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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過她的花縫,在她的xue口輕輕旋轉,刺刺的癢癢的感覺,每每引得她的一陣嬌顫。等到xue口被刺激得流出蜜水,哥哥便會將筆頭伸進xiaoxue。軟軟的筆尖舔濕之后,便會旋轉著鉆入里頭,輕刷著層層rou褶,那時候她尚且是處子,哥哥的筆不敢入得太深,只在xue口附近滑動,但那軟中帶硬的筆尖卻已經刺激的她快意連連。這樣的游戲已經很久沒有玩了,雖然對現在的殷凝來說已經不夠盡興,但是只要是哥哥,便是好的。然而殷宸陽沒有拿起毛筆,而是俯下了身子,將頭埋在她雙腿間。舌尖兒挑開兩片豐潤花唇,靈活地鉆進她花xue里去,上下翻飛攪動起來。殷凝的蜜水一向充沛,身子又敏感得緊,哪里經得起這般挑逗。只幾下,那香甜的汁水便止不住往外涌出,然后叫殷宸陽的大舌盡數卷進口中。男人的舌頭每挑逗一下,少女的身子便也隨著他的節奏顫抖一下,舌尖剮蹭著xue壁的嬌嫩,蹭得那里酥麻陣陣??旄杏l強烈,惹得殷凝嬌喘連連,身下水兒也愈發連綿不絕。殷宸陽吸得上癮,殷凝覺得他大概已經忘了作畫的事情,或者說只是借著作畫,讓她以這樣羞恥的姿勢,方便舔食yin水。不過當高潮來臨,xiaoxue兀自收縮抽搐起來,殷宸陽大口的吞咽了滿溢的yin水之后,終于放開了她。拿過了一邊的硯臺,放在了殷凝的花戶下,剝開了她的花唇,讓剩余的yin水滴落在硯臺里。“哥哥,不是要潤筆嗎?”“誰說是潤筆?我剛才不是說了研墨嗎?”殷凝夠了夠手要去拿一旁的墨條,殷宸陽卻沒有理會,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根新的墨條。那是一條圓柱形的墨條,不似其他皇家所用精美,甚至都沒有任何雕花,簡樸的很,除了比尋常墨條粗大,看著并無新奇之處。殷宸陽將那墨條擦了擦,插進了殷凝的xiaoxue里,大半截露在外頭,正抵在硯臺上方。“凝凝,夾緊了,幫哥哥研墨哦?!?/br>“???”原來取了圓墨條是要方便入xue,若非烏黑一條,看著倒似一個小號的玉勢,殷凝撅著小嘴哼了一聲。那墨條雖比玉勢細了些多,但比兩指還寬,夾著倒也不難,可是推動起來卻是苦了殷凝。此刻殷凝的xiaoxue里,早已溢滿了yin水,那墨條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新物,尚未開封,表面竟是有一層滑滑的東西,似包了漿一般,沾上了粘滑蜜液,竟像是抹了油一般,一推便倒,險些滑出xiaoxue。殷凝急忙要用手去扶,卻被殷宸陽制止:“不準用手哦?!?/br>“可是,好滑,要掉出來了?!?/br>“凝凝的xiaoxue果然是被cao松了嗎?以前再細的毛筆可是都能夾的呢?!?/br>“哼,凝凝的xiaoxue才沒有松,每天都有好好的保養?!币竽镏∽熨€氣,卻也想起以前玩的夾筆寫字的游戲……想及此,殷凝終于發現了不同之處,身子又往下坐了一坐,將那粗長墨條一半含入xiaoxue,這回終于能咬住不倒了。殷凝保持著這般姿勢,不斷前后將腰搖晃,可是低頭一瞧,卻見墨池里的水依舊清澈。夾筆寫字,只要輕觸紙張便可,而這研墨需得用力壓下??墒悄撬谋谔?,殷凝稍一用力,墨條便是往里吞一分,眼看大半條都被吞了進去,殷凝急得快要哭了出來,看著meimei這幅模樣,殷宸陽便用在潤好的筆尖去戳她的小花核,那細細的觸感,仿若針刺,卻不會疼痛,毛毛刺刺的激爽,卻也恰到好處,刺激的rou壁不斷收縮,將那含入大半的墨條死死的絞住。乘此機會,殷宸陽托著meimei的小屁股,前后搖晃了起來,墨條抵著硯池不斷滑動起來。那水是殷凝身上的蜜液,本也是比尋常清水濃稠,加上那特制的墨條,并不需要很大的力道,倒也真的磨出了墨汁。殷宸陽拿筆沾取一些,墨色濃郁,還帶著一股子清香,果真有意外之效。時間匆忙,自是無法再畫那復雜的圖案,殷宸陽便寥寥幾筆,畫了一幅蘭花圖,再要去沾取墨汁,硯池里卻是空了。“凝凝怎得不磨了?”“沒有水了啊?!?/br>“誰說的,凝凝身上的水可是多的很呢?!?/br>看著哥哥的手又伸了過來,殷凝一下子明白,殷宸陽是又要激出她體內的yin水,好容易把墨條夾緊了,再流yin水,怕是墨條整根要吞進去呢,小公主嚇得瑟瑟發抖:“不要不要……”“什么不要?哥哥幫你一起磨,可好?”殷宸陽說著自己也爬上了桌子,聞著meimeiyin水的sao香,看著meimei扭著夾棒的xiaoxue,他早已安耐不住。讓殷凝跪趴的姿勢翹起了小屁股,取出了堵著后xue的玉塞,已經腫大的男根便就著剛才射入的精水一寸寸擠入那兩片粉臀之間的粉色的小roudong里。只是跪趴的姿勢,讓夾著墨條的xiaoxue遠遠離開了書桌,夠不到硯臺。殷宸陽取過了一邊堆疊的書本,將硯臺架起,那高度正好讓墨條底部抵上硯臺。殷宸陽抓著那滑膩的臀rou,開始挺動起來,臀rou在抽插間,不斷被揉動,小小的臀縫被撐開,看著是自己的粗硬不斷在那小小菊口里進進出出,男人的動作更加瘋狂。激烈的cao干仿佛要把后xue搗碎一般,菊xue里泛濫出來的腸液混著殷宸陽剛才的精水,一股股被roubang擠著往外噴涌,沿著花縫往前淌去,滴落在硯臺之中,又添兩味新料。殷凝的小身子隨著男人的撞擊,前前后后不住得晃動,roubang隔著一層薄膜不斷去撞隔壁xiaoxue里的墨條,guitou的邊緣狠狠刮擦腸壁的嫩rou,讓殷凝刺激的不行,前xue狠狠的夾緊,墨條便在撞擊中不斷在硯池上滑動。這樣姿勢刺激又新奇。桌子被撞擊的吱吱呀呀響起來,配合著殷凝高高低低的呻吟,簡直就是最美的絕唱。“啊……啊……不行了……桌子要塌了……”殷凝失神的叫了起來。殷宸陽又好氣又好笑,原以為meimei說的不行,是被自己cao弄到不行,原來是怕桌子塌了。不過也是,這桌子雖然不小,卻也不是睡人的,兩人的分量全都落在桌子上,怕也吃不消,何況他們這般激烈的cao弄,細細的桌角已經搖晃起來,只怕再多一會兒,真的要塌呢。也顧不得什么研墨,殷宸陽跳下了書桌,將殷凝xiaoxue里那根墨條也一并抽出,扔在了一邊,扶著meimei也下了書桌,讓她撅著屁股趴在了桌面上,剛剛分離了片刻的rou柱,便似久違一般,迫不及待的又擠入了后xue,cao動起來。理智被燒的蕩然無存,兩人的心中只剩下了滔天的情欲。cao干還在繼續,yin浪的聲音也是毫無遮掩,就在這時,驅走了侍從的大門口,出現了一個身影,順著那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