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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匹老馬,一白衣少年,暈暈欲睡地顛著小路緩緩前行。陽光明媚,斑點束束的光線射落在前面不遠處的林道之上,卻仍舊驅散不了前方那彌漫腥臭,陰郁的一片污穢尸體。少年被老馬突然嘶鳴一聲給震醒,他柔亮的發絲被老馬回頭咬著,扯著,尚末回神,便一掌劈了它一頭。“呆驢,餓了就啃你自己的毛!”少年扯回自己的秀發,蹙著眉尖揉了揉頭皮,談不上兇惡還是提醒地啐了老馬一句。明明是一匹馬,可是它的主人卻覺得它簡直就是呆笨如驢,于是這一路上便呆驢、呆驢叫著,當有人聽見,好奇一瞧便會忍俊不禁地笑了。原來是一匹叫“呆驢”的馬??!呆驢呲著牙,圓鼓鼓的黑眸有著茫然的委屈,有那么幾絲傻氣。它馱著少年又跑了幾步,然后晃著身子甩了甩,提醒著他注意。這時少年才注意到前方的不對勁,嗅著飄彌而過的血腥,少年踢了踢老馬,示意它再上前幾步。顛近了,少年鳳眸深邃地打量一番,心中已有思量。破碎的馬車,倒是精致應該是富貴人家所有,而瞧這死形各異的眾人,有些斷肢斷首,內臟劃破,稀瀝瀝的留了一地,瞧少年饒有趣示地將它們在腦中湊和,如徹圖一般拼成一具具完整的尸體,才能計算出莫約十三人。呆驢有些受不了這種刺鼻的血腥,再瞧它那變態的主人,一臉淡然,眸中微亮閃爍著興致勃勃,它就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面對這些惡心又詭異的場景,能做到面不改色,處之泰然,舍它變態主人其誰?白衣少年摸了摸下巴,然后視線掃過某一處,愣了愣,然后笑了。“咦?這位大爺倒是好興趣,難道躺在血泊中睡覺會感覺特別舒服?”原來還遺留了一名“活人”。而那名重傷難以動彈中年老爺,聞言又驚又氣,他吃力而困難地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背對著陽光而立的少年,雖然模糊了他的面貌,但是老爺子微微渙散的雙瞳還是映出他笑得愜意的嘴角,如潑墨飛場的長發,還有一身潔白如雪的衣袍……“公子……公子……救救我……”他氣若游絲,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想要扯住他的下擺,抓住他這棵救命稻草。“呃?大爺覺著睡夠了么?”少年聲音細膩而感到有趣道:“這處風景倒是優美,長住亦不是不可……”“公子……公子施以援手,在下必定感激不盡……”傷不起的老爺子翻著白眼,手直哆嗦著顫出一句。少年聞言,哦了一聲,便翻身下馬,遂問道:“大爺是……?”“在下乃……秋楓、秋楓鏢局分舵的……道楓山莊莊主……秋道仁……此次去……不,受邀去潛龍山莊順便押貨……路遭不測……”少年聽著他斷斷續續地述說,眸中一亮,笑意更深了幾分道:“這倒是湊巧了,本少亦是同去潛龍山莊,有何寶物不如由本少替你……”秋道仁抖著兩片快要斷氣的雙唇,哽了一句話:“少俠公子……再不救……我就得咽氣了!”“那本少快點挖吧,讓你盡量新鮮入土?!鄙倌甑故墙拥煤芸?。“……”“呃,大爺你得等等,本少還沒挖好呢!”那帶著笑意的聲音,再次傳來讓秋道仁差點直接升佛。這白衣少年乍看之下語氣斯文,輕聲細語的,讓他以為必是白道之人,莫不是他臨死暈花,錯將黑道的惡煞誤看成正義少俠了,唉,他命休矣……“大爺,本少悲痛,望你走得安心,亦不枉咱們臨終相見了一場?!鄙倌隊钏茋@了一口氣,讓秋道仁心中瞬起一種希望,當然他自動忽視了少年既使此刻尤存的笑意。“少俠公子……別忙了,行嗎……在下覺著我還有救……”秋道仁雙眸含淚,哽著咽喉心酸地吐了這一句,氣已經入不敷出了。少年似愣了一下,這時候呆驢使勁用頭拱了拱白衣少年上前,意思很明顯,別耍瘋了,趕緊救人。于是少年笑得很隨意瀟灑道:“是本少忽略了,大爺倒是健朗,血快流光了還沒有斷氣?!?/br>“……”當白衣少年從懷中取出一粒紫色丹藥喂給秋道仁后,幾刻鐘他便有了說話的力氣。“真是多謝少俠施手……不知閣下是?”“本少姓雪?!卑滓律倌隃\笑一聲,鳳眸彎彎,一派出塵脫俗的貴氣。秋道仁呆了片刻……好個龍章鳳姿,天質自然的少年,若觀其貌,世間哪有女人安好淡然?隨后他又在腦中搜索著雪姓的江湖中人,卻無人能與他媲之相配,也罷,既得他施手相救,那粒如些珍貴稀有的頂級丹藥亦舍得送之陌生人,此少年必是一位正直的人。“在下得你相救,必然會重重謝之,方才出事之前,在下已發了求救信號給隨近的秋楓鏢局總舵的人,想必前來接應的人即刻便能趕到,既然少俠亦是前往潛龍山莊的,不妨與在下一道?”雪少年亦就是出宮數月的雪鏡風起身拉過呆驢,猶豫著,像是考慮要不要留下,這讓秋道仁更加相信,此少年必然是無所圖,并且還是一名不愿麻煩別人的正直青年!于是他更加極力邀請道:“少俠,這一路黑道猖厥,在下便是深受其害,如你單身上路,一路恐不太平,還是與在下一道吧?!?/br>雪鏡風垂下簾睫,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呆驢的馬頭,倒是沒有急著回應。這進突然一陣急趕而來的紛亂腳步夾著馬蹄聲一并傳來,緊接著他們一趕到便是一陣陣抽氣聲,有人瞠目掩嘴驚呼道:“怎么回事?!”雪鏡風早有所料地勾唇一笑,抬眸一看約十三人,領頭幾個華衣錦服,應該是主人,其它身穿統一武服,便是鏢局的下人。秋道仁眼見他們趕到,眼中驚喜驟然,大喊道:“大哥,二哥,月侄兒,你們終于來了!”聽著他的喊道,方才回眼前一幕失神驚呆的三人,立即將注意力轉到秋道仁身上,急步走來。秋道仁的大哥,秋楓鏢局的總舵主,秋慈仁一抱悲痛地扶起一身是血的秋道仁,急道:“三弟,沒事吧,這傷……?”二哥秋善仁亦圍了上次,扶著他別一邊道:“三弟,是誰,究竟下手的是誰,竟如此狠毒的手段,實在是太兇殘了!”秋道仁搖了搖頭,拍了拍他們的手,示意他們都冷靜一點,才道:“大哥,二哥,我已無大礙,這次下手之人皆戴著修羅面具,并且個個都是難尋的高段殺手,咱們一行十四人,只余下我一人茍存于世,唉……”見秋道仁黯然地垂下頭,便知道他有多沮喪,有多難受。“三伯,振作一點,您能活著便是對于爹、二伯于我,最大的欣慰了,其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