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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噴著花液的身子顫抖痙攣不止,一波一波的情欲快感像浪潮一樣沖擊著大腦,此起彼伏,顛簸不休,連靈魂都要被撞飛了似的??墒瞧?,她的身子就像被割裂開了兩個部分,身體的放浪讓她唾棄,傳來的快感就像是在別人的身體,腦海中的神智更是清明得像一個旁觀者。她的纖腰柔腴,柔韌性極好,那下體拉的位置高,隔著那蒙蒙的紅色,她能清晰的看到自己那近乎光潔無毛的花戶,鼓鼓的花唇,被那繩結頂出的,在花唇中探出頭來的花蕊,和在那花xue中翻涌沖刺的青紫色巨大欲物,看著他每挺動一下,就推動著那繩結在她的花蕊上狠狠摩擦一回,看著那可憐的花xue是如何被他不斷得兇殘的抽出插入撐成了一個貼合著他的欲身形狀的洞,看著那xue口的軟rou被撐成一圈近乎透明的rou圈,仿佛下一秒就能被撕裂。甚至,甚至在他狂猛的抽插的時候,那飛濺的花液甚至落在了她的臉上唇上縛眼的紅紗上,和她流出的淚水混在了一起,散在她的鼻尖,有著濃厚的yin靡氣息和情欲味道。她從來沒有發現,自己居然可以這么恨著這個她至今不知道他身份的男人,更是極端厭惡鄙夷著臣服在情欲之下,面對這么一個強jian犯的yin辱都能如此sao浪的自己!有那么一瞬間,她似乎都有了錯亂的感覺,感覺那些驕傲的矜貴的念念正在高高在上得飄蕩的,她還是純凈貞潔溫文乖巧的,她應該是嫁了一個門當戶對的世家公子,有著萬千寵愛,一世安穩歲月靜好。而在那人身下狂浪發sao的,是一個叫做小啞巴的卑賤yin蕩的女子,或許是世娼或許是瘦馬,生來就是注定被送到男人的床上被人壓在身下供人發泄著無恥的欲望。眼前的紅,像是沁出的血淚,也像是那些具象的情欲,照的周圍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幻夢。她看著那個男人布滿欲色的臉,這是她第一次這么仔細得看著他的面容,恍惚間,居然覺得有幾分熟悉……夏執符雙手緊緊得握住她的腿根和臀rou,拖著她的身體不讓那所有的體重都壓在那幾根薄薄的飄帶上,卻又掌握著她的身體,把她像是秋千一樣蕩起來,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在自己身上。他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一面要記著憐著她不能真的傷了她,一面又被那四處飛竄的快感到處點火,騰騰的欲簡直要灼翻了他似的,這般姿勢的確是盡興,讓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都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力道真的cao翻了她!“將軍!將軍!”砰砰得砸門聲暮鼓晨鐘一般猛然把他從欲望中拖出來,他打了個哆嗦猛然退了一步。欲身從她的身體里離開,還似乎不愿意離開似的勾纏著,那溫軟濕滑的甬道的確是世間最銷魂蝕骨的溫柔鄉,能讓他溺死在里面。可看著她無力得飄蕩的身體,他猛然一抽步,割裂了與那銷魂窟得聯系。她似乎是累了,哭的聲音都啞了,還是在嚶嚶低泣著,其中的悲哀絕望哪怕混在那情欲未消的嬌媚中也是那么刺耳。胡亂套了一件中衣,褻褲都沒穿只是把絆扣腰帶一系,夏執越猛然拉開房門,傳信的幕僚登時嚇了一跳。他此時未束冠,長發披散著,身上就隨意得披了一件中衣,大片胸口的肌rou都和那疤痕一起敞著,英朗中帶著邪氣,還帶著騰騰的色氣。最顯眼的是,他的胯下還頂起了老大的一包,未干的yin液還把那布料滲得濕了,連他那讓一般男人自嘆弗如的欲物尺寸都勾勒得清晰,青筋躍躍,著實是可怖。欲求不滿的男人臉色比他的欲物更加可怖,烏云蓋頂一樣一個說不好就能射出電閃雷鳴劈人的雷公模樣!顯然,若是沒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這雷霆之怒定然要劈死他這個居然敢打斷他云雨的人。幕僚吞了吞口水,硬著頭皮說道:“顧相手下的人遞上拜帖,說是府上走丟了個婢女,要請咱們幫忙尋一尋……”“啊啊啊啊……”屋里一直纏纏綿綿的泣聲一停,頓時傳來激動的嘶喊聲。“敢搶他孫女兒花轎的那匪窩我們不是已經幫他平了嗎?又出什么事兒了?他要我們幫忙就讓他照著規矩來,這點事兒還要來問我?”夏執符不耐得呵斥了一句,轉身甩上了門。木門撞在門框上,發出一聲巨響,險些砸在那幕僚的臉上。第十二章立纏綿(H)幕僚不敢聽他的墻角,急急退下。“還婢女,一個婢女值得他這么興師動眾?合著當別人都是傻子?”夏執符蔑笑一聲,看著被掛著身子激動得不斷搖晃得女孩兒,臉上的笑登時轉冷,“噗嗤”一聲又粗暴得把那欲根埋入女孩兒嬌嫩的身體,粉嫩的xue口方才被放過了一會兒就又被強硬得撐開,膣道被重新填滿,卻不得不努力吞咽著這凌虐她身體的性器,接納著他的侵犯。他卻不知憐惜狠狠得動搖起來,rou體拍擊聲激烈得幾乎都傳出了屋外,邊情欲澎湃還邊譏諷著她:“顧相找孫女你激動什么?人家那是金枝玉葉的丞相府小姐,你就是個只能伺候爺欲根的瘦馬,懂不?”冷酷的話兒還有一星半點的余音飄出屋子,飄入他人的耳,讓人咋舌。沒想到軍紀嚴明愛兵如子的振國大將軍,在床上面對一個弱質煢煢的女孩居然是如此的刻薄粗暴。這般傷人的話讓女孩兒更覺得屈服,直接反應便是那雙腿那花xue自發得絞緊,箍在他身上把他逼了個欲仙欲死,連口中都發出了快活之極的低吼。她突然發現自己僅有的反抗都只能讓他更加暢快,在情欲中剝離的清明第一次如此深恨自己的軟弱和無能,哀怨的哭泣中第一次帶上了嚎叫,凄厲得像是夜梟歸巢時被劃破的夜空。男人卻不為所動,甚至更加殘忍的拉著她的雙腿更加激烈得撞擊,欲龍覆雨翻云,水聲yin靡震蕩,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又盡根沒入,又深又重的力道,頂磨勾纏的技巧,水滴兒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得滴落,鮮紅的內壁的軟rou被強硬得翻扯出來有蠻橫得塞回去,她覺得自己就好像個布娃娃,隨他欺凌肆虐,予取予求。更加激烈的情事帶來更加直接的快感,她明明是怨恨的,卻無法抵抗這等狠厲的力道,敏感的身子甚至在那卑劣的藥物之外都從骨子里翻出燥熱,全部的心神都像是被漩渦吞噬的魚兒一樣集中在身下,甬道深處的摩擦和快感被無限放大,天地萬物都在她的眼前碎成了片片流云,化作了吉光片羽,唯有他和她纏綿接觸的地方是真實的,是可知的,是主宰她一切思緒的,甚至就連滴落的yin水都像是滴落在她的心上,更別說那近乎于失禁的潮噴快感夾雜著禁忌的羞恥沖刷她的神智……嬌弱的身子承受不了那層層的欲望更加承受不了心中的羞憤,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