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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生殖器拉出來,就跟抽屜被打開似的,盛在抽屜里那滿滿當當的yin水溢出來,淋濕交合處,飛濺在恥毛叢中,有股腥味,聞著讓人亢奮。性器猛地插進去,水流帶著阻力,xue壁十分擁擠,他舉步艱難,又爽得通透。guitou碩大,撐開褶皺,撞擊軟rou,可是…這次是不是又有一層膜?璩昭很奇怪。怎么總是有一層膜?插破這層膜,里頭真是好緊好緊,如同橡皮繩緊緊箍著他。把他都夾疼了,他好想射出來,卻怕歲禾笑話。不能射的。一定要動,動得越快越好,再重一點,歲禾就會很舒服。這是璩昭腦海中唯一的念頭。摸著的感覺再不清晰,璩昭也能很明了地看到歲禾的表情。她兩頰緋紅,嘴巴小小的,微微張開,牙齒很白,偶爾咬住嘴唇,那舌尖靈活可愛,伸出來舔一圈,紅唇顏色就變得更鮮艷。就是這個表情讓璩昭知道,原來歲禾動情起來這么風情萬種。讓他恨不得…cao死她。他禽得亂七八糟,又重又快。歲禾嘁疼,他就變本加厲。歲禾叫他出去,他就埋得更深。歲禾說他壞,他就會看向自己被咬破的手腕。雖然不記得這個傷口是什么時候來的,但他肯定,是歲禾咬的。他才不壞,歲禾壞。歲禾咬他了,他要把她胬哭,才能消氣。然后歲禾在高潮的時候,真的被他禽哭了。成就感油然而生,璩昭神清氣爽,俯身去親她的眼淚,“你真弱?!?/br>歲禾很生氣地瞪他一眼,那一眼,把他想射的欲望生生地逼了回去。“瞪我?”璩昭把她的腿一折,壓在豐滿的奶子上她尖叫,他就吻她。只要吻歲禾,她就會很乖。她一乖,他就禽得很順暢。溫水泛濫,包裹著roubang,比他看著歲禾照片手yin時舒服多了。蜜xue熱乎乎的,他像是在捅一個不符合尺寸的鑰匙孔,孔洞小,里頭曲折,他硬生生地闖進去,還真捅開了!好像很疼,歲禾嚇得咬住了璩昭的舌頭璩昭的背后被她撓破,刺疼刺疼的。囊袋蓄滿的精華在蓄勢待發,璩昭咬她的脖子,一口接一口,身下的撞擊也飛速猛烈。歲禾這次夾得比上次緊。她噴了。璩昭就跟著射了。“你是貓爪子嗎?”他倒在了歲禾的奶子上。下體濕熱,璩昭醒了。又做夢了。璩昭將抱在手里的枕頭一把甩在地上,深吸一口氣,卻沒平復下來。他轉眼看向床頭柜上的玻璃杯,順手撈過,用力一砸一一玻璃碎片在墻角炸開,落了一地。舒服多了。璩昭下床,去浴室,眉頭的褶皺不消——總是這樣。只要做夢就控制不住地煩悶暴躁。全都是假的。roubang插進去是假的,roubang抽出來是假的,花xue的溫暖是假的,花xue的吮吸是假的。他的射精和她的高潮,都是假的。歲禾早就在他們發生性關系后逃離他的生活了。把他逼成了怪物,看到別的女人就惡心。歲禾就是一個根本沒有感情的女人,哪里值得他心存善念。璩昭想,只有歲禾受盡折磨,他才會心滿意足——但是會嗎?他不確定。璩昭只知道,如果不能和歲禾在一起,他會瘋掉的。第十九章你會和他在一起嗎歲禾是有工作的。她是歲初的秘書,一個不怎么去上班的秘書。公司上上下下部知道她的職位不過是一個掛名,但擁有這樣懶散態度的她,卻一點也不惹人嫌。反而人人都喜歡她一一誰不喜歡沒有一點公主病又會對自己笑得溫柔的大小姐啊。歲禾今天破天荒地來了公司,一路打招呼到進電梯,才得以清閑下來。她乘坐的是總裁專用電梯,這是歲初給予她的特權。一個人在一個封閉的空間里待著,耳邊是機器運作時發出的輕微的嗡聲,歲禾靠站著,閉上了眼睛。人在特別安靜的時候,總會想起點什么事情事情或許有趣,或許無聊。很奇怪,在這個時候,歲禾想起的竟是璩昭。從海洋館那一天之后,他們倆已經大半個月沒見面了。但璩昭每天晚上都會找她聊天,美日其名一一見不到人也要聽到聲音,這才是追求的最高境界。歲禾聽了不置可否。不是默認,而是她從來沒把璩昭口中的追求放在心上。她的直覺告訴她,璩昭肯定在打什么算盤。至于是什么算盤,目前她沒有力氣去揣測。太費腦子,會好累,她只想當咸魚。“叮!”電梯到了。歲禾從電梯里走出來,看到站在她那快落灰的辦公桌前的沈薈時,突然明白,為何自己會在電梯里想起璩昭。切果真都是有因果的。“你來找我哥嗎?”歲禾走過去。沈薈把工作牌放下,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挑眉,語氣帶著挑釁:“我就不能來找你了?”歲禾擺正她放歪的工作牌,淡淡道:“如果不是今天我一時興起來公司,你根本就見不到我?!?/br>沈薈最討厭歲禾這種清冷的模樣。氣質相貌皆是上等,待人溫和有禮,好像對什么事情都不上心,卻能輕易俘獲所有人的心。不僅與她的性格背道而馳,連名聲也是。沈薈不聾也不瞎,當然知道外頭是怎么傳自己的。可就算心知肚明歲禾魅力大,也不影響她討厭歲禾。“行了,我知道你今天要來,就是專門來找你的?!彼龥]說自己為什么知道歲禾要來公司。歲禾把包取下,看了眼辦公室緊閉的門,她道:“找我什么事?”“你和璩昭最近有聯系嗎?”不等歲禾回答,她又繼續說,“他最近好忙,都不接我電話?!彪m然平時也沒有。歲禾覺得自己還是沉默比較好。畢竟璩昭天天晚上都會打電話給她,而她還嫌棄璩昭總是太晚打過來。“你干嘛不說話?”沈薈抬高了音量。歲禾想了想,說:“我沒有主動聯系過他?!?/br>“你沒有聯系過?”歲禾點頭,與此同時,手機響了。她低頭去看屏幕,“璩昭”兩個字就跳進了她的視線里。再抬頭,就和沈薈的眼神撞了車。如果眼神能用天氣來分類,沈薈這會兒就是在狂風暴雨,電閃雷鳴。歲禾扯扯嘴,硬著頭皮接聽了電話。而璩昭只是說了兩句話就掛了。他說:“今天打電話很早吧?”“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