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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自己大六歲的人,也要找比我大的才行?!?/br>梁銘越更加悲傷:“你是暗示我,我們本來就不合適嗎?”梧心白了一個眼,他怎么就聽不懂人話呢?于是再次解釋道:“我們人呢,有一種奇特的感情,你可能不懂……”“你是沒把我當人嗎?”梧心頭大了,他的理解能力,真是畫風清奇啊。她口干舌燥,拿起茶幾上的誰灌了下去,繼續說:“我甘冒天下之大不韙,與一個比我小的人,也就是你在一起,說明我是很在意你的,我呀,是真的把教你藏在我心里?!?/br>“哦?!?/br>說了半天,他就一個“哦”字?梧心淚奔,她這一輩子第一次努力向別人表明心意,怎么這么失敗呢?不行,認輸可不是她的畫風,她繼續說:“我曾經很喜歡踢毽子,我有一個毽子,是我mama親手給我做的,我天天踢,在村里沒有人踢得有我厲害,很多人想借我的毽子踢,我都死活不讓,可是有一天,我喜歡上了彈弓,我終于還是舍棄了我心愛的毽子,和蕭上官換了一個彈弓,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玩彈弓,你就可以和蕭上官一起玩了?!?/br>梧心絕倒,她的意思是,她本來很喜歡和蕭上官一起玩,可是有了他之后,即使拋棄蕭上官,她也是舍得的。“你怎么就聽不懂人話呢?”她抱怨。第76章第76章梁銘越一聽這話,更加傷心地說:“你以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其實,是你不明白你自己的心,其實在你心里,蕭上官就是你曾經視若珍寶的毽子,而我,在你心里,連人都不算?!?/br>欺身上來,貼著梧心的嘴說:“我在你眼里算什么,是不是一時興起的玩具?”梧心的白眼已經翻出了天際,她覺得,要么,就是梁銘越故意裝傻,要么,就是他壓根就沒有聽懂她的意思,不過,不管是那種情況,她都不想再和這個幼稚鬼爭論下去了,她稍微推開梁銘越,讓他倆的位置不要那么尷尬,說:“你說我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我也不好給你說得清楚。既然如此,你在家好好想想,我對你究竟是什么樣的心,而我,要回家了?!?/br>說著就要起身,在梁銘越這里,指不定晚飯都吃不上,爭論了這么長時間,外賣都沒有點,而看梁銘越家這個樣子,指不定廚房里什么東西也沒有,她可不能餓肚子。梁銘越卻不理會她的要求,在梧心即將起身時,伸出修長的手,抓住她的,順勢把她壓在沙發上:“想走,我同意了嗎?”梧心覺得這樣的位置,更加尷尬,以前她看男生就和看大白蘿卜沒什么區別,可今天,她卻覺得梁銘越年輕的身體里,蘊藏了強勁的男性力量,等著她去采摘。她覺得,身體里有什么東西,等著被挖掘。難道電視里和書里說的,女人真的會有那方面的需求嗎?天可怕了,她必須得制止,她稍微別開一下臉,避免和梁銘越呼吸相碰,說:“梁銘越,霸道總裁已經過時了,現在流行的是萌萌的小正太?!?/br>“哦?”梁銘越壞笑:“既然霸道總裁已經過時了,怎么,我聽著你的心跳,比以前快多了?”說著還很不要臉地用耳朵貼著梧心的胸口,聽她的心跳。梧心面紅耳赤,這家伙,真會挑地方,她感覺到梁銘越的某個地方正在蘇醒,如果不制止,將來她臉往哪擱,不僅感情被梁銘越騙了去,就連貞cao,也不能幸免于難嗎?她艱難地開口,確實讓梁銘越氣得吐血的話:“梁銘越,因為我的朋友圈不純潔的關系,我看過不少那樣的書,也看過不少那樣的視頻,甚至我現在還有一個1T的硬盤,里面全是資源??墒俏颐夹恼f,我沒有那方面的需要,我真的不想迫害未成年少年?!?/br>梁銘越低笑:“你,摸著良心說?”“嗯!”梧心連忙點頭。突然,梁銘越那骨節分明的大手,摸向了她的,呃,良心,還曖昧地說:“你的良心,還是我摸著合適?!?/br>好不容易掙脫梁銘越,天已經大黑,幸好梁銘越沒有那種意思,不然,就是十個梧心,也不是他的對手,不過,留是留下來了,吃了梁銘越做的面。他的冰箱里只有一把掛面,梧心只能將就這吃,連辣椒也沒有,幸好有鹽,還有幾個雞蛋。她不止一次向梁銘越抱怨,外面那么大的院子,怎么就不好好利用,她家的院子就很好,有花又草有食物。平時就是沒有米了,去院子里挖兩個土豆,也能充饑。而他家的院子,竟是些擺設,完全沒有實際用處。梁銘越一邊吃著面條一邊說:“知道什么陽春白雪,什么叫下里巴人嗎?”“切!”梧心不屑地哼了一聲,這兩個成語還是他們一起背的,誰不知道???不過,她覺得,柴米油鹽才是生活,如果把這一切認為是低俗,把那些所謂的藝術,有錢人的情調看得很重要,反而忽略了生活的本質,還有什么意思?晚上梧心害怕梁銘越又有什么不軌的行為,堅持要睡客房,梁銘越很爽快就答應了,梧心還納悶,這人怎么這么好說話了?直到一覺醒來看到被窩里的另一個人,才恍然大悟——她怎忘了,她睡哪不重要,重要的是梁銘越想睡哪。同理,她想避開梁銘越沒有作用,而梁銘越是否有不軌之心才是關鍵的。梁銘越確實沒有不軌之心,除了像一個湯匙一樣摟著梧心,除了手放在不該放的地方之外,確實沒有不妥的地方。梧心悄悄拉開他的手,聽說早晨男人最容易發情,還是不要和這個人躺在一張床上。梁銘越的手卻死死弄不開,他咕噥著:“別忙起,陪我最后一次?!?/br>梧心當時不明白這“陪我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可兩天后去上課,她終于明白了,她這是,被分手了?她被分手的其中一個征兆是,梁銘越和一個女生換了位置,跟班里另一個女生成為日了同桌,第二個征兆是,從那天以后,他再也沒有和梧心說過話。第三件事就是,他對梧心的疏遠明顯得不僅本班的人看出端倪,連全校都知道他們分手的事了,因此很多人在背后議論,說什么灰姑娘終究還是被打回原形了,有的直接在她面前議論,說梁銘越對她只是玩玩而已,玩夠了,也就扔了。梧心一向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雖然除了她以外,沒有人承認,但是她一向的原則是,她承認就行了。她的原則是,在背后說她壞話可以,在她面前說,不行。于是在大廳廣眾之下,在一大群奔向吃飯的擁擠的人群中,她和那些胡說八道的人開撕了。梧心打架是能手,但罵人,不行。特別是應對這些不知道是如何考進八中的長舌婦,她很快敗下陣來,被說得面紅耳赤,卻還不了口,幸好梁銘越從旁邊經過,她以為救星到了,向他投去求救的目光,可是,可是……他竟然,竟然,竟然目無斜視地走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