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誅心計
夏執符又是一覺睡到天光大亮,然后就覺得懷里禁錮著的綿綿軟軟的小身子像只蠶寶寶一樣往外蠕動,挪啊,挪啊,挪啊,小心翼翼得托著他的手從她身上挪開,把她的腿從他的腿間拔出來。他突然起了壞心眼,嗯了一聲裝著要醒的樣子,一下子就把她嚇得頂在原地和中了定身法一樣,他都能想象到她緊緊閉著眼睛一臉緊張連氣都不敢喘得裝睡的樣子。過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別的動作,才繼續小心翼翼得把身子移出去,然后……然后就她不動了。好吧,他早就該知道這就是個膽小鬼,就算他睡著了這也一樣不敢跑。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自從前天晚上他把她扒光了就沒給她再看見她能穿的衣服。做戲做全套,眼都沒睜,伸手一摸……嗯,當然是沒摸到的。懶洋洋得睜開眼,就見到女孩子抱著被子瑟縮在床腳,青絲凌亂得堆疊在肩側,隱約露出下面青紫的痕跡。眼神驚恐中帶著茫然,呆呆木木的,一臉憨氣。嗯,這幅場景怎么有點熟悉?猿臂一展,把女孩子抓過來對準那櫻桃小嘴狠狠親了一口:“小啞巴,早啊?!?/br>女孩“嗚嚕?!钡脫u著頭,又開始掉金豆子。“嘖,怎么又哭了,小啞巴你到底是有多少水啊?!毕膱谭蝗话l現自己好像少了一個步驟,原本規矩攬在她腰間的手往下一搭就握住她的臀rou,充滿情欲意味得揉搓起來,細節要注意,不能遺漏了。女孩兒原本還是癟著嘴默默掉金豆子,感覺到他的邪惡登時又掙扎起來。這小笨蛋怎么就不學乖呢?她難道還不知道他這么扭著更能激發男人的欲望嗎?!感覺清早本就會勃起的欲望隨著她的動作越發抬頭,只能裝成一副掃興的樣子掐著她的臉威脅她:“別哭了,大清早得太掃興,中午再收拾你?!?/br>他當然想現在就再來一回,可是折騰了一晚上她一定餓了,他在這兒她可沒辦法吃東西。可是他不能讓人覺得他喜愛著她,他必須讓那人覺得,她不過是他發泄遲來的欲望的玩物,更沒有察覺她的身份。他以前沒有沾過女人,別人不知道他對于自己的女人是一個怎樣的態度,也沒個參考,所以他專橫些獨斷些占有欲強些,甚至是不讓她見人都還能說得過去。但是“玩物喪志”是萬萬不可取的,現在還沒到他可以安心的時候。所以該布置的還是得布置,公務就更加不能荒廢。一直熬到中午,他才帶著幾分急切的往回走。想起那個人今天口中的大禮,他不由得額頭青筋一跳。他要是想要對念念下手……不可能,那是他自己的院落,若是能隨便讓人混進去也太小瞧他了!暗衛把那院落圍得水泄不通,除了服侍她起居的啞女別人休想踏進一步!想要在他這別院無聲無息得動手害人,別說是那人,就連他主子都沒那本事!若是出了事暗衛定然會來報他,現在沒消息就是還是好消息,若說送了別的女人來……不,這還沒到三天,就算是喜新厭舊也沒這么快,要是現在送人來那也太明顯了。可是,那大禮,到底是什么?可一進屋,他眼中不由得蒙上一層火。紅色的飄帶從空中垂落,把她的手腕高高吊起,順著她的手腕纏在她的身上,她身上照舊是赤裸的,只有那紅色的飄帶蔽體,可卻比她赤裸的樣子更加誘人。那飄帶繞過她的乳根,勒得那原本不大的乳兒也隆成顫顫的兩團,打著轉兒繞到腿心,結成一個繩結恰恰卡在她的股間,頂著她的花蕊半陷進她的花xue兒。雙腿被兩根飄帶綁著拉開,高高得抬起勾著腿彎掛在房梁上,雙腿幾乎拉成了一字,連兩片蚌rou都合不攏被扯開,袒露的花心兒正好對著她,被那繩結半遮半掩得,更讓人想撥開那繩結尋著那xue兒好生生捅一捅,他甚至能看見,她的股下掛下了一條半透明的水線兒,飄飄蕩蕩得淋在身下的床上。她被綁在半空全然不著力,身體的重量全被勒在那幾條飄帶上,定然勒得疼痛,可她口中塞著一個圓球讓她的小嘴張不開合不攏得,只能狼狽得任由涎水從唇角滴落,眼中的淚更是和斷了線的珠子似的簌簌得往下落。看著這香艷糜浪的一幕,他不可控得起了yuhuo,可更多的卻是怒火??粗菨i漣的淚水極度驚恐的眼神,他的心都痛了。是了,那幾個啞女不會違背他的命令不會傷害她,可是她們更想逢迎上意,更想討好他。而比起討好他,誰又能比那個送了一個女人就讓從來不近女色的他夜夜笙歌的那人更有心得?更別說那人還是他手下深受信任的幕僚!只要那人稍微暗示一二,那些啞女為了討好他定然會照做。而她的恐懼傷害,更是那人和他背后的主子所需要的!便是失敗了,又有什么關系?他們只是想要“討好”他而已??!這是試探,是陽謀!更是一記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誅心計!而他,不能回避,更不能讓他看出破綻!第十章計中計(捆綁玉勢H)大手往她的臀下一托,承受了她的大半體重,念念沒注意到被綁的麻木的四肢是否松快了些,反而更加恐怖得扭著頭躲他。也對,畢竟在她的眼中,這一定是他的主意。但是他不能解釋,不能哄她,甚至不能讓她知道一點他的心意。她的城府太淺,若是讓她知道了他的真心定然瞞不過,那就注定功虧一簣,反而白送一個把柄給別人。所以,他只能,將、錯、就、錯!念念,對不起,是我還不夠強大,再忍一次,好不好?思潮只能在心里沉浮,不能宣諸于口,不能瀉之于眼,不能讓人發現分毫。她依舊在嗚嗚得哭著無力得掙扎著,這般狼狽的情況顯然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接收范圍,他都不知道她怎么會有那么多眼淚,眼眶周圍紅紅了一圈還能漣漣得滴落著淚,每一滴都像是燙在他的心上,把他的心都灼穿了一個洞。隨手扯過一段飄帶蒙上她的眼,那一段薄薄的紗也許根本遮不住她的視野,只能讓她的眼中都是一片鋪天蓋地的紅,但是能遮住她的眼,讓他看不見她的淚,讓他自欺欺人。他手上一用力,不由分說得把她牢牢得按在自己身上,一低頭吻上她的唇,堵住了那嗚咽的哭聲。裂帛聲從他身上的衣服上傳來,似乎是性急的來不及脫衣服,可他撕扯衣服的粗暴動作中,卻有幾絲不為人發泄意味。大掌落在她的身上,沒點火就感覺到掌下溫度升高了的小身子,還有她腿間那一灘,把那繩結都浸透濕潤的水兒。這分明是已經動了情的身子,可他記得她的眼神卻是清明的,半點沒有為情欲所擾。視線聚焦到她的身下,那一點繩結遠看是被她的花xue吸了一半兒進去,可是這么看卻有點不同了。伸指推開那一點浸泡了yin液的繩結,緊接著瞳孔便是狠狠一縮。一根兩指粗的玉棒在那艷紅色的嫩xue中透出一點青碧,不算很好的玉料,被她那花水兒洗過之后卻越顯出一點好水頭的玉料才想得出的靈透來。那花xue窄小得不像話,被生生填進了這么一根玩意,進不得退不得,牢牢得卡著,卻也不抽動,挑起了情欲卻一直掛著,何止是磨人呢?而且定然不止如此,這東西塞進去前定然是涂了藥的,難怪,她身子尚算敏感,起了興也能是春水潺潺,可架不住年紀尚小,還未長開的身子哪怕已經被他破了身子卻沒怎么嘗到云雨之事的妙處,若是沒有藥物助興,只是這么一根東西定然只是感到干澀難忍,哪里能流的出這許多的yin水兒呢?可是,見著這yin靡的一幕,他心中的yuhuo卻被怒火壓過。他的姑娘,要做戲也是他自己來,何時輪得到別人插手?!何時輪得到別人,這樣折辱她?!而且,看著那艷艷的軟rou含著一點刻成欲物模樣的玉杵,他總有種,專屬于自己的寶物被人覬覦玷污的感覺,這是他的寶xue,她自己都不會碰到的地方,哪里能讓別的陽具進入?哪怕那只是個用來助興的死物。他幽深著眼,逼著自己吐出yin邪的句子:“小浪xue都填著東西了,怎么還這么sao?一根玉勢還不夠你吃嗎?”女孩哽咽了一下,接著更大聲得哭起來,泣音凄厲,那小胸脯赤裸著一顫一顫,透不上氣了的模樣。裝不下去了,他閉了閉眼,用兩根手指夾住那根玉勢往外一抽,墜落磕在檀木腳踏上,破出玉碎的脆響。這一次下的藥似乎是只挑動肢體的情欲而不影響神智的,明顯能察覺出她松了一口氣的模樣。就這么簡單嗎?他總覺得哪里不對。然后下一秒,她就張開了嘴似乎是要嘶喊出來一樣,他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沒讓那嘶喊聲傳出去,卻見她的小身子拼命得扭了起來,像條妖媚的蛇一樣舞動,小腹部一拱一拱,而那小花xue更是像張小嘴一樣一張一合得翕動,甚至吞下了那他沒有撐住的身下往里吞噬著,那迫不及待的樣子仿佛是個貨真價實的欲女蕩婦。大意了,那玉勢上的藥看來不是助興的,反而是鎮壓著那藥性,若是他心生憐意扒了那玉勢,那藥性定然燒得她哀叫起來!如此,哪怕沒能親眼見他的情事也能掌握線索!更重要的是,這個計劃是絕對安全的,就算被他察覺,那也只是為了“討他歡心”而已??!至于那藥要怎么上她的身,她吃食飲水都是過的那幾個啞女的手,她們想要讓她吃點什么能讓他開心的東西,實在太容易了!腦中還有種種思緒,而他的欲身已經自動自發得代替了那一根冰涼涼的死物狠狠插入了她的身子狠狠抽動起來!第十一章欲非歡(H,珠珠300加更)身下蝕骨的瘙癢在他的劇烈抽插摩擦中被紓解,念念卻依舊在哭著。之前哭是因為驚恐和瘙癢,現在哭卻是因為自行慚穢。她不知道自己居然還能有這么yin蕩放浪的樣子,噴著花液的身子顫抖痙攣不止,一波一波的情欲快感像浪潮一樣沖擊著大腦,此起彼伏,顛簸不休,連靈魂都要被撞飛了似的??墒瞧?,她的身子就像被割裂開了兩個部分,身體的放浪讓她唾棄,傳來的快感就像是在別人的身體,腦海中的神智更是清明得像一個旁觀者。她的纖腰柔腴,柔韌性極好,那下體拉的位置高,隔著那蒙蒙的紅色,她能清晰的看到自己那近乎光潔無毛的花戶,鼓鼓的花唇,被那繩結頂出的,在花唇中探出頭來的花蕊,和在那花xue中翻涌沖刺的青紫色巨大欲物,看著他每挺動一下,就推動著那繩結在她的花蕊上狠狠摩擦一回,看著那可憐的花xue是如何被他不斷得兇殘的抽出插入撐成了一個貼合著他的欲身形狀的洞,看著那xue口的軟rou被撐成一圈近乎透明的rou圈,仿佛下一秒就能被撕裂。甚至,甚至在他狂猛的抽插的時候,那飛濺的花液甚至落在了她的臉上唇上縛眼的紅紗上,和她流出的淚水混在了一起,散在她的鼻尖,有著濃厚的yin靡氣息和情欲味道。她從來沒有發現,自己居然可以這么恨著這個她至今不知道他身份的男人,更是極端厭惡鄙夷著臣服在情欲之下,面對這么一個強jian犯的yin辱都能如此sao浪的自己!有那么一瞬間,她似乎都有了錯亂的感覺,感覺那些驕傲的矜貴的念念正在高高在上得飄蕩的,她還是純凈貞潔溫文乖巧的,她應該是嫁了一個門當戶對的世家公子,有著萬千寵愛,一世安穩歲月靜好。而在那人身下狂浪發sao的,是一個叫做小啞巴的卑賤yin蕩的女子,或許是世娼或許是瘦馬,生來就是注定被送到男人的床上被人壓在身下供人發泄著無恥的欲望。眼前的紅,像是沁出的血淚,也像是那些具象的情欲,照的周圍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幻夢。她看著那個男人布滿欲色的臉,這是她第一次這么仔細得看著他的面容,恍惚間,居然覺得有幾分熟悉……夏執符雙手緊緊得握住她的腿根和臀rou,拖著她的身體不讓那所有的體重都壓在那幾根薄薄的飄帶上,卻又掌握著她的身體,把她像是秋千一樣蕩起來,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在自己身上。他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一面要記著憐著她不能真的傷了她,一面又被那四處飛竄的快感到處點火,騰騰的欲簡直要灼翻了他似的,這般姿勢的確是盡興,讓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都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力道真的cao翻了她!“將軍!將軍!”砰砰得砸門聲暮鼓晨鐘一般猛然把他從欲望中拖出來,他打了個哆嗦猛然退了一步。欲身從她的身體里離開,還似乎不愿意離開似的勾纏著,那溫軟濕滑的甬道的確是世間最銷魂蝕骨的溫柔鄉,能讓他溺死在里面。可看著她無力得飄蕩的身體,他猛然一抽步,割裂了與那銷魂窟得聯系。她似乎是累了,哭的聲音都啞了,還是在嚶嚶低泣著,其中的悲哀絕望哪怕混在那情欲未消的嬌媚中也是那么刺耳。胡亂套了一件中衣,褻褲都沒穿只是把絆扣腰帶一系,夏執越猛然拉開房門,傳信的幕僚登時嚇了一跳。他此時未束冠,長發披散著,身上就隨意得披了一件中衣,大片胸口的肌rou都和那疤痕一起敞著,英朗中帶著邪氣,還帶著騰騰的色氣。最顯眼的是,他的胯下還頂起了老大的一包,未干的yin液還把那布料滲得濕了,連他那讓一般男人自嘆弗如的欲物尺寸都勾勒得清晰,青筋躍躍,著實是可怖。欲求不滿的男人臉色比他的欲物更加可怖,烏云蓋頂一樣一個說不好就能射出電閃雷鳴劈人的雷公模樣!顯然,若是沒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這雷霆之怒定然要劈死他這個居然敢打斷他云雨的人。幕僚吞了吞口水,硬著頭皮說道:“顧相手下的人遞上拜帖,說是府上走丟了個婢女,要請咱們幫忙尋一尋……”“啊啊啊啊……”屋里一直纏纏綿綿的泣聲一停,頓時傳來激動的嘶喊聲。“敢搶他孫女兒花轎的那匪窩我們不是已經幫他平了嗎?又出什么事兒了?他要我們幫忙就讓他照著規矩來,這點事兒還要來問我?”夏執符不耐得呵斥了一句,轉身甩上了門。木門撞在門框上,發出一聲巨響,險些砸在那幕僚的臉上。第十二章立纏綿(H)幕僚不敢聽他的墻角,急急退下。“還婢女,一個婢女值得他這么興師動眾?合著當別人都是傻子?”夏執符蔑笑一聲,看著被掛著身子激動得不斷搖晃得女孩兒,臉上的笑登時轉冷,“噗嗤”一聲又粗暴得把那欲根埋入女孩兒嬌嫩的身體,粉嫩的xue口方才被放過了一會兒就又被強硬得撐開,膣道被重新填滿,卻不得不努力吞咽著這凌虐她身體的性器,接納著他的侵犯。他卻不知憐惜狠狠得動搖起來,rou體拍擊聲激烈得幾乎都傳出了屋外,邊情欲澎湃還邊譏諷著她:“顧相找孫女你激動什么?人家那是金枝玉葉的丞相府小姐,你就是個只能伺候爺欲根的瘦馬,懂不?”冷酷的話兒還有一星半點的余音飄出屋子,飄入他人的耳,讓人咋舌。沒想到軍紀嚴明愛兵如子的振國大將軍,在床上面對一個弱質煢煢的女孩居然是如此的刻薄粗暴。這般傷人的話讓女孩兒更覺得屈服,直接反應便是那雙腿那花xue自發得絞緊,箍在他身上把他逼了個欲仙欲死,連口中都發出了快活之極的低吼。她突然發現自己僅有的反抗都只能讓他更加暢快,在情欲中剝離的清明第一次如此深恨自己的軟弱和無能,哀怨的哭泣中第一次帶上了嚎叫,凄厲得像是夜梟歸巢時被劃破的夜空。男人卻不為所動,甚至更加殘忍的拉著她的雙腿更加激烈得撞擊,欲龍覆雨翻云,水聲yin靡震蕩,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又盡根沒入,又深又重的力道,頂磨勾纏的技巧,水滴兒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得滴落,鮮紅的內壁的軟rou被強硬得翻扯出來有蠻橫得塞回去,她覺得自己就好像個布娃娃,隨他欺凌肆虐,予取予求。更加激烈的情事帶來更加直接的快感,她明明是怨恨的,卻無法抵抗這等狠厲的力道,敏感的身子甚至在那卑劣的藥物之外都從骨子里翻出燥熱,全部的心神都像是被漩渦吞噬的魚兒一樣集中在身下,甬道深處的摩擦和快感被無限放大,天地萬物都在她的眼前碎成了片片流云,化作了吉光片羽,唯有他和她纏綿接觸的地方是真實的,是可知的,是主宰她一切思緒的,甚至就連滴落的yin水都像是滴落在她的心上,更別說那近乎于失禁的潮噴快感夾雜著禁忌的羞恥沖刷她的神智……嬌弱的身子承受不了那層層的欲望更加承受不了心中的羞憤,雙腿兒一蹬,居然暈了過去。察覺到掌中的力道一沉,再看她軟軟得落下來不在掙扎的手腳,夏執符低嘆一聲,把她從飄帶上解下來,她軟綿綿得趴在他身上,靠在他的懷里,頭貼著他的胸口,雙臂纏在他的脖子上,雙腿盤在他的腰上,原本平坦綿軟的小腹鼓起了yingying的一團,那是他深深埋在她身體里,狠狠占有她的證據。此時的她是那么乖順,就像她真的全心依從著他。他的欲望尚未紓解,他就那么抱著她,一步一個重頓,每一次那欲龍都深深得遁入她的身體里,似乎她整個人都是坐在他的欲望上!這種聯想讓他整個人都熱了起來,恨不得把她按到在床上提著她的小屁股再大戰三百回合,cao的她xiaoxue都合不攏雙腿都并不攏,最后噴的她滿身都是白濁的jingye,小肚子里更是灌得鼓鼓的一包漿水,最好都頂的突出來,讓她的小肚子里,孕育他的子嗣……在被顧相找到之前這幾天,他要把她狠狠得,徹底得玩個遍cao個透,讓她哪怕回了那金玉窩也忘不了他,碰到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會想起他曾經在上面做過的事情,哪怕小解都會想起他狠狠插干她的感覺。可是,那也只是想想罷了,若真是如此,定然會傷了她嬌弱的小身子,前世他們相聚的時間太短,今生他必須好好呵護,他不能再一次真的失去她了。那痛,就算是他也承受不起。在心中念了二十次來日方長,在她又一次因為潮水噴涌而指揮著內壁緊緊糾纏著他的欲身,裹纏他的輪廓的時候,他放開了精關把她死死抵在床柱上對準那嬌嫩的胞宮狠狠射出大股的白色濁液,燙的她哪怕已經昏迷過去,卻依舊痙攣了起來……極致的酣暢快感讓他的眼前都發了黑,等到那一股高潮過去,她赤裸的后背已經被壓出了一條長長的紅痕。指尖劃過那一長條紅痕,眼中終于流露出了不能在她面前現行的心疼。第十三章錦帳歡(H,400珠珠加更)看著天色近晚,夏執符的眼底浮起一絲沉郁,顧相的動作還是快的,這還沒到三天就已經察覺到了蛛絲馬跡,眼見著就往他這將軍府查過來了。他真的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若是顧相能早一點有這份敏銳,念念又何至于……搖了搖頭,看著那幕帳里朦朦朧朧的嬌小人影,他的眼神登時就軟下去。撩起幕障,露出床上安眠著的小人兒。她的睡姿很乖巧,平躺著,雙手交疊在小腹上,被子還是他蓋上去的肩膀,不打鼾也不動手動腳,連在睡眠中都顯示出了良好的教養。雪膚烏發,眉目楚楚,當真是極動人的。只是哪怕雙眼緊緊閉著,那蹙起的眉間也露出一絲驚恐。眼下一層薄薄的青黑是今日新出現的印記,顯出幾絲憔悴。夏執符眼中閃過心疼,拂去沾在面上的幾絲長發,她原本瑩潤的臉頰好像是突然消瘦了下去,線條伶仃得讓人心疼。女孩睡得淺,他一動她,似乎就要醒了過來。男人的眉眼再次化為冷酷,翻身壓了上去。又是一夜巫山云雨,交頸而眠。只是天色將明未明的時候,那銀灰紗帳又一次搖動了起來。“啊……”一聲嬌吟后,金絲緯線的紗帳中滑落出一只無力的小腿,骨纖rou豐,線條圓潤,瑩白的肌膚在暗夜之中仿佛能發出光來。足肩腳趾玉雕一般的精致玲瓏,趾甲都透著粉,和沾了五片桃花瓣似的。腳踝線條薄嫩,像只蝦餃一樣,白皮透粉餡,輕輕一抿就能化開。只是足腕上就開始印著青紫的指印,向上蔓延到小腿,隱沒到帳中,在昭告這帳子里的男人是有多喪心病狂般的粗暴。小腿一顛一顛得,伴隨著帳中傳來的陣陣rou體拍擊的聲音和似泣的哀鳴,浪潮似的洶涌,間或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細密yin靡的水聲。夏執符昨夜折騰了她半個晚上,把她折騰到連他抱著她去沐浴都不知道,攬在懷里睡著了也是不安分的,醒來時把她死死按在懷里,手里掌控著她的乳兒,雙腿強行插入她的腿間,也可以說,是他夾著她的一條腿,就這么捂了半宿。所以這會兒醒來了也是不急著要她,反而極有興致得舔吻她的小耳墜,提拉著她的小奶尖兒,含吻著她的肩骨,把她這嬌小柔嫩的身子狠狠揉搓過一通,把她從睡夢中都揉的哭出來,再重新插入她的身子把她cao醒。她的身子被他插入,cao開,絲絲縷縷的酥軟從骨頭縫里溢出來,像條蛇一樣纏繞著她的身子,讓她連喘息都顯得有氣無力,被干的狠了的模樣。那小嘴兒長著,香膩的吐息纏繞在她的唇舌,整齊的貝齒鑲在櫻桃一樣的紅唇里,又在其中透出一點兒粉嫩的舌尖兒,那無辜的模樣,居然在她那靡艷中逼出一絲清純來,越發想讓人把她cao哭,若不是他還有一絲理智,怕是會忍不住直接把那欲望塞進她的口中,狠狠抽插翻滾,連她這小嘴兒也一并占了去。“把舌頭伸出來?!彼⒅切∽靸嚎戳似?,看的那小嘴都閉上了那小舌頭都縮了回去,忽的命令道。她怯怯得遲疑,他抬手就要掰她下巴,卻見她怯怯得張開嘴,怯怯得吐出了一點兒小舌尖。他立即含住了大力吸吮,力氣大得像是想要把她的舌頭吸出來吞下肚去,身下的動作更是和馴服烈馬似的動了起來,一下一下釘在她身體里,釘地她的身體都經不住顫了起來。她被那口中和身下的力道弄得痛了,卻是一反常態得沒有掙扎,而是怯怯得揪緊了床褥,閉著眼睛顫著身子承受他的力道,那乖巧的小模樣真讓人恨不得就這么干死她。那指尖揪著絲綢的床褥,顯而易見得都泛了白,她自己都沒發現,卻落到了夏執符的眼中。那細白的手指仿佛隨時會折斷一樣。他不能去掰開她的手指,只能用婉轉又粗暴些的辦法,擰起她的小rutou微微用了點力氣一轉,她倒吸了一口冷氣登時軟軟得泄了力氣。那小乳兒不知是不是錯覺,比他前兩日見著的時候似乎大了些,白粉膩膩,像是用上好的水粉畫開的一樣。手感也醉人的很,他忍不住一直用指甲剮蹭她那兩點已經被他揪得頂了出來,按都按不回去的微硬的小奶尖兒。她今早似乎格外溫順,他一撥弄她的身子她就軟軟得癱了下去,不知是經過歡愛的身子自帶著臣服的記憶還是他每次給她沐浴的時候往她那花xue兒里送的秘藥起了作用,那水霧蒙蒙的眸子十足是情欲昏蒙的模樣。這讓他更想逗她,身下的動作不停,口中命令著:“把你的乳兒送到我嘴里?!?/br>原本以為,她不會聽話的,可誰知,在她怯怯得看了他一會兒,居然真的自己挺起了胸,繃著腰把那嫩嫩的乳兒送到他這只狼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