開yinchun,兩指并攏,用力的插入逼xue。沈言昭本就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此刻被插入的感覺被放大數倍,她猝不及防,仰頭發出了“嗯”的一聲呻吟。蔣臨低低地笑出聲來,很愉悅的樣子,手敷衍地抽插幾下,在她面前站起身。“猜錯了哦,我寫的不是‘嗯’?!?/br>他手段太卑鄙,沈言昭氣的滿臉通紅,但沒等她發火,碩大的guitou頂住沈言昭閉合的唇,蔣臨不耐煩的伸手拍拍她的臉:“給我舔射?!?/br>沈言昭無法,只能張開嘴,任由他沖進自己口中。她不習慣koujiao,可是被人cao縱的不安全感讓她急切地想結束這場荒唐的游戲。柔軟的舌從頂端一直舔舐到底端的毛發,yinjing上沾滿她晶亮的口水,她去親吻毛發叢中的囊袋,一邊賣力取悅著尺寸可怕的陽具,一邊心里恨恨地確定了兩件事:蔣臨是個變態。蔣臨肯定不是處男。沈言昭吞吐到下巴酸痛,蔣臨仍是硬邦邦的一根戳在她嘴里,她走投無路,無奈的翻著白眼含住guitou用力吮吸,蔣臨終于腰眼一松,一股股濃稠的jingye射進她喉嚨深處。沈言昭來不及躲,被蔣臨捏住了下巴,硬生生逼她吞了下去。她都要被氣笑了,自己怎么就招惹了這么一個花樣百出的小變態?真他媽流年不利。她簡直自暴自棄地向后仰倒,主動把自己腿間往他手臂上蹭動,yin液順著他手臂上滴滴答答落在床上,床單都濕透。蔣臨變態的游戲她覺得荒唐,可還是無法自控地涌出越來越多的液體。她第一次如此卑微地搖尾乞憐著渴望被插入。沈言昭太想盡快結束這場帶了侮辱意味的性事了。最好他插夠了就走,大路朝天,一拍兩散。處男開掛,最為致命【H】柔嫩的腿間在他手臂上難耐地摩擦,年輕男生手臂上凸起的青筋不斷蹭到陰蒂,她xiaoxue不停地收縮著,空虛令人發瘋。蔣臨終于不再折磨她,將她雙腿分到最大,猛地挺身插了進去。即使已經試過他的尺寸,沒有防備的突然被插入還是讓沈言昭爽得尖叫出聲。他年紀小,yinjing卻又大又粗,簡直天賦異柄。讓人忍不住幻想他長大后會是多么……好用。但是沈言昭這種人從來不去想以后,她在蔣臨粗暴的動作下放肆呻吟。樓下酒吧里的音樂隱隱約約飄上來,是讓人浮想連篇的靡靡之音。蔣臨看著身下沈言昭隨著自己進出而失神的臉,再也不見了高高在上和游刃有余,心里這才有了“自己正在占有她”的實感。沈言昭神秘,性感。勾勾手自己就不受控制的撲上來。蔣臨清楚得很,她只想要一個床伴,甚至只是心血來潮想要一個刺激的一夜情。可他想要更多。蔣臨含住她豐滿的rufang,大口吞咽,口腔將乳rou擠壓成可口的形狀。沈言昭揪著他的頭發,尖叫著噴出一股熱液,將他的性器浸泡著,進出更將潤滑。沈言昭氣喘吁吁,兇狠地罵他:“臭小子,日過多少女人?怎么這么會勾人?”卻因為氣力不足,更像是被惹急了的惱羞成怒。蔣臨笑得不行,第一次上床就把她cao得發瘋,他權當是夸獎。的確是夸獎,沈言昭的下身都被插得發麻,胸口也被嘬弄得紅腫,被蔣臨吮吸得竟然有了細密的刺痛。沈言昭欲哭無淚,她又沒有奶水,干嘛吃得這么認真。蔣臨最后用力挺動幾下,頂住柔嫩的軟rou,把jingye全都射進她體內。短暫的進入賢者時間,沖著鎖骨響亮地親了一口。開心又滿足地趴在她身上,不讓她看到自己的傻笑。沈言昭急速喘息著,她和蔣臨同時到達了高潮,此刻只感覺jingye和她出的水一起從xue中流出來,黏膩地堆在腿縫中。她推了蔣臨一把,想起身去洗干凈??蛇€沒等她起身,塞進她體內的器官突然又雄赳赳地硬了起來。沈言昭:???蔣臨纏住她,又是一番大開大合的抽插。夜還長著呢。沈端硯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身上沾了飯局上的酒氣,家中長輩發話,他即使厭惡這種場合,也要去走個過場。客廳里沒有開燈,他替姜燃點好的外賣完整的放在餐桌上,沒有動。浴室傳來低低的水聲,他打開門。姜燃坐在黑暗的角落里,在他按開頂燈開關的瞬間抬手捂住了臉。冷水不斷沖刷在她身上,濕透的衣服和散亂的頭發顯得有些狼狽。沈端硯關掉淋浴,拿了浴巾裹住她,蹲在身前動作輕柔地替她擦干身上的水漬。姜燃臉上都是淚,她在快到家的路上突然有了反應,xiaoxue吐出的水把短褲都濕透,酥癢得叫囂著想要被狠狠貫穿。她直勾勾的盯著身前陌生男人被褲子擋住的下身,直到旁邊人的話語聲將她驚醒。她幾乎是狼狽地逃回家。姜燃在不斷席卷而來的欲望中心沉沉墜了下去,冷水兜頭落下,她突然覺得自己像是電影里犯了毒癮的癮君子,毫無自尊地想要飲鴆止渴。男人的性器就是她的解藥,像極了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她突然感覺無法面對沈端硯。沈端硯對她的愛太沉重,在歲月里,在生活中,在無限纏綿繾綣的交合里,像是空氣一樣無微不至的把她包裹其中。可她對沈端硯是愛嗎?她不知道了。以前的事【微H】<暗渡【校園1v1H】(海水江崖)以前的事【微H】沈端硯抱起她走向臥室。姜燃的頭靠在他耳邊,水珠滴落下來,有點癢。沈端硯把她放在床上,剝掉衣服,把她冰冷的身體塞進被子里,找來吹風機,溫柔地幫她把長發吹干。姜燃呆呆地盯著他,腦子里一片混亂,抬手制止了他的動作。她喉嚨像是銹住,吐出每個字都撕扯的生疼。“沈端硯……我,”她停頓了一下,不知道怎么開口,沒頭沒腦地道歉:“對不起?!?/br>“那天……我看到了你在微信上的留言,”她抱著膝蓋,小小的一團藏在床腳的陰影里,語無倫次地把自己無法控制的性欲一五一十地對他剖白:“我太想被人插入,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故意沒關門,我故意讓你看到的,我故意的?!?/br>她無法控制地顫抖,惴惴不安的,不知道沈端硯會怎么看她。一個無恥地勾引他來滿足欲望的賤貨,或者更加不堪嗎?他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