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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埃雪衣道。憶起無埃雪衣在少年的時候就走遍了五湖四海,不由得有些好奇的想法:“你走過了很多地方嗎?為什么那么小就獨身一個人游走四方?”“只是突然萌生了一種想要看一看自己生長的地方究竟是何模樣,沒有目的,也沒有方向,我想看一看這七國,這一片混沌大陸,我想知道自己生存活著的地方,究竟是一方怎么樣的天地?!?/br>“現在你看過了,那你的感受是什么?”雪鏡風撫過飄動的發絲,偏過頭望著他問道。“這天下很大,亦很小,就如人心一樣,它可以容納任何苦難,亦可能只需要一句話便通傷痛,我只希望這片混沌大陸,能有真正清明的一天,讓受盡苦難的百姓,脫離苦海?!?/br>“果然很有天下盟的思想呢~”雪鏡風輕笑一聲,下一秒臉上似覆了一層陰影,接下著道:“可惜有時候鐵血的洗禮后才能綻放出鮮花,光是勸戰,息事寧人是無法得到真正的太平的?!?/br>卷三 第二章風兒,你這樣我也熱!無埃雪衣望著腳底下那一方無垠天下,似自問道:“七國之戰,真的避免不了了嗎?”“避免?就是因為一直避免,一直迂回,戰事才會延漫至今,如果有人果斷地在一開始便快刀斷亂麻,讓這亂世平息下來,那么這天下是不是早就太平了呢?”無埃雪衣表情有些怔愣,是這么嗎?所謂一語驚醒夢中人,他們一直覺得極大力地減少傷亡是一種拯救,但也許雪鏡風的理論才是對的,從根本上切除了隱患才能永保久虞,獲得安寧。他的做法一直是治標不治本,所以這幾百年來百姓們才會一直處在水生火熱之中,即使他們做得再多,也一樣有人在受苦。“不過,話雖然說得簡單,但真正要實施起來,絕對比想像中要難得多,算了,政事還是留在朝堂上去討論吧?!毖╃R風意興闌珊地趴在他的肩頭,突然道:“我家小東西你弄哪里去了?”無埃雪衣回過頭,想了想才道:“那只白色的飛克?”雪鏡風點頭,等著他的回答。而無埃雪衣則輕飄飄的轉過頭,望著前方的白云悠哉,看他不回話,雪鏡風扯著他的頭發,清淡的氣息輕呵在他的耳畔,輕聲道:“它在哪里?”無埃雪衣敏感地覺察到自己的心跳似加速了幾拍,而雪鏡風玩味地捕捉到他的躲閃,于是更湊近幾分,整個人曖昧又親密地貼著他,水潤的雙唇在他微紅的耳畔,呵氣如蘭道:“哪,雪衣,告訴我,飛克它在哪里?”無埃雪衣渾身一僵,他反射性地轉過頭來,他淡色的雙唇正好劃過雪鏡風的水潤雙唇,一瞬間,兩人都愣在當場。雪鏡風眨了眨睫毛,抿了一下雙唇,又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個舉動有多猥瑣,立即又停了下來。而無埃雪衣則目光如火,透著深邃,他面無表情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誘惑雙唇,正巧看到雪鏡風抿嘴的動作,于是他受蠱惑般傾身向前。而雪鏡風看著越來越近的無埃雪衣,不由得將身子朝后仰去,本來是他背著的,這樣一仰直接就要從他背下摔了下去。我的背……雪鏡風在倒地前,閉上眼無力地呻吟了一聲,這一倒估計又是血rou模糊成一片了。但是卻被一道力抱住,反身倒下,呯地一聲,她發現自己倒在了一具滿是檀蓮花香氣的身體上,一睜眼,便看到無埃雪衣抱著她,倒在草地上,發上,身上都沾滿的雪白細碎的槐花瓣。“禽獸!”雪鏡風鄙視著他。無埃雪衣聽著雪鏡風給他的評語,不由得尷尬地掩嘴輕咳了幾聲。“起來!”趴在他的身上,雪鏡風感覺不自在,不由得催促他扶她起來。“摔著了嗎,背部有沒有什么感覺,痛嗎?”無埃雪衣神色一緊,立即起身將她扶直,直接就想替她脫衣檢查傷口。不得不說,這衣服越來越好脫,而無埃雪衣脫衣的手法也越來越純熟了。三二下,就剩一肚兜掛在雪鏡風光潔的身軀上,她咬牙地瞪著他,道:“我沒事,你不需要一上來就脫,難道我不會說嗎?”“親眼確認,我才能比較安心?!睙o埃雪衣聞言手頓一了下,他抬臉宛如天高云淡中舒展的微笑著。“無恥!”直接無視他笑得多圣潔,直接兩個真相的大字扔給他。而無埃雪衣任她罵,依舊笑得和善道:“傷口復原得很好,幸好沒有摔傷?!?/br>雪鏡風抽了抽嘴角,無力撫額道:“我看著你,現在內傷了,原來這世間還存在你這種人?!?/br>“我?我是哪種人?”好奇地問道,無埃雪衣替她整理了一下紛亂的發絲,理好衣衫,準備系裙帶的時候,被雪鏡風直接拍開,自己動手,她沒好氣道:“你以為你是哪種人?”還沒有待他回答,她揚起笑臉,鳳眸微挑,透著邪意道:“你就是一個……假仙!”無埃雪衣玩味地體會著這兩個字,柔柔一笑道:“我原來就是凡人,何來仙一說,自然是假的?!?/br>“你就繼續無恥吧你?!睉械酶?,系好裙帶,摸了摸額頭的傷,突然道:“跟你待在一起,腦上的傷都好得特別慢?!?/br>扶著她站起來,無埃雪衣失笑道:“此話怎么講?”“一看見你就頭痛,你說能好得了嗎?”站起了身子,感覺并沒有什么不適,看來如他所說,復原得不錯。背部她看不見,這些日子都是由他照看著傷勢,她倒少有關心康復的情況了。“莫不是頭部的傷勢加重了,那雪衣再替你加幾副中藥調理一下吧?!睙o埃雪衣慢條斯理地說道。聞言,雪鏡風直接就一拳揍了過去:“要喝你自己喝,你難道不知道這藥有多苦?”包住她無力的拳頭,無埃雪衣目光幽深,宛如寧靜流水下澄澈的月光,道:“我知道,我嘗過知道是有一些苦,不過苦口良藥,你好了,自然就需要喝了?!?/br>放下拳,雪鏡風表情有些淡淡的,她睨了他一眼道:“我的藥,你都一一試過?”“只是為了試一試溫度罷了?!彼p描淡寫地帶過話題,彎下腰,背起她。而雪鏡風從被他背起來后,就一直沉默著,沒有出聲。無埃雪衣感覺有些奇怪,他道:“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很好!快午膳了,回去了?!彼且黄瑝嬄湓诳罩械幕被ò?,并不再出聲,薄薄的雙唇抿成一線,最后淡淡地闔上雙睫。她跟他……何以糾纏在一起了,緣過了遠分,緣過了聚散,是否回頭就能夠上岸……或許,還是就這樣吧,什么都不用去想了,不用去做,就這樣順其自然吧……回到小屋雪鏡風已經睡下了,無埃雪衣將她輕柔地放在床鋪上,床上墊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