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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色紅霏艷麗。地面鋪陣著花瓣為鋪點綴得五彩斑斕,兩人置身之上似幼獸糾纏蠶食著彼此,最終在她技術不足忍不住要窒息的時候,兩人的雙唇緩緩地分離。他似薔薇花蕾綻放般緩緩的睜開了眼,那長長的睫毛在玉膚上撒下兩道陰影,在半瞇著略顯蒙朧的眼眸中,微張著的柔嫩唇畔,仿佛若綻放在九天的不世之花,非筆墨所能形容的勾心動魂。淡淡的紅暈染了絕色的臉龐,冰肌玉骨,引人遐思,這般引人采拮的姿態。只需一眼,便能引得那眾仙墜落凡塵,糾纏一生。氣吁喘喘的雪鏡風一見他這樣勾人的神色,又是一陣失神,終是憑著堅忍的心性清醒后心中不由得暗自低咒,妖孽!爾后又憶起就在方才她竟被一個陌生人給強吻了,她微瞇起狹長的鳳眸,眼中幾絲幽闇流動,暗自猜測,這個隨便起來不是人的男子,到底是誰?突然,雪鏡風蹙起眉頭,想起了一件事,她湊近他仔細聞了聞,果然有股薔薇香氣,這種香味比真正的花香要淡些,卻又好聞很多。雙睫一掀,心中醒悟。她算是認出他了,這個男子不就是她昏迷時都不忘在她身邊占便宜的那個紅衣男子嗎?他如今住在府中,又沒被趕走,如此絕色風華,想必是那十公子這一。雪鏡風想到此處仿佛褪卻了所有熱情,只余一片薄涼。三皇子后院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尤其不喜雪鏡風,可他如今卻毫不在意地吻了她,這反常的行為令她有些深究,或者……他跟以前的三皇子關系又是以何種方式存在的?雪鏡風不動聲色地思索著,不由得又憶起了一件事,內里恨得牙癢癢的,她兩世的初吻,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沒了!紅衣男子再次笑了,身上的薔薇香氣濃了幾分。他伸手比女人還要美的一雙手,伸到她因為剛才的激情紅得快滴血的雙唇上輕撫著:“三殿下,以前不是天天都盼著爬上神狐的床嗎,現在怎么一臉陌生的表情看著我?”該死,腦子里根本沒有他的資料,她低咒一聲,隨即考慮是否有必要跟他虛與委蛇一下。其實從這個妖孽男身上,雪鏡風只感到似乎掉進了一個深譚,一切都像無法捉摸的虛無存在??吹贸鰜硐袼@種偽裝已成為習慣的人,根本沒有人能輕易看出他的內心。對于他的親近,莫名的誘惑,她只是感到不安與防備,料想這種人行事一般目的都不純。她平復眼中的波瀾,一把撥開他的手指,彎臂撐起身子,淡淡道:“其實是這樣的,本殿以前想爬你的床所以我記住你了,現在本殿打算洗心革面,打算清心寡欲地清白下去,所以只好忘了你?!?/br>雪鏡風強大無比地說完這句話,見那紅衣美男聞言一雙美眸怔住的模樣,甚覺有趣便毫不羞恥在他纖細的腰間摸了一把,面上卻淡雅似仙的神情地睨了他一眼便起身,翻身準備離開。誰知道才起身,便又一把被那紅衣妖孽的男子扯進了他懷中,一時之間濃郁的香氣熏得她眼神一陣朦朧,心中不由得嘆道,這男的心理素質還真是該死的好,一下就回過神了。紅衣男子坐起身子,雙手環住雪鏡風的纖腰,溫熱的胸膛貼著她,至上而下地望進她的眼中,磁性的聲音循循誘善地呢喃著:“我叫御神狐,我的殿下可別再忘了,要好好地記著這個名字~”。見她微詫,不點而朱的雙唇微啟,露出貝齒里的粉色,頓時眼中旖旎的暗欲一閃,紅唇一勾,便再次以唇封住她微啟的雙唇。柔情輾轉,深深地,不留余地的強占著,而雪鏡風一聞到他那熏然的香氣便暈沉沉地,嗚嗚無法言語,被禁錮著無法掙脫。許久,他終于放開了她,見雪鏡風滿臉緋紅,紅唇張著努力呼吸著,但眼神卻清亮以水,顯然神智仍舊清醒。御神狐一怔,然后笑得勾魂奪魂地偎依在她的頸間,曖昧而親密地廝磨著。“恢復的真快,明明情動了卻要裝成莫無其事,難道連這種事情你都想要學他?”他的聲音很好聽,像是悅耳的琴音一個字一個音調組成一曲,美妙無比。雪鏡風已經沒有耐心再跟他糾纏了,心中冷嗤一聲,他是誰?她今天竟又從別人口中又多聽出來一個他了?暗中使力想要掙開他,雪鏡風依舊偽裝著表情,蹙眉道。“放開我,本殿說了要禁欲,任憑你如何勾魂都沒有用……”話還沒放完,御神狐又親了她一口,似欲求不滿似地抱怨道:“天色不早了,殿下咱們洗洗睡了吧?!?/br>雪鏡風怒了,無視她的話就算了,明明這句話是她用來調戲美男的,現在竟然被反調戲了,有沒有創意???卷一20聾子,你的殿下在地府“御神狐,你精蟲上腦了,還是學學本殿的高尚情cao,知道嗎?”她挑了挑眉,狹長的鳳眸飛流而上,不經意顧盼間盈溢出幾分風情,但她仍正經無比地說教著。御神狐失神地望著她的眼睛,吻上了她的長睫,呵呵地笑道:“是的,我的殿下?!?/br>伸出手抵在他溫潤的雙唇,雪鏡風不滿地蹙起燕眉道:“正經點,不許你再隨便吻我!”“好的,我的殿下?!表槃葑プ∷氖终?,一寸一寸地親吻過,他狀似乖巧的兔子,但那雙比瑰寶還要明亮的雙眸卻透著狐貍的神彩勾引著她,對于如此示弱竟還掙扎不開他的懷中,雪鏡風眼底的深處閃爍著陰暗一瞬而過,將抵在他唇上手一把擋住了他的視線,此刻她嘴角勾起不自覺地帶了幾分邪氣:“御神狐,你故作姿態,處處勾引莫不是想讓本殿來壓?無妨,本殿自是樂意成全你?!彼_定這男人是不是真的是斷袖。問完,她等著看他的反應,卻等來一陣沉默,她心中有些疑惑了。突地御神狐朱紅的雙唇一抿,手心被他長而卷的睫毛不安地刷了幾下,接著他一把抓下她的手,試探卻帶一種徒然降下的不易察覺的陰冷,笑著問道:“殿下剛剛……在說話?”雪鏡風一怔,手上握著的肌膚一片冷冰,她知道這是因為御神狐身上傳來的寒意。鳳眸閃了閃,難掩訝異。她緩慢而肯定的說道:“你……聽不見?!?/br>御神狐聞言,緩緩斂下雙眸,長長的睫毛在他臉上撒下一片陰影,整個人瞬間由明亮變得陰沉,呵呵地低笑著。“殿下忘了啊,狐可是個聾子,怎么可能聽得見聲音呢?”雪鏡風聞言,基于對這句話不明確的分析,做了一種危險的猜測。難道他的耳朵是以前的三皇子毒的?她趁他不備驀地推開他,站起來移后了幾步,以策安全的距離后,便動手拍了拍衣袍上的花瓣與灰塵,望著他微微一笑,帶著一種安撫的明媚道:“耳朵聾了不是病,以后會有機會恢復的?!毕肫鹚麄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