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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愛聽故事。甭管是奇聞異事還是神話傳說,說書人能說,聽客愛看,一把折扇一塊驚堂木,即便是刮風下雨,茶座也不會空余。這日窗外還淅著小雨,屋里已是茶水數盞。正當一位聽客的面前又搭上幾個瓜子碟的時候,一聲亮堂的醒木聲,提攜了眾人的眼皮。“各位,既然昨日說了花陰教并非是名門正派,那今兒再來說說,這花陰教與咱們圣子的事?!?/br>老百姓對于瑣碎娛樂之事向來都是興趣至極,使不完盡的有趣。但畢竟談及朝云圣子,神殿之下,也都稍有諱莫。“這…又有何事可說?!?/br>有人言,“老莊,這圣殿之下,你可小心點?!?/br>說書的老頭笑了笑。這邊底下又有人道:“我們昨日談及的是,花陰教主欲要尋‘花’覓君,她這不是就找上圣子了嘛,圣子回絕。此事人盡皆知,有什么不好說?!?/br>警備的神經在茶館眾人的懷里釋然。然而壓著醒木的老莊神秘莫測地笑了笑,暗了些聲,“我們今天說的是,花陰教那位圣女?!?/br>“圣女?”“那圣女今年才十四五歲?!崩锨f正開口,底下就有人躁動了。不知道是提了什么,茶館桌旁有個男人突然說了一聲,“我聽說那個圣女同她姑姑相比,更是辣手摧花。小小年紀已經對兩位世家公子下手了?!?/br>“真的嗎…不過我聽說花陰教這門親事,是這個小魔女提的?!?/br>“不是花陰教主自己提的嗎?”左邊談話的聲音低了幾分,他輕咳了一聲,“誒,你們知道什么,這花陰教的宗旨是奪男煉鼎,練得都是邪功,那個小魔女可是花陰教繼承人,花陰教主是她姑姑,她想要什么她姑姑不都愿意給她嗎,剛剛說的那世家公子,就是花陰教主命人去搶的?!?/br>有些人唯恐不亂笑了,“那花陰教不就是個女yin窟嗎,她們看中哪個男人就搶哪個,壓回去享受。不過這魔女怎么敢打圣子的主意,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br>老頭搖著頭笑了笑,手指挪開了桌板上的醒木。嫖圣子(二)二、是夜,小山丘上的石子路濕了水,走上去又滑又濕,不方便人行走。好在現如今小雨已淅淅,山間霧氣彌漫,也算是撥去了白日的燥熱,呼吸之間,清新自然。轉眼一處八角玲瓏閣,正靜靜地矗立在朝云圣殿后的山腰上,雖說是小巧,但設施應有盡有,雕花也入微精致,即是屋頂橫梁上的并蒂蓮,也是精雕細琢之品。可謂麻雀雖小,卻五臟俱全。玲瓏閣外還有塊小花圃,四周正安置正四個蓮花缸,缸內各晶瑩剔透白蓮三盞。可受大雨飄零之洗,雖還殘留花蕊幾縷花瓣,卻魂香四散,倒有些可憐。雖說是精致小巧,可平日里來這后山寶閣看來并無特色。倘若是有人問起,答的也似乎平淡,這不過是座圣殿主子休憩的地方罷了。只是近來幾日,頗有不同。尤其是夜色籠罩,白日里風波不起的玲瓏閣,這會兒竟燈火通明,因是樹林相籠,紅波千層,燃灼其華,徹夜琉璃,光芒萬丈。也不知道是為何,為何要點這長明燈。人們也不敢多猜。因為他們都知,這圣殿的主子是朝云圣子,白鷺。圣子即圣潔之骨rou,不參凡塵,天命于身,對抗魔庭。況其為朝云天姿國色第一人,墨發纏腰,星眸森冷,月衫加身,長琴做伴,不為振歌,而是以器浴血。其人雖冷月如霜,不喜言語,可若是引姿邀月,焚香cao琴,舉手投足間,又是一番風情,即飽露其圣子之香,縷縷飄逸。倘若是這傲岸圣子輕輕一瞥眼,不知會有多少姑娘失了心。可惜人家眼高于頂,前些日子花陰教派人還欲與圣子談及聯姻之事,至于聯姻對象,當然是他,不過圣子直接回絕了。不留余地。人家是連魔教的圣女也不放在眼底,更何況是平凡人家的姑娘。這會兒,也算是入了夜。通往山腰玲瓏閣還需走一條石梯和一道石子路。此時這石梯盡頭正挲挲地傳來一陣聲音。只見著三五個提著食盒的侍從正緊跟在一抹白披風身后。“圣子大人?!?/br>這時提著燈籠的侍從緊跟在正打著傘,罩著件月白色披風的男人身后。踩著地上的石子路,輕了一聲,“怎么了,云生?!钡谋〈轿⑽⑤p啟著。“巧兒姑娘說,今晚想吃蝦仁蛋羹。小人…記錯了?!痹粕÷暤?。圣子的食羹是他負責,所以食盒里的飯食他都要做到精確無誤??勺蛞姑髅饔浀氖俏r仁蛋羹,怎么今兒忘了。白鷺滯了一下,隨即抿了抿唇,“無妨?!?/br>“可……”這云生關心的不是別的,他跟了圣子八年,負責圣子的飲食起居,還是頭一回見著白鷺吃夜飯,閣里的那位姑娘不來的話,圣子大人都是一日一頓。可若是巧兒姑娘不要吃了,殿下立刻命人將食盒拿下去。也不知道這巧兒姑娘是哪路仙子,那日殿下抓著個滿身是血的人回到殿里,從此以后,整個人都變了。這個巧兒姑娘僅僅是同大人相處幾日的功夫,就把大人“制度”的服服帖帖的。“那其余的都準備了嗎……”男人冷聲道。“嗯?!痹粕c了點頭。白鷺提著一盞燈籠,回眸瞥了身后提著食盒的侍從們一眼,把傘遞給身旁的人,徑自推開了閣門。青紗帳子內,裸露晶瑩的小腿正慵懶地搭在繡著黃鸝翠柳的豆綠色圓枕上,腳踝處套個銀鐲,透著燭光锃锃輝亮。此時尚未傳來它清脆震晃的聲響,一切都是靜悄悄的,都在淺淺地休憩。但隨著一聲門軸的吱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