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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桔呆楞楞地看著哥哥吐出舌頭,從手背舔過,再舔過修長的中指……呼吸驟停。薄唇勾出鮮艷的粉色,寬厚的舌舔過指尖時微微卷起,襯著側臉瓷白的肌膚和微揚的弧度,宛如妖精!咕嚕。好大一聲咽口水的聲音。白桔囧囧地回神,真的不想承認自己的丟人。但是哥哥真的太太太太誘人了,好想咬一口,想要想要想要!那殷粉色的舌尖如果舔過的是其它地方……腦海里又想起被手銬鎖在大理石桌上時的場景,那唇舌吸吮挑逗xiaoxue,大口大口吞下蜜液,用力啃咬拉扯脆弱的珍珠,在xue口極速抽插,蜜汁萎靡流淌一地……那種渾身戰栗抽搐的感覺仿佛還刻在身體本能深處,濃郁的歡愉一層層疊起綻放。這么想著,那剛噴過蜜液的地方又不自覺地吐出一小灘汁水。不!快停下!不能再想了!白桔腦袋里亂嗡嗡一片,都是羞恥的激情畫面,她難受地扭著腰,細細地哼,已經顧不上到底是什么地方了。下一刻,嘴里被塞進了一塊布料。白桔瞪大了眼睛!從那粉粉的兔子圖案可以看出,那是她的內褲!白墨瞅著女孩詭異的神情,迷離的眸光,甚至連脖子都染上一層粉,已經大概可以判斷出她滿腦子在想什么了。他的心情突然就變得很好。本來在扛著女孩回來,脫下皮帶的時候,已經想好了嚴厲的懲罰,但現在,他決定換個方式。“如果小桔剛才想的是這樣的事,那哥哥幫你重溫一下?!痹诎捉刍艁y無措的目光中,他身體上移,咬上了他舉著的她的腳踝。濕漉漉的吻一路蹁躚著向下,滑過繃緊著的小腿,舔過膝窩,留下一路泛光的水漬。吻過大腿內側時,那白嫩嫩香軟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吸出了好幾個靡麗的紅印子,直至抵達滴著蜜液的花xue。灼熱的氣息就這么噴灑而下,男人的唇舌覆上了那正在顫縮的xue口,一口咬住了那顆早已充血腫脹的花核!那一瞬間疼痛刺激使白桔渾身緊繃,腰腹狠狠地彈跳一下,戰栗的電流一下子便沿著齒間狠戾的力道躥上了后腰,僵麻難忍。“唔!……唔唔……唔……”白桔狂亂地扭動著身子,嘴兒被嚴嚴實實地堵住,呻吟從布料中逸出,只讓人聽得模糊不清的嗚嗚聲。顯然白墨并沒有打算就這么放手,女孩甜膩的氣味充斥著他的世界,如此香甜可口。他迫不及待地大口吞吐吸吮著,唇舌游移間每一寸都激起無可抑制的酥麻。此時的女孩兒就像一顆鮮嫩的桃子,一戳開,飽滿的汁水就爭先恐后地溢出,順著他一下一下的吞吐被吸走,吞咽聲夾著男人低低的喘息在室內持續不斷響起。被挑逗到了那樣一個驚人的高度,情潮再不能被抑制,白桔掙扎著胡亂扭動,小腹急劇收縮著。下體一陣陣的酥麻激涌猶如最殘忍的酷刑,她是想要逃離的,卻又不自覺地一下下貼近,快慰的淚水止不住地流出。超級潔癖的哥哥正在舔舐著她的私處。哥哥很喜歡她的xiaoxue。每次只要這么想想都讓人發瘋。她自暴自棄地閉上了眼睛。任由哥哥樂此不疲地逗弄那顆硬如石粒的血紅小核。再一個狠咬時,她驟然痙攣起來,一大波蜜汁洶涌而出。吞咽不及,白墨的鼻梁和下巴都沾染了晶亮的汁液,順著他微仰的姿勢流到喉結上,脖頸上,與滾滾而落的汗珠融為一體。“寶貝,你的水太多,哥哥喝不下了……”他的嗓音混合著nongnong的情欲,嘶啞得不成樣。歇了一小會,白墨忍著下體快要爆裂的脹痛,喘了一口粗氣,帶著女孩芳香味道的吻就落在了她耳側。他伏在女孩頸側低低喘息,壓抑著想狠狠cao死她的沖動,平復急促跳動的脈搏。“想現在要你?!彼f,不難聽出其中咬牙切齒的味道,“狠狠地?!?/br>白桔這才有些緩過神來,睜開了眼睛,睫毛上的淚珠一顫一顫掛著。她像一只烤紅了剛從鍋里撈出來的蝦,黏膩膩一片,當嘴里的布條被扯開時,她都快沒了開口的力氣,只睜著霧氣朦朧的大眼睛看著男人。白墨解開了綁住她的皮帶,女孩兒被綁住的地方,因著情動時掙扎得太過劇烈,細嫩的皮膚已經有了明顯的勒痕,紅紅的一片在雪白的藕臂上極其顯眼。白墨握住她雙手,一個輕柔的吻就愛憐地落在了那上面。來日方長呵。第四十九章這是最后一次<墨桔無鎏(H)(猿來是魚)|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daisy第四十九章這是最后一次當這邊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性事的時候,籃球館那邊,計算機學院的籃球教練都快急瘋了!自從姜鎏賽前離開后,原本沸騰的現場一下子變成了燜鍋,應喊聲都變得稀稀拉拉。尤其是計算機這邊,大部分女生就是沖著姜鎏來當啦啦隊成員的。第二節比賽過后,計算機這邊已經落后了十多比分。教練火急火燎地派人找姜鎏,他不是寄希望于他個人強大的技術把比分拉回來,只需要把士氣拉回來就好。賽場邊,黎星縮在軟軟的椅子里,戳了戳懷里又空了的袋子,有點愁。不夠吃了呀。常凜第三次看向她。果然身邊沒有窸窸窣窣地嚼零食的聲音好多了。她看上去小小的一只,但是她吃得很多很快,細碎的聲音在耳邊顯得很清晰,讓他的心底也跟著煩躁起來。剛才他第二次看過去的時候,黎星正在吃脆薯,問他怎么了。“聲音太響了?!背C皺眉。黎星從來沒遇到過這種被人嫌棄的情況,手都頓住了,整個身子往椅子里縮了縮。可是她不舍得,思忖了好一會兒,又瞅了常凜好幾下,才繼續吃起來。先含住薯片,再慢慢咀嚼,小心翼翼地不發出那么響的聲音。常凜:“……”不知道說什么好,感覺自己好像在欺負人。突然手機震動了一下,常凜看了后,皺了眉。他最近一直在隱秘地密切監視著阮家和阮年的一舉一動,這種事對現在的他來說簡直輕車熟路了。阮年去了臨江市第一醫院?他嫂子去的不就是那里?好像事情有些不太對,他趕緊給姜鎏發消息:“鎏哥鎏哥,你接到嫂子了嗎?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看開點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