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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被他困在身下,大張著腿兒結結實實得承受他的每一次狂野沖刺,快感像是浪潮一次次沖擊她的靈魂,生平第一次,她知曉了情欲的力量居然是如此之惑人,像是蠱蟲一樣能cao控著人的身體,掌控者人的神智。明明是恨著這個奪了她清白的男人,可是此刻卻被快感淹沒了恨意,身子都不是自己的,只能在那情欲的狂潮中沉淪,沉淪,沉入那不見底的深淵。夏執符深深看著身下的女孩兒,她眼中的神光逐漸渙散干凈了,仰著臉兒看著他的神情沉浮著情欲,有滿足有難耐有委屈有告饒,恍惚間,有如情深,像一把利劍破開他的胸膛,插入他原以為早就將無堅不摧的心。那是他前世見慣了的神情,是他失而復得又得而復失,本以為已是永訣再難相見,只能放在心中留在夢中緬懷的珍寶,如今再一次這么直接且赤裸得映入他的眼中,在他的心口炸開成一團煙火。他突然拎著女孩兒的腿腳像是拎著禽鳥一樣把她翻過去,擺弄成跪俯的姿勢,掐著她的小蠻腰莽橫地,不求自己杭長靈力只求能讓她痛讓她狂讓她哀鳴掙扎不能再看著他得瘋狂得沖刺。這個姿勢他看不見她的神情,她也看不見他的面容。他怕,她若是再這么看著他,他的這一腔柔情就藏不住了,既如此,不如讓她看不到,看不到他眼中傾瀉出的滿腔柔情。若是有旁人能看到此間的情境,定然會感到十足的矛盾。青年正在用暴力欺辱著少女,那青年有一身古銅色的遍布傷疤的強健筋骨,肌rou并不緊繃凸起而是十足的流暢,此刻因為用力而繃緊明明就透著十足的爆發力,而他身下的女子身量嬌小肌膚綿軟,嫩滑瑩潤如上好的羊脂暖玉全無半點瑕疵,卻是透出了點點青紅,像是沁了血的血玉一般。一黑一白,一剛一柔,極致的對比讓視覺沖擊力極強。那青年看著是十足粗魯毫不憐惜的模樣,這樣獸交似的屈辱姿勢,少女明明是受不住了四肢全然癱軟無法支撐著身體,他卻依然提著她的臀毫不留情得大力挺進抽出,連囊袋拍在她臀rou的聲音都顯得兇狠。這般狗爬似的姿勢明明就是當那少女是妓子性奴一般的發泄玩弄,連她身下的花xue都被凌辱成一個圓圓得孔洞。可是那青年眼中流露的神情卻是足以讓人溺斃在里面的情深,仿佛他正在精心呵護著絕世奇珍,是他甘愿以性命交換的心肝寶貝,就算有情欲,那樣的眸子也該安在迎娶了心愛女子的洞房花燭,而不是這般暴戾yin邪的情境里。男人突然伸手把她被汗水沾濕在背后的黑發全部撩到她的頸側,讓她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卻讓她的視野困守與那烏發織成的黑色幕帳之中,透不出半點光亮。女孩兒身形嬌小卻不清瘦,觸手皆是軟綿綿的嫩rou,不過是骨架小,藏了rou也不顯胖,骨纖rou豐說的便是她,壓在她身上和壓著個軟軟的rou墊子似的,手感十足舒適。他便橫了臂攬在她的腰間,伸手上去搓弄她胸前的兩團軟rou,揉的那乳兒又脹又痛,還用指甲剮蹭搓弄著她那最敏感脆弱的兩點紅櫻。還低下頭啃咬她那不甚明顯的玲瓏脊骨,唇齒磕碰間仿如在雪地上潑開朵朵落梅。她在他身下迷亂而哀哀的叫著,雙手扣不住那順滑的被褥被他頂的身子在不停的前后晃動,像只被兇獸扣在掌下玩弄一二再行吞吃的獵物,又像被雄獅捕獲的雌獅,無力抗拒被他強迫發泄著濃厚的欲望。第九章誅心計第九章誅心計夏執符又是一覺睡到天光大亮,然后就覺得懷里禁錮著的綿綿軟軟的小身子像只蠶寶寶一樣往外蠕動,挪啊,挪啊,挪啊,小心翼翼得托著他的手從她身上挪開,把她的腿從他的腿間拔出來。他突然起了壞心眼,嗯了一聲裝著要醒的樣子,一下子就把她嚇得頂在原地和中了定身法一樣,他都能想象到她緊緊閉著眼睛一臉緊張連氣都不敢喘得裝睡的樣子。過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別的動作,才繼續小心翼翼得把身子移出去,然后……然后就她不動了。好吧,他早就該知道這就是個膽小鬼,就算他睡著了這也一樣不敢跑。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自從前天晚上他把她扒光了就沒給她再看見她能穿的衣服。做戲做全套,眼都沒睜,伸手一摸……嗯,當然是沒摸到的。懶洋洋得睜開眼,就見到女孩子抱著被子瑟縮在床腳,青絲凌亂得堆疊在肩側,隱約露出下面青紫的痕跡。眼神驚恐中帶著茫然,呆呆木木的,一臉憨氣。嗯,這幅場景怎么有點熟悉?猿臂一展,把女孩子抓過來對準那櫻桃小嘴狠狠親了一口:“小啞巴,早啊?!?/br>女孩“嗚嚕?!钡脫u著頭,又開始掉金豆子。“嘖,怎么又哭了,小啞巴你到底是有多少水啊?!毕膱谭蝗话l現自己好像少了一個步驟,原本規矩攬在她腰間的手往下一搭就握住她的臀rou,充滿情欲意味得揉搓起來,細節要注意,不能遺漏了。女孩兒原本還是癟著嘴默默掉金豆子,感覺到他的邪惡登時又掙扎起來。這小笨蛋怎么就不學乖呢?她難道還不知道他這么扭著更能激發男人的欲望嗎?!感覺清早本就會勃起的欲望隨著她的動作越發抬頭,只能裝成一副掃興的樣子掐著她的臉威脅她:“別哭了,大清早得太掃興,中午再收拾你?!?/br>他當然想現在就再來一回,可是折騰了一晚上她一定餓了,他在這兒她可沒辦法吃東西。可是他不能讓人覺得他喜愛著她,他必須讓那人覺得,她不過是他發泄遲來的欲望的玩物,更沒有察覺她的身份。他以前沒有沾過女人,別人不知道他對于自己的女人是一個怎樣的態度,也沒個參考,所以他專橫些獨斷些占有欲強些,甚至是不讓她見人都還能說得過去。但是“玩物喪志”是萬萬不可取的,現在還沒到他可以安心的時候。所以該布置的還是得布置,公務就更加不能荒廢。一直熬到中午,他才帶著幾分急切的往回走。想起那個人今天口中的大禮,他不由得額頭青筋一跳。他要是想要對念念下手……不可能,那是他自己的院落,若是能隨便讓人混進去也太小瞧他了!暗衛把那院落圍得水泄不通,除了服侍她起居的啞女別人休想踏進一步!想要在他這別院無聲無息得動手害人,別說是那人,就連他主子都沒那本事!若是出了事暗衛定然會來報他,現在沒消息就是還是好消息,若說送了別的女人來……不,這還沒到三天,就算是喜新厭舊也沒這么快,要是現在送人來那也太明顯了。可是,那大禮,到底是什么?可一進屋,他眼中不由得蒙上一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