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噩夢
265、噩夢
不呃放開我 悶熱又黑暗的房間,強勢到無法掙脫的男人。身體上的快感與心理上的痛苦交織,對韓貝來說,就像是最深的地獄。 下體被重重地撞擊,男人低沉的喘息就在耳邊。手腕上的痛感是那么真實,她被禁錮得死死的,被逼迫著承受無邊的快感。 不放開我。她睜大了眼睛,努力地掙扎,對男人來說,卻似乎根本不構成威脅。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隱隱察覺到什么,韓貝哭泣著搖頭,卻根本阻止不了這結果。 男人掐著她的腰,在她的體內爆發。濃重的濁液灌滿了她的yindao,韓貝帶著恨意哭出了聲。燈光忽然大亮,他抱著她從床上坐起來,溫柔耐心地吮去她的眼淚。 韓貝淚眼模糊地抬起頭,透過水珠的反光,她看見一張熟悉的臉。 為什么?林寒? 別怨我,寶貝。林寒沒有回答,只一下下地輕啄著她的唇。他又動了起來,那熾熱的巨物讓韓貝難以忍受,她哭泣著求他出去,卻只迎來更兇狠的撞擊。 韓貝震驚地睜大了眼睛,從噩夢中猝然驚醒。額角的冷汗涔涔落下,她慢慢坐起身,打開了床頭的燈。 幾乎是立刻,林夏也跟著醒了。 怎么了,寶寶?他睡眼朦朧地坐起來,自覺的抱住她,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含糊不清地問道。 沒什么。韓貝拍拍他的手,我去倒杯水。 她踩著拖鞋下了床,隱藏在黑暗里的眼睛還帶著淚光。她幾乎不敢回頭去看林夏的眼睛,就怕從眼里透露出了什么。 這樣被噩夢糾纏的日子,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連她自己也不清楚,只隱約記得,在答應林夏的求婚后就這樣了。 她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無比的思念童杉。他失蹤了以后,有些話她就再也說不出口。林夏、莫莉,統統不行。 走出臥室門,林寒的臥室里還亮著光。她的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后匆匆離開。 一樓的燈亮起來,當韓貝的腳步聲消失在廚房,林寒的臥室門被人輕輕推開。他回過頭,看了眼另一扇門里的人,沉下臉,那冷漠的表情并不符合他現在的身份。 發生了什么? 林夏搖了搖頭,緊皺的眉心從一開始就沒有松開過。 韓貝一個人坐在長桌前,雙手握著茶杯平放在桌子上。雖然氣候并不算涼,可她還是覺得很冷。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噩夢,只覺得心里非常難受,像是什么堵在了喉嚨里,上不去下不來。 她忽然覺得很孤單,忽然很想回到之前的房子??墒且呀浲恿诉@么久,都已經快要訂婚,突然這樣說,不知道林夏會怎么想,但一定不會高興。 她嘆了口氣。 身后響起腳步聲,韓貝并不意外。林夏靜悄悄地在她身邊坐下,他似乎在籌措著措辭,正好韓貝也不想開口。 寶寶,過了很久,他才小心地詢問,你是做噩夢了嗎? 嗯。韓貝點點頭。 如果做了噩夢,可以和我說的。 我已經忘了,只記得是做了個噩夢。韓貝笑了笑,并不想多說。她偏頭看了一眼身側的男人,他金色的眼睛里擔心依舊,林夏是愛她的,這件事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懷疑過。 想起求婚那天她的感動,她深吸一口氣,決定還是把心里的顧慮說出來。 未來他們還要一起走很久,她不能見事就逃。 有件事想問問你 什么事? 韓貝看了眼廚房。門口沒有人。 林寒還要和我們一起住多久? 林夏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雖然不知道韓貝做了什么噩夢,可如果和林寒有關 雖然他從不懷疑林寒的能力,可凡事都怕意外。 如果你不想和他一起住,訂婚以后我們就搬走。 我不是不想和他一起住我是覺得有些奇怪。韓貝嘆口氣,那些叵測的夢境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她摩挲著自己的手指,問林夏:說來,我還沒有問過你們以后的打算呢。你是要留在國外發展還是回國?林寒呢? 一直一起住在國外,父母也不在身邊的雙胞胎,哥哥為了女友,忽然有一天說要搬走這弟弟怎么說,也有點可憐了,就像是硬生生把哥哥從他身邊奪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