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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妄想著能坐上女主人之位.之所以說她妄想,那是因為崔蘊行一直都對她不咸不淡,并且在兩年后,又迎娶了偷偷跟著父親來平匪的副將之女,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妾身的病不宜在外吹風過久,請恕無禮,這邊就先回房養病了."站在門邊的衛照芩懶得和她委與虛蛇,反正已作了出府打算,日后貴賤都不相及.趙雪喬四處探望,已是看到了睡在隔壁涼亭的青瓦上的白色小貓了,遂皮笑rou不笑的道:"meimei且慢,你這院子又小又空,周旁都沒個下人照應,我只能找你幫個忙了.""我這里人手也是不夠,只有廣白一個丫頭,怕是幫不上了."衛照芩手扶著額,半真半假的道:"怪我身子不爭氣,這暈頭癥又發作了,不能陪著jiejie了,廣白扶我入內吧."趙雪喬沒有想到這個平時柔柔弱弱的女子居然敢無視她,"可我那可憐的瓔珞已經半日沒回去了,要是不趕緊帶走,小家伙餓壞了吵鬧起來怕是不得安生呢."趙雪喬的性子,若是存心刁難,如了意的話,她會給你一個大大的不堪,若是不如她意的話,則會糾纏不休.上一輩子她太過軟弱,由著趙雪喬把廣白隨意折騰,跪在墻角,四肢著地,單薄的脊背被兩個婢女踩來踩去抓貓,傷得好幾天都不能挺直身子.寄人籬下,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的話,只得繼續維持著表面上的平和."我又如何能幫到你呢""meimei你看,那邊的墻也不是很高,只需讓丫鬟幫我這兩個婢女當下盤就可以了."趙雪喬眉眼輕視,"若是心疼下人的話,讓我這兩個丫頭當下盤也行."主仆三人都是一個鼻孔出氣的,選擇后者豈不是讓廣白給摔得鼻青臉腫."廣白沒有我高,手臂也不及我長,不如讓我來吧."趙雪喬意外又有些興奮的問道:"meimei身子還未痊愈,是否過于為難呢""不妨試試."好歹是半個主子,這兩個婢女也不敢像之前對廣白那么出格.就算敢把她摔下去,她只要扶著廣白的肩膀,也不至于受傷.衛照芩在廣白的攙扶下,小心翼翼的踩上知秋的背,眼角余光留意著站在旁邊的落葉.待知秋站起來之后,她的頭剛好越過矮墻,能清楚看清那邊的光景.側前方的院門處,兩個守著院門的護院目不斜視,似乎沒有看到她,院子里也是空無一人.下有猛虎相迫,反正也不會有人看到,也就顧不得什么體統了.她在廣白的幫助下,艱難的翻上墻沿.女子腳小,能堪堪放平雙腳.她輕輕的學著貓叫,喚著名兒,引誘著.但小貓只是睜開眼睛瞥了她一樣,甚至伸了個懶腰,愜意得很.第二章:驚嚇"哎,你在上面磨蹭什么,快點抱它下來"趙雪喬等了一會,便不耐煩的高聲道.衛照芩怕被人聽到了,緊張的四處張望,沒有看到有人,玉笙閣的護院聽到趙雪喬的聲音,直接是無視掉的.在地面看著時,那涼亭和墻好像貼著的,等到站上來才知道,有著一大段的距離,就算是身材高大的男子,也不可能抓得到小貓,除非有別的工具幫助."這里有一丈多長,這樣是夠不著的."衛照芩低下頭,小聲說.沈洛玫所住的院子,除了照理生活事務的下人也就崔少爺進去過,趙雪喬也不甚清楚,此時在下面看得清清楚楚是沒有什么相隔的,便覺得衛照芩在?;?"說了讓我的人來了,這點事兒都做不好"衛照芩有口難辯,"我連涼亭都碰不到,我還是下去吧."這個高度,足夠讓人頭暈目花."你下來,別嚇走了我的瓔珞."說著,竟坐在落葉的肩膀上,伸出手拉了下她的腳裸.反正摔死了也就說她抓貓,若是摔不死諒她也不敢在別人面前說三道四的.衛照芩被這一扯嚇得魂飛魄散,左搖右擺,好不容易穩住了平衡,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院門拐進突然出現.她睜大雙眼,又驚又怕,心臟的跳動更加劇烈,差點直接摔下去了.而他也看到了她,細長而冰冷的眸子掃了過來,冷眼旁觀,修長如青竹玉立的身型定然站著,并未走近.這是最突發的意外,因為按照原來的時間,這個點上她是不會遇到他的.那趙雪喬見她竟然沒有摔下去,又抓著她的腳裸拉了一把,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衛照芩身心皆亂,腦海一閃而過某個念頭,行動比思想更快的喊出:"jiejie這是何故"趙雪喬抓著她的腳裸,手上佩戴的金發晶珠子在陽光下光彩奪目,也假意道:"meimei莫怕,我是在扶著呢."衛照芩顧不得去看那個男人,像是個雜耍藝人般,在窄短的磚沿上搖搖晃晃,幾次將跌未跌,好不狼狽,所謂儀態都丟盡了.心里有氣,便往那只潔白的手背踩了幾腳,那人才吃痛放開.可這一番作亂后,便再也站不住了.在把持著最后一點行動力中,她努力把身軀倒向身后,想著廣白應該有一定的靈活,能接住她的."啊"這聲驚呼并不是她的,聽出廣白驚叫聲的方向,她立馬閉上眼睛.這就悲劇了,是不是又得死一次.豈料就在這短促的一瞬間,她纖細的腰肢立馬被一只大掌握住,環入纖長結實的手臂里,就這么頓了一下,連下地的沖擊力也被化解掉,繼而毫發無損的站在了地上.還沒待站穩,她慌亂而輕松的避開了他的手臂.他的身軀從頭到尾都沒有與她觸碰到,看來,如果她不及時躲開,他亦然會很快放開她.過多的驚嚇讓她滿臉赧然,下一刻便發現自己的衣衫不整,恨不得就此暈過去.她身上僅穿著一件修身到極致而又單薄的白色里衣,下身亦是如此,在日光下,連淺色的褻衣褻褲的都能清楚看到.衛照芩急忙躲到廣白身后,卻聽到一聲低斥,"胡鬧"這人剛才明明在玉笙閣那邊,毫無察覺間就走過來了.他穿著一攏鴉灰色衣袍,尚未束冠的亮澤青絲柔順的垂在背后,面容皎白無暇,美貌出塵,儀容沉著,眉眼看著何處都是色淡如水.有些愛恨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消失殆盡,那便是沒有了人性了.手緊緊攥著,指甲壓得掌心生疼,她極力壓住心底的躁動.猶記得上輩子她第一眼便被這身好看得過分的皮囊吸引,如同飛蛾撲火般粉身碎骨.再次重生,切膚之痛不可忘,怎么還敢再癡心妄想.崔蘊行一直都沒有正眼看過她,此時察覺到她的目光,也只是淡淡的瞥過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