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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成熟男人的魅力,但是此時他本身的性格上的冷淡,漠然,他的大男子主義也開始變本加利到了極致。他在學校幾乎就是獨斷獨行,說一不二了,除了正院長外,任何人都要服從他。而他對學生們的嚴格要求和嚴厲的態度,卻反而使女生們更著迷。他已然成了學院中的白馬王子。而舅母隨著年齡的增長,近一年來才真正開始出現了不安。她反復提出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但舅舅不答應,他不想要,理由是不喜歡。舅母是傳統的女人,接受不了他前衛的觀念,又因為擔心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女人才導致出現這樣的原因。因此疑心病重,平均每三天就要這樣吵鬧一回。夫妻感情從此漸漸破裂。這種情況出現得太過于頻繁,每一次的反復都讓我深感難過。我總是在想,這也許是我造成的。如果沒有我,這種情況是不是就會好了呢?幾年前,我還曾十分向往,這兩個人的幸福。當時是真的想獲得這樣的幸福的??墒?,我當時并未想到,由于我的到來,會給這個原本完好的家庭帶來麻煩。而且這麻煩正逐漸的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怎么會這樣呢?才短短的三年時間,那兩個人已經水火不容了。母親的話總沒有錯,她深切的了解自己的弟弟。她早就告訴過我說他討厭孩子。而恰恰就是這一點,是舅母所無法接受的。再就是,我的到來打破了這個小家庭原本的秩序。如果舅舅他真是把我當成他自己的孩子來看待而不想要孩子的話,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想必舅母也是這樣想的吧。如果站在她的角度考慮,我的出現必定是個麻煩的事。如果換作是我,又能容忍多久呢?我嘆口氣,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應該想辦法調節這件事。總會有辦法的。我的離開,就是最好的辦法。也是最實際的辦法。想到這里,我向門口走去,走到門邊,我的腳步卻遲疑了。我想起了我和他的約定。“無論發生什么事情,你都不可以離開!”如今,我也許就要打破這個約定了,他能允許發生這樣的事嗎?最主要的是,當時,他對母親說的話仍然清晰貫耳。“從今天開始,我養育她,她的一切由我負責!”母親冷笑:“好啊,那么,她的一切我都不再過問,看到她那張臉,就不由得使我想起那個死人!你這個人呢,還真是有意思呢!不過我警告你,當一個人突然做出了一個連自己都莫名其妙的決定時,就表示這個人某處已經有了毛病,我已經是一個有了毛病的人,你,也要步jiejie的后塵嗎?”想著她無情的話語和她當時決絕的表情,我站在那里,我的手在顫抖。此時的我,如果回到家中,她是不會照顧我的。她是說到做到的人。并且,她一定會嘲笑舅舅的食言。這還是次要的,如果那兩個人因此而誰都不再管我,到那時我又該怎么辦呢?此時的我,正在讀重點高中,一旦發生那樣的事,后果是不堪設想的。想到這里,我的腳開始向后移動,慢慢的,不斷的向后退,再向后退……退到墻邊,再無可退之時,我閉上眼睛,低下頭。我知道,黑暗正在一點點侵蝕著我的心。我不想放棄這舒適,優裕的生活。更不想放棄這個人對我的照顧。我不想放棄。我甚至想到,如果舅母不在的話,我就理所當然的待在這個家里了。她,才是我前進路途中的障礙和絆腳石……突然“砰”的一聲門響,將我從沉思中驚醒,我在想什么呢?我被自己的想法驚呆了。我怎么會有這么惡毒的想法?我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方曉書,你是瘋了嗎???。。?!……“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做?”舅母的聲音開始顫抖起來。“我怎么了?”他的聲音淡淡的。“你怎么了你自己心里清楚!”“不必拐彎抹角,有什么話就說?!?/br>“你和那些女學生們……”“你多心了?!彼f著走進了房間,舅母也隨即跟了進去。我聽不清楚他們說了些什么。又來了。如同病癥發作一樣,隔上個一兩天,或三四天,就要上演一次,就會發作一回。直到最后冷場,大家不歡而散。然后又再次恢復到平靜的狀態。舅舅始終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而舅母在我面前,為了維持點尊言,又總是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墒?,當幾年的時間過去,他們也就當我是空氣一樣了。舅母的脾氣越來越壞,臉色也越來越憔悴,往日的溫柔早已一去無蹤。同做為女人,我知道她是有心里話,或心事想向我傾訴的,可是我高二的學習生活已經十分繁重,為了迎接即將來臨的高考,我不能耽誤片刻,而她也不想耽誤我的學習。她的難處,她的委屈,在我隨著年齡的增長中。我是可以理解的。我同情她,甚至為她感到不平。也想給她一些安慰和關懷??墒?,我自私而卑劣的那一面卻在裝作不明所以的樣子在冷眼旁觀。我和舅舅就這樣無聲地折磨著這個善良而寬容的女人??粗粩嗟南?,不斷的憔悴,看著她正以極快的速度衰弱下去……直到徹底的崩潰……夜已深了,我望著對面的房間,門縫中透出一絲光線,雖然他們還沒有睡,也許又是一個無眠之夜。我坐在桌前,卻無心于書本,思緒無邊的飄動,早已飛到門對面的房間去了。無奈地。扔下書本,我倒在床上,還是睡覺吧。連日來的疲倦和學習的緊張使我睡得很沉。第二天,我起早上學,那兩個人卻都不在。奇怪的同時,我看到舅母的手機還在客廳里,他們房間床上竟有一個已經空了的安定片藥瓶。我開始感到事態的嚴重。給他打電話問情況。方才得知,昨夜凌晨2點,舅母竟服下了一整瓶的安定片。我驚呆了,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呢?來不及多想,我匆忙趕到醫院。見那可憐的女人正躺在病床上,雖已無礙,但臉色卻像一張白紙般毫無血色。那一刻,我才深刻的體會到,生死只是一線之隔。死,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我回身望著站在窗邊的他,他正盯著她,他的眼神中除了輕視,別無他物,再無其他。我強忍住對他的憤怒,走到舅母身邊,拉起舅母的手:“舅母,我來看你了?!?/br>舅母緊閉著雙眼,不予回應,但是她的手卻已握住我的手。我望著她:“舅母,你真傻?!蔽业穆曇糨p輕的。我看到淚水從舅母的眼角緩緩滑落。“你這樣做,又能改變什么呢?”仿佛也在問著自己般,我喃喃自語:“是啊,這樣,可以改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