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如夢(H)
七、如夢(H)
直到現在,對于竹里的清醒,空仍然沒有很實際的感受。 兩個人平日里走路的姿勢有了調換,他看到的是竹里的背影,隨著步伐微微晃動的竹里的長發,以及發尾的一抹白綠色。 是真的嗎,在做夢吧,大概明天早上醒來之后又會看到竹里乖巧地坐在一邊一動不動吧,和從前的每一天早晨一樣。 竹里空不自覺叫出聲來。 竹里停下腳步,轉過頭看他,好像在等他說點什么,然而空張張嘴,所有的問題一個都問不出來,最后只好干巴巴地找話題,那個,就這樣把溫迪丟在那里真的好嗎? 總覺得竹里對溫迪的態度不是很好,一副冷漠的樣子,至少和對他的態度相比,簡直天差地別,雖然空能夠從許多細微的地方察覺到她對于溫迪的在意,可還是差了很多,而且溫迪并沒有什么怨言。 他從來不需要我的陪伴。竹里回頭往酒館的方向望了一眼,負氣一樣回答,他一個人也能很好,他不需要我。 溫迪是自由自在的風,看起來似乎比花更香比水更柔,但花能摘下水能捧起,風是最留不住停不下的,她的記憶這樣告訴她。 她無法阻止風的去向,風卻要來挽留她的腳步可笑。 我困了,空。她低著頭,小聲地說,長發落下去遮住她的臉龐,看不清神色,僅僅是聽起來都又委屈又可憐,空也不忍心,說到底好像竹里才是跟他待在一起那么長時間的人,他反客為主,帶著竹里往之前預定好的旅館走去,走吧,去休息。 但是等到了旅館的時候,又出了狀況,空在昨晚只定了一個房間,現在已經太晚了,旅館的負責人都去睡覺了,想要多開一個房間都不行,空為難之際,竹里坦然自若:能和派蒙在一起睡,為什么不可以和我一起? 那不一樣,派蒙又不是人 喂,我要生氣啦!被波及的派蒙叉腰鼓腮,故作生氣,沒想到被竹里一把抱住,可愛!派蒙! 誒嘿嘿嘿,竹里也可愛!派蒙措手不及被悶了一個洗面奶,她好不容易仰起頭來,暈暈乎乎地反抱住竹里,也在傻笑。 真是的,空捂著額頭,算了,你們在這里睡,我在地上將就一晚。 為什么,床上空間很大的。竹里看了看自己坐著的床,睡兩個人綽綽有余。 空從柜子里抱多余的被子鋪到地上,解釋道:之前就算了,竹里你都清醒了。 誰知轉身拿個枕頭的工夫,竹里已經鉆到了地上鋪好的被窩里,露了個腦袋出來,我要和你睡。 她太理所應當了,幾乎讓空覺得他們就是最親密的情侶,本就應該睡在一起。 可是不對,他不知道竹里和溫迪到底是什么關系,但總歸不是單純的友情,他摸了摸因為竹里側躺著而露出的后頸,上面斑斑點點的紅色是吻痕,誰做的不言而喻。 很難形容他現在的心情,有些酸澀,空粗暴地把它歸結為作為老父親看著女兒長大成人了一樣的復雜,但心底隱隱有個聲音在否定他,女兒不會對父親這么親密,如果他態度足夠堅定的話他完全可以拒絕竹里對他的親昵依賴,可是他在推拒的同時也默許了,才會導致竹里越發得寸進尺。 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不清不楚的這樣又算什么呢? 空沉默地躺下,竹里立刻依偎上來,她習慣于枕著空睡覺,胳膊也好胸膛也好,總之她一定要靠在空身上才能睡著,現在也不變,她自覺地把空的胳膊拉過去一截,拍枕頭一樣把他的胳膊拍拍拍,然后才滿意地躺下去。 晚安,空。她仰起頭親了一下空的下巴,輕軟濕熱的觸感印在皮膚上,空麻木地摸了摸竹里的頭,晚安,竹里。 床上的派蒙早就攤成一攤呼呼大睡了。 姑且睡下吧,明天再說明天的事。 空自暴自棄一樣把手搭在竹里身上,閉上眼放任自己陷入一片黑暗。 是不是在做夢? 感受到身上的重量,他勉強睜開眼,竹里? 竹里跨坐在他身上,低著頭聚精會神地解他的衣服,自己身上的衣服卻完整無缺,她一把把原本便因為睡覺有些上卷的緊身衣推到下巴處,露出空不那么發達但也算是存在的胸肌和腹肌,伸手一點點地撫摸,力道不大但是不可忽視,輕飄飄的像是羽毛刮過,好癢,不對,也不是癢空的呼吸不由自主地變得粗重。 等等,角色是不是有點不對? 空遲鈍地發覺。 他一把捏住竹里作亂的手。 嗯?竹里不解地歪歪頭,她俯下身含住空胸前的一點紅色,舌頭的粗糙面與硬如小石子的乳尖相互摩擦,她又使勁地吸,打算從里面吸出點什么汁液似的,發出嘖嘖的水聲,連平常洗澡都不會碰的地方被這么特殊照顧,但是效果顯著,空覺得連身體都不是他自己的了,下半身因為快感而迅速充血腫脹挺立,又被竹里恰好坐住,疼痛轉化成另一種刺激,觸電一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無法控制地微微發抖,空勉強抬起手,把埋在他胸前的竹里的腦袋推起來。 竹里,不要這樣。他盡量壓低了聲音,生怕驚醒床上的派蒙,可是聲音里的喑啞已經遮不住了。 竹里完美地理解錯了他的意思,她煞有其事地點點頭,一副我懂了的模樣,然后反手引著空的手往她身下探,黏糊糊的汁液流了一手,空茫然片刻,很快意識到了這是什么,他紅著臉想收回手,被竹里阻止,竹里靠到他耳邊,呻吟里仿佛含了糖霜,到了甜膩的程度,空,想要空,插進來。 該怎么去拒絕。 就是,在做夢吧? 空不說話,手卻有了動作,他攬住竹里的腰,另一只手慢慢地摸索著女孩子最私密的部位,皮膚細膩嫩滑,比他吃過的最好的豬rou都嫩,空不合時宜地咽了口口水,有一條小縫,手指不時陷進去就立刻被濕熱的軟rou包裹吸吮,指節不小心卡到了縫隙的頂端,有一小塊有點硬,空奇怪地壓著磨了兩下,沒想到竹里忽然冒出一聲驚叫,又很快空肩膀一痛,被竹里咬住,竹里的牙口是真的好,好像有液體流了下來,不是唾液就是血液,但依據竹里吸吮吞咽的動作來看,大概率是后者,空為自己剛剛想到豬rou而羞愧,報應來得這么快,他想起了曾經竹里吃烤rou時候的模樣,面無表情,一口一口咬下來吃,甚至不需要多咀嚼幾下,吃得很快,然后咽下去,派蒙曾經偷偷跟他說覺得竹里吃起rou來特別兇殘。 忽然從剛才開始鼓起的yinjing被一雙微涼的手握住,竹里就著空的手指無意間撐開的空間納入,好像是怕空不適應一樣,她特意加重了咬住的力氣,把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肩膀的傷口上,空倒吸一口冷氣,又怕動靜太大吵醒派蒙而不得不強忍著,被又緊又窄的rou壁擠壓著摩擦著的快感無法言喻,直沖大腦頭皮發麻身體顫栗,他無法克制地想張嘴大口呼吸,被竹里堵住嘴巴親吻,勾住他的舌頭糾纏,同時她慢悠悠地擺弄腰肢,上下taonong,分泌的汁液起到了潤滑的作用,插入又抽出的重復過程發出噗嘰噗嘰的水聲,夾雜著派蒙睡熟的夢囈,兩個人壓抑的喘息,對戰遺跡獵者的壓力都沒有現在大,竹里重重地一次坐下,他終于繃不住,用力握住竹里的腰把她往下壓,釋放了自己。 房間里突然安靜下來,只剩他自己粗重的呼吸聲。 竹里捧著他的臉,獎勵性地親了一下,然后毫不留情地起身,空下意識抬頭看,借著月光看到了她修長的雙腿間緩緩流下的白濁液體,纖細的腰肢,飽滿的胸乳,以及胸前發出微弱光芒的風元素的標記。 竹里一步一步走到窗前,面無表情地關住了窗戶,用空聽不到的聲音低低道:走開。 有點無情哦,我會傷心的。 半晌,窗沿下傳來一聲悠悠的嘆息聲。 空的印象止于渾身赤裸的少女再次落入他懷中,皮膚相貼的guntang與汁液交融的黏膩。 是夢嗎?是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