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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想把這兩個囊袋一起送進她的身體一樣。他的攻擊也正在逐漸壓迫著清醒的她的生存空間,內心的羞恥化成了痛苦越來越濃縮,卻只能眼睜睜得看著自己從他的大掌下再一次抽出了自己的雙手,熱情得環住他的脖子,把他的頭牢牢得按在自己的胸乳上,并且通過指掌的力道傳遞給他暗示,告訴他哪里會讓她更快樂。而他的確是接收到了,稱心如意得比自己揉弄也不遑多讓,她的身下是一處銷魂,她的胸乳是另一種誘人,讓他無暇分心在他處,連一點力道都不肯浪費,勾著她的雙腿往自己的腰上一盤,空出來的雙手固定著她的肩背把玩她的胸乳,更加猛烈得進出。念念再一次繃緊了小腹,仰起頭發出嬌嬈的呻吟,嫩乳被她自發得往他手里壓得更緊,大腦被快感沖擊得一片空白,身體像是被張到了極致的弓在收縮著,連瀉出潮水的時候都在抽搐。她又一次攀上了高峰,夏執符卻不曾給她修整的時間,繃緊了肌rou不住得撞擊反而越深越狠。念念剛剛攀上高潮的身子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像是被甩上岸的魚一樣不住得大口喘氣,甬道在抽搐的高潮再次緊縮,夾緊了他的棒身又一次春潮涌動。而與此同時,他也繃緊了身體喘息著釋放。兩股潮水混成了一股,一同熨燙在她的體內,和著她殘存不多的清明蔓延到全身。也許是體力消耗過度,也許是不能承受的羞愧,也許是終日驚嚇的積壓,讓她白眼一翻,就這么暈了過去。第二十七章前塵怨第二天一早,夏執符就憑借強大的自制力在一片舒爽中強逼自己睜了眼。新婚第二日,他按制得帶念念進宮認親的。緊了緊手臂,夏執符柔聲喚到:“念念,起了,今天得入宮?!?/br>可她毫無反應,念念不是個容易睡得沉的女孩子,時常他一點動作都會把她驚醒,現在他都出了聲她還毫無反應,夏執符有點奇怪,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小懶貓,起床了……”粗糲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臉頰就跟被火燙了一樣收回來,那溫度簡直燙手!粉嫩的顴骨上帶著兩坨明顯的潮紅,原本他會以為那是情欲未退的媚色,如今看來,那分明是高燒不退的痕跡!有那么一瞬間,前世今生交織在眼前,心中的恐慌幾乎把他沒頂!念念容貌長開了許多,二十歲出頭的婦人哪怕經歷了那樣的不幸,笑起來的時候還是那么光彩明媚,耀目動人??赡菚r她已經沒有力氣笑了,那一場產子的磋磨耗盡了她的力道也耗盡了她的生命。青白的面容歪在一邊,唇角溢出淺淡的血色已經干涸成一道疤痕,更濃重的血腥味從她身下傳來,換了幾床褥墊都散不去的血腥味像是魔咒,更像一張催命符,每一絲濃郁的血氣散去的都是她的生命。他原本以為自幼上戰場的他早就已經習慣了血腥味,原本以為親眼見到娘親倒在他面前之后他再也不會被恐懼打倒。但是那一刻,他還是如第一次見到生命的消逝一樣滿是眩暈。可她依舊是安靜的溫柔的,和以往一樣是個知書達理的官家閨秀,貴族千金的模樣。產后的女子都會增重,唯有她輕了很多,比他以往抱著她的時候還要輕,輕得像是他一松手她就要飄走了一樣。被染紅的紅袍下是硌手的骨頭,他們明明把她養的很好,可是此刻卻暴露了她所有的虛弱和偽裝。那一刻,他的心化成了一片荒蕪,空寂著盤旋著悲涼,像是戰敗的殘兵,只剩下等死的絕望。悲哀的是,他還是得讓那片荒蕪長滿了荒草,冒充參天大樹,冒充銅墻鐵壁。她最后的話不是給他,是指著那個帶走了她生命的孩子,那么溫柔得眉眼,那么微弱得話語?;秀遍g他都得慶幸產房里沒有風,不然說不定他都會錯過她最后的叮囑。“以后他能依靠的只有你了,你要好好護著他呀?!?/br>他還記得他那時候說的傻話:“我不要他,我只要你?!?/br>她就笑,哪怕只是極淡極淡的弧度,他卻依舊能看出,她在笑。那樣安逸靜謐的笑,生死之間也沒有半分怨懟,卻是滿足。我能出生在這個家里,能遇到你,我的命已經很好了,現在是我的時間到了,老天爺要把我的命收回去也是應該的。他才剛來,你得讓他也有我曾經的好啊。她已經說不出話了,可他依舊能看出她的意思。原本他一直以為,在這一場不容于朝堂的感情里,他是成熟的那一個,可走到了最后,卻是她像是哄孩子一樣哄著他,直到散去了眼中最后一點神光。所以后來,對那個孩子,他總是復雜。毫無疑問,他愛他,就像天下間那些普普通通的父親愛著自己的孩子一樣愛著他,但是有時候他卻無法面對,仿佛那真的是一個奪走了她母親性命的兇手,仿佛不知道他的無辜就可以推卸自己的罪孽。因為他的復雜和困惑,在最初的幾年里,孩子也是矛盾的,他想要靠近他,卻又害怕他偶爾仇恨的眼神。念念的柔弱似乎也遺傳給了他,在最初的幾年里他總是生病,病得他束手無策。所以他們都很感激時惜惜,要不是她醫術高明,他們父子二人總得死一個,而他,也辜負了她最后的要求。后來他漸漸長大,在展鋒的教養下逐漸明白事理,遺傳了念念的俊秀容顏上總是那么懂事,未曾直面經歷過黑暗的他還保有單純和熱忱,成了他和時惜惜曾經向往的人,甚至異想天開想要撮合他和時惜惜。在時惜惜遇到展鋒之前,他是她在寂寂深宮和血海深仇中唯一的歡愉和慰藉,她填補了他童年所有關于母親的空白,雖然喚著祖孫,卻情同母子,也是夏執符和時惜惜這兩個惡人這脆弱的聯盟里,最后的信任和底線??伤@座鵲橋卻搭成了展鋒和時惜惜這對牛郎織女,最后一個喪命,一個遠走,而他,也永遠失去了做孩子的權利。第二十八章靜相詢全城都知道歧王妃新婚第二日一早便昏迷不醒高燒不退,宮里的御醫走馬觀花一般轉著,燒漸漸退了卻始終昏迷不醒,閑言碎語中便在猜疑到底是受了怎樣的磋磨。別說百姓,就連宮中貴人在確定念念是真的昏厥之后心中也是這般猜想,素來以儒雅示人的顧家人險些cao著劍殺上門來?,F在應該叫楚越的夏執符在岳家和宮里的雙重壓力下不得不上心,宮里的御醫治不好便廣邀民間良醫,終于在懷化將軍府大公子薦來的慈醫仙針下悠悠轉醒,脫離了危險。“念念?!奔偕江h繞的小亭子,兩個女孩兒相對而坐,夏執符遲疑良久終于跨出了腳步出現在亭中人的視線范圍之內,柔聲問了一句。念念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手上正在打著的香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