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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給趙雪喬得以脫身的機會.衛照芩在身后窮追不舍,可畢竟左肩受傷,跑動起來不免會牽扯到肩膀,疼痛不已.就算是嬌生慣養的趙雪喬也能很輕松的甩開了她,躲在了林深不知處.衛照芩四處張望,天色徹底暗了下來,方才過于急忙,竟忘了細看道路,眼下看著何處都是一樣的,她為如何出去發了愁.不遠處火光大盛,可能衙門的人就在那里,沒有聽到任何打斗的聲音,爭斗結束,代表安全.衛照芩深信一定是衙門的人會贏,畢竟剛才她親眼看著那十幾個綠衣人被三名捕快利落的解決掉了.她順著火光的方向,扶著樹枝緩步走去.等到接近了,果然見到一個身影站在火光中,并不是穿著綠衣的,她不由得放寬了心走出去,正待招呼.只見他的下半身是沒有穿褲子的,只穿著一條裸露大腿的褻褲.她嚇得捂住小嘴拔腿就跑,卻被樹枝纏在腳裸,用力過猛的跌了出去,恰好撲在那名男子身后.察覺到異樣,他自不然會轉過身來,她抬眸的視線又正好是盯著他的雙腿間,那團鼓漲的"物事".腦子一片混亂的他,慌亂的在她的目光下把褲子穿好.他剛才跳入林子后,麻利的脫了外褲,就這么穿著褻褲和重火教的打斗,狼狽不堪,險勝.偏偏在這個當下,遠在千里之外的她,用著極其玄妙的姿態出現了.世事當真稀奇,每次相遇都是那么的尷尬,那么的深刻.男子潔白的臉容比火光還通紅,一點也不敢看向她,心中尷尬萬分.耳邊除了"啪吱"樹木燒動的聲音,腦子里好像還有蜜蜂在"嗡嗡"的叫.衛照芩這一摔,痛得五臟六腑都要嘔出來,她掙扎著爬起來,捂住胸口抽氣.這不是在玉華寺的人嗎,他怎么在這里?沒想到這人除了色之外,還這么變態,打完架興奮到脫褲子,難道……他在自瀆?想到此便頭皮發麻,她鄙視的瞄了眼過去.站立不安的莊昔翯,剛好與衛照芩的眼神相撞,兩人又是神容難掩尷尬的別開眼.真沒想到他這個樣子還是官府的人,而且還是錄屬鼎鼎大名的六扇門編制.捕捉到他像是兔子般畏縮的眼神,不知怎地,她難以生出反感.可能他前后兩次都不是故意的,要不然按照他的身手獸性大發的話,自己哪能逃掉.唉,怪就怪自己倒霉罷,反正不是什么懵懂無知的黃花大閨女了,全都忘了吧,煙消云散."昔翯,咦,姑娘,你也在."黑袍女子的聲音打斷了過于窘迫的情景.衛照芩努力平息氣息回答:"我來追那趙氏,已不見了蹤影.""如此……"泠墜點頭,伸手拍了下莊昔翯的肩膀,"喂,你這是怎么了?"眼睛在兩人身上流連,意會的調笑道:"見到美貌的姑娘竟害羞成這樣了,哎不對勁,上次在怡紅樓的時候,你并沒有這樣子的啊!""怡紅樓?"衛照芩不自覺的念了出口.莊昔翯趕緊解釋:"不是的,那個只是需要……"還以為他是什么有色心沒色膽的雛鳥,結果是人面獸心,又一次看走眼了.女子天生對情事敏感,泠墜察覺到了曖昧,不由打趣:"男人去那處,不是需要是什么.""泠墜,你明知道是……"莊昔翯情急的拉住泠墜的手臂,"怎么還取笑我."衛照芩深深的凝著他緊緊抓住人家女子的手,越發覺得他是不顧避嫌的色中餓鬼.莊昔翯瞧見她眼神的方向是來自他的手,自覺的甩開.平日里泠墜總是和他們勾肩搭背的,他壓根沒有記起過男女有別這回事.衛照芩那個嫌棄的眼神,讓他心里有點受傷.且不論她誤會了什么,只覺作為一個捕快的威嚴和臉面已突然無存.第十七章:回府重火教四人被封了奇xue,押帶回常陽審問.身為人民好捕快,好端端多了一個守護平民的任務,便是順便護送崔府等人回家.馬車撞壞了一輛,其余八人只能擠在兩架小馬車里.一路無話,趕到小鎮已是戌時.鎮上僅有的三家客棧皆是住滿了人,莊昔翯幾人預定的四個房間,只能讓出來給崔府的人住.泠墜放出信鴿,差衙門的人去收拾路上的爛攤子.深夜,小月如溝,屋頂兩人捧著酒壺傾談.泠墜纖細的手指拂著光滑的酒瓶,"你們看起來是相識的,這個姑娘是你在崔府遇到的?""她還不知我真正的身份."莊昔翯仰頭吞下好幾口酒."已有人家的婦人,勸你莫多想."聞言,莊昔翯腦海不由浮現出那個梳起凌虛髻,有著凝脂雪膚,一顰一笑總是出人意表的小婦人.肩膀被人大力拍了下,泠墜低斥:"叫你別想還在想.這么多人不喜歡,偏是挑了這么個."莊昔翯心底有些失落,愛笑的眼眸黯然."她好像并不喜歡那處,她并不開心.""這些都與你無關."泠墜轉過他的身軀,兩手搭在他的肩膀,振奮道:"聽著,你從今日開始,不得再見那名小娘子,這是為了你倆都好.若是你們之間有越矩,受苦的還是她,勸君三思."莊昔翯把大半瓶酒一口氣悶下去,低聲緩緩說道:"我明白的,我非她良配,情淺緣亦淺,不如就此緣起緣滅."他怕再見到她,會有更多的失控.這十七年來,從未試過這種酸甜的滋味,甚至數回午夜夢遺過,濕了一床被褥."那崔府的任務,你不如交代給凜遙或是長歌去做,他們的易容之術雖然不及你五分,可短時間內還是能蒙騙住的."莊昔翯沉吟道:"我去崔府這么久才查探出一點消息,若是換了其他人,只怕無法下手.我不想功虧一簣,更何況成大事者需得心志堅定,豈能半途而廢."泠墜此時也不大在意,莊昔翯可是一條江湖混跡的老狐貍,怎會輕易就栽倒一個已有家室的女人手上.最多是有那么點意味,等那股興趣過了,自然就能抽身.聊了半宿,兩人各自散去.莊昔翯貪戀酒味,下樓去廚房尋酒.走至門口,聽到里面傳來細碎的聲響,難不成有老鼠?他從窗欞的縫隙中瞄進去,只見一個瘦小的身影坐在地上,拿著比手還大的白面饅頭,拼命的往嘴里塞.吃了不過幾口被咽住,隨手抓過灶臺的瓶子喝著,"噗"的全數噴出來,劇烈咳嗽.他實在看不過眼,掀開窗欞翻身進去.翻開其中一個燃著炭的鍋子,尋得了熱水,勺了一碗,碗底的溫度剛好,半蹲下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