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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請來的.""并不是他."崔蘊行自然先前就了解過,肯定的說道."我這次過來,也預料到你不會說實話的.那些過去的已成事實,翻頁也罷.只是我實在不明白你,用的是什么方法,把林青枝也除掉了?"衛照芩知道他誤會了,"林青枝我并沒有除去,她只是走了.""她走了?為何而走?"他的語氣神容在在顯示不相信,略帶嘲諷.她毫不退縮,迎上他的迫視,低聲斥道:"崔少爺自知是逢場作戲,何必又來問我!"既然話都說開了,他也知道了她的意圖了,何必再虛與委蛇迎合."呵……你連這個都能知道,還有什么會不知道的.這樣吧,若是想出府,可以!但是我必須要知道真相,否則我也就只能繼續享受與你逢場作戲罷."他就料到,她定不會輕易坦露,那么正好就讓她一直留在府中吧."我有難言之隱,但亦然絕無害人之心,林青枝的下落恕我無可奉告."崔蘊行不再應答,手抓起桌上的銀票,衛照芩著急的按住,"這是我的銀票,請還給我!"崔蘊行站起來,玉骨折扇輕易的撥開了她的手,并沒有去取那銀票,另一手抓住了她將要來奪的手腕,靠著男人天生的氣力拉到了身前."崔少爺請自重!"衛照芩與剛才被豆子抱著時的掙扎不同,她這回真的是用盡全力拉扯自己的手,只想逃離到萬丈之外."崔少爺……"崔蘊行冷哼,"你忘了中秋那一夜,如何含情脈脈的一遍遍喚我崔郎,美麗而放蕩的躺在我的身下引誘著我?你倒是讓我搞不懂了,你是欲擒故縱呢還是有其他意圖?說起來是挺新鮮的,我喜歡你這樣的味道."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每次想起中秋那一夜的失憶,她就覺得非常難堪,怒極反惡的叱道:"你胡說八道,我怎么會對你投懷送抱!我根本對你無意,少來自作多情!你放開我!放開我……"既然他不給她出府,又搶了她的錢,多半刻意刁難,她也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崔蘊行從沒有聽過這么傷人的話,還是他自家的小妾親口對他說的,瞧著那個憤怒的小模樣,好像兩人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般.之前看著她可是柔弱可憐著呢,反應遲鈍呆滯,唯唯諾諾的緊,像是個愚笨的瓷娃娃.現在張牙舞爪的全然不顧形象,看怕這個才是真正的她吧.崔蘊行反而泰然微笑,放開了對她的抓握."小丫頭騙子,這是要徹底和我撕破臉皮了是嗎?"衛照芩對這種稱呼十分不滿,一個冷嘲熱諷回敬過去:"這里還是崔少爺的地盤,怎么敢與您這種大戲精反目呢,我還得求您讓我出府呢!"崔蘊行總是平淡如水的眼眸仿似有火星躍動,他是不是有點神志不清了,竟覺得反差太大的行徑很有趣?第三十三章:失蹤好不容易崔蘊行走了,她催促廣白,"快!快關上門!"廣白一邊關門一邊想,剛才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戲碼,崔少爺這樣都沒有生氣,他的容忍限度到底在哪里?心頭的大石卸下,她虛軟的坐下凳子,剛才的一幕,真的嚇壞她了,也就是憑著一股傲氣才能支撐下去的.問題豆子到底是怎么逃出去的,她方才說的話肯定很傷人吧,可長痛不如短痛吧?"唉……"衛照芩不知怎地,胸口始終悶悶的,好像有一口氣懣著難以吁發."姨娘,銀票在少爺手上也沒有關系啦,我們還留有這個."衛照芩沒什么精神的抬眸去看,廣白手上遞過來一個月牙白的荷包,這不是之前贈給豆子看病的嗎?她接過來,手上的重量代表豆子根本就沒有使用過."你從哪里得來的?""我在窗下的花幾看到的."聽到廣白的回答,心內有些悲涼,這是兩清了嗎,可她欠了他太多無法償還的呀……她終于明白為什么豆子取到荷包時,那副興高采烈的模樣,原來不是因為貪圖這點錢財,他心目中默認是定情信物吧.小雨紛紛,衙門后院盛開的一排木棉含滿了水珠,越發鮮紅靡麗,秋色惹人,兩名穿著黑色紗衫的年輕捕快無暇顧及美麗的景色,匆匆走過,與迎面而來的女子匯合.泠墜急切的問道:"我這邊找不到,你們怎么樣,還是找不到他嗎?"凜遙搖頭,長歌開口:"他能去的都找過了,沒有消息,線眼說他入了崔府后,再沒有出來過."泠墜問:"或者是他易容了出來也說不定,你們有去過崔府嗎?"凜遙道:"正打算現前往崔府找."莊昔翯已經失蹤了兩天了,就是那日下午要去找衛照芩開始,直到現在不見蹤影.因他的工作過于特殊,很多時候會消失幾日難尋,正常情況下,每日肯定會有暗書回門.現在是沒有任何消息,熟悉他為人的兄弟三人感覺有異,發出的信號也沒有人回復,便知可能出事了.下雨了,衛照芩與廣白一起把曬著的掛花干搬到屋檐下,余光瞥見一雙黑色繡著白羽的靴子停在院門處,抬頭只見是一臉冷漠的泠墜."泠墜,你來啦."衛照芩挽起一抹笑容,"快請進,別在外頭濕了身子."泠墜走了過來,臉色依然沉得讓人生畏."我什么時候與姨娘這么相熟了."重生之后的衛照芩對察言觀色比較敏感,眼前的泠墜和之前總是瞇著眼睛笑的仿似兩個人,兩個人……想著就覺得詭譎莫名.熱臉貼上了冷屁股,衛照芩神情有些尷尬,只得客套問道:"不知,泠墜姑娘有何貴干?"泠墜開門見山問:"前兩日莊昔翯來找你時,你對他做了什么?"好端端的他來找她作甚呢,瞧泠墜這么言之鑿鑿的,衛照芩然不明所以,"他……那個捕快沒有來找過我."泠墜剛想發作,卻記起莊昔翯出神入化的易容術,她確實不知他會用什么容貌出現在衛照芩眼前."兩日前你見了什么人?""我……"兩日前發生的事情讓她難以忘懷,特別是豆子,她這幾天始終不安."我不懂泠墜姑娘為什么要來責問此事?"她實在不解為何泠墜的性子總是變來變去,她能以什么姿態與其相處?泠墜不耐煩的把話挑明,"兩日前找過你的人中,其中必有一個是他,只是他易容了."那天就見過二人,崔蘊行不可能,那就是豆子.每次只能他主動出現,自己從來找不到蹤跡的豆子.那個笑起來總是神采飛揚,無條件的保護著她的男人,其實只是虛假的嗎?衛照芩不敢置信瞪大眼眸,失神的問:"你要找的那個人,右手掌受傷了的嗎?""確實."聯系起兩個少年間相同的神情,她已經信了九成了,還有一成是一時難以接受."不可能……府內確實有牛豆子這個人.""真正的牛豆子賭錢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