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玩個游戲
(一)玩個游戲
軍(一) 身穿墨綠色軍裝,腰扣棕色金屬皮帶,腳踩皮質軍靴的聞景辭,左手轉著手上小巧精致的手槍,右手頂了頂遮住明艷眉眼的沉重帽檐,笑靨如花的看著一排不知好歹的俘虜,既不開口問話也不嚴刑拷打, 一副純良的少女模樣,少了些軍人的嚴肅氣息,倒是多了些孩童的天真味道。 來,給他們松綁, 她抬起皮靴踩在了一塊碎石上,右手指了指無盡的曠野, 周圍沒有人煙,連一個小小的村落都難以尋覓,或者說早已移為了平地,貧瘠的土地上找不到一顆綠色的生機,到處都是碎石和枯樹,可她站的對面就是蔥綠色的高山,在黑壓壓看不見的地方都是她的手下, 前不久才洗刷了這里,她的軍隊還沒有撤離,捆綁住手腳的這些人都是負隅頑抗的手下敗將,她也只是存著找樂子的心態玩一玩貓和老鼠的游戲。 簡單的揮了揮手,讓副手給一排殘兵松開了手腕上的麻繩, 身后的將士都冒了冷汗,心里暗叫不好,目視前方不敢松懈,不知所以的俘虜卻搞不清狀況,面面相覷,戒備的看著掛著燦爛笑容的聞景辭, 求求你放過我們! 一個滿臉污濁的男人站了出來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膝蓋上頓時滲出了鮮血,他磕著頭,重復這句話,心里懊悔就不該做什么土匪。 好呀, 她將槍收了起來,動作行云流水,人畜無害的笑著,彎著腰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在驚恐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樣子,隨即直起身來,聲音冷漠刺骨,像是戲劇里的變臉一樣,不過一瞬間就收起了笑容,冷峻的表情呈現出來, 你們給我跑,誰跑贏了誰就不用死, 驚慌失措的人們將瞳孔瞪的極大,有的還在哭,有的還在怒視,有的還在咒怨,趁著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對此置若罔聞的聞景辭就發出了號令, 跑!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響徹整個空曠的土地上,一個人倒了下去就會激勵其他人發了瘋一樣的跑,他們一邊跑一邊扭打在一起,往日的情份統統不值一提,一個個的玩了命跌跌撞撞的跑,就怕死亡號角再次吹響, 蹙著眉頭的聞景辭隨手脫了帽子,瞥了眼上面亮晶晶的紅色軍徽,反手就丟給了站在一旁不敢吱聲的副手,眼神幽暗的看著自相殘殺的人, 摸了摸guntang的槍口,不悅的皺著眉,撓了撓鋒利的眉尾, 跑慢了。 一聲兩聲三聲,黑漆漆的槍口冒出了輕薄的白煙, 前面狼狽求生的人應聲倒在了血泊之中,至死都要掙扎著往前爬,拖著沉重的身體摳著地上的碎石, 她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凝神的望著這些垂死的俘虜,直到他們不再動彈, 勾起嘴角,舉起手臂又朝著淌血的尸體補上了兩槍,確定他們死的透透的才將手槍裝回槍套里,別在腰間。 身后的眾人早已習慣聞督軍的喜怒無常,麻木的看著血腥的場面,誰也不敢提出異議。 揉了揉發脹的腦袋,肆意而不拘小節的抓了抓一頭半長不長半短不短的頭發。 督軍,這些人? 副手站在她旁邊彎著腰請示,他摸不透聞景辭的想法,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閻王勾了命去, 掛城墻上。 警醒世人,勿要造次。 也給他們的土匪寨子看看,省的一天天的要她去找人,浪費她的時間,能找上門來是最好的,一網打盡全都不留。 她騎著紅棕色的戰馬穿過新北的長街,隊伍浩浩蕩蕩,街道兩側的百姓都在列隊歡迎,是川北大軍給他們帶來了安穩的生活,為他們擋住了槍林彈雨的危險, 同時都想一睹督軍的英姿風貌,掩飾不了自己不該有的妄想。 聞景辭對于百姓從不吝嗇自己的笑,嘴角上揚,眉尾高挑,身纖腿長、張揚明艷的她往往容易勾的男女老少躁動, 想殺她的有,想嫁她的有,想用她的有,這個世界真是奇妙。 她暗暗的想道。 回到自己的府內換了一身干凈的便衣,是玄青色的長袍,上面繡著挺拔傲然的竹子,在腕袖上還用了金絲線封邊, 隨后就馬不停蹄的趕去了唐家大院,她要見川北大軍的司令,也就是養育她教導她的義父唐山彪,每次領軍回來倒不是為了邀功,反倒是將燙手的軍符交還回去。 義父,過些時日那些個土匪也該來找死了。 她低著頭彎著腰,眼睛盯著唐山彪腳上的黑色皮鞋,又從懷里掏出捂熱的軍符,雙手奉上。 先收著吧,不急, 唐山彪摸著自己的八字小胡子,看著軍防布局圖,將自己的唐軍旗子插在了靈川河域之上,誰占領了靈川邊界誰便可以收歸四方,自古有水的地方就有人,有人的地方就糧。 去看看小飴吧,她還不知道你回來。 義父,景辭過于粗心,還請義父收回軍符。 她再次將軍符遞了上去,不敢留著定時炸彈, 唐山彪哈哈大笑,拍了拍她的肩頭,讓她趕緊去找自家的女兒。 他滿意聞景辭的表現,這么多年沒有一次讓他失望過,他最大的投資和回報就是這把得心應手的槍了,將一對軍符放在抽屜里,看著窗外聞景辭的匆忙的背影,得意的笑了笑。 走到一半的時候,聞景辭忽然放慢了腳步,悠哉悠哉的賞起了花園里的風景,路過的下人都不敢驚擾這位面容姣好的Aplha, 怎么這么遲才來找我? 面對唐錦飴興師問罪,聞景辭卻噙著笑,將枝頭上的花折了下來送給她, 唐錦飴早就聽到全城的人在傳聞督軍騎著駿馬的英姿颯爽,她急不可待的趕來,在花園里截胡了賞花的聞景辭, 一時間不知道摘哪朵給你,就猶豫了一下, 圈住唐錦飴的細腰,不顧婢女臊紅的臉頰,她自然的親了親賭氣的唐錦飴,彎著腰付在她的耳邊繼續說, 這是誰家娘子生氣了? 明知故問,你煩不煩人~ 唐錦飴嬌嗔的睨了一眼,小巧的鼻頭微微沁了一下,隨后雙手掛在聞景辭的脖子上,聞著Aplha散發出來的冷霜氣息,糯唧唧的回復道, 你就會騙小姑娘~ 那要看是誰了! 婢女識相的退了下去,留下兩人光明正大的打情罵俏。 想我了嗎? 聞景辭要彎腰才能擁住她,唐錦飴沒有她高,像個掛件一樣縮在她的懷里,揉著她飽滿的臀瓣,聞景辭心思涌動,Omega的身子嬌軟不經揉搓,很快就酸麻起來, 你說呢! 我不知道,要cao了才知道。 流氓! 是??! 說著說著兩人的舌尖很快的勾到了一起,輕車熟路的啃咬著彼此的唇瓣,你來我往的嬉戲暢游在彼此的口腔里,攪動一汪春水。 唐錦飴陪著聞景辭一起長大,雖說嬌生慣養偶爾胡攪蠻纏,但對聞景辭卻是一片真心,凡事依著她,念著她。 聞景辭和她回到房間后便不再著急了,端著身子舉著茶杯小口小口的喝著茶, 不許喝了! 唐錦飴推著她的肩頭,旋了個身子,臀部就落在了她的大腿上,奪過她手中的茶杯,不滿聞景辭的捉弄,雙手耷拉在她的脖子上,有意識的摩挲著她細膩的皮膚, Omega勾人的武器莫過于天生的信息素,尾鳶花的香氣只會越來越濃郁,那么撩人那么芬芳馥郁,惹得Aplha連連輕笑, 這么霸道??! 聞景辭手掌發力,嘶啦一聲,猛的拽破了她胸前的樣式繁雜的衣領,將上衣堆在了腰間,順理成章的露出了水藍色的肚兜,白嫩的皮膚和飽滿的嬌乳讓聞景辭瞇起了眼,仔細的打量, 一手掌著唐錦飴的細腰,一手隔著薄薄的布料捏著她高聳的圓潤,埋首在她的鎖骨處,伸出舌尖急切的舔舐起來,熱烈的呼吸撲打在她的皮膚上, 唐錦飴更加抬著胸口,按著她的后腦勺,張著水嫩的唇,纏綿悱惻的嬌喘起來, 嗯呃嗯你、輕點捏.嗯流氓 聽你的~ 伸手插進了肚兜里,帶有老繭的手完全包裹住唐錦飴的軟綿綿的奶球,握在掌心里肆意的變化, 胸前的肚兜被撐出了手掌的形狀,看著Aplha在自己胸前作祟的動作,唐錦飴更加興奮的媚叫起來, 嗯嗯就知道、嗯欺負人.嗯 扯開了最后一層阻礙,聞景辭一聲輕笑,笑她的欲擒故縱,低頭含住了一側的乳rou,用舌頭撥弄著那顆經不起折騰的櫻桃,濕滑的舌頭一直在rutou上打轉,直到它挺立起來,時不時還用嘴吮吸著,上面的乳孔也不放過, 也不知道誰天天的念叨我! 聞景辭吐出了嘴里的紅果實,取笑起身上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