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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的傳播。展鋒的武功非常高,雖然沒有一一較量過,但是在年青一代的江湖人士中說是執牛耳者并不為過,高強的武藝深厚的內力給了他良好的專屬于武功高強的人的聽力,這也讓他的聽力范圍比江浣溪要大得多。所以,想要隔絕那些聲音,他需要的空間也大得多,按照剛剛他下意識選擇廚房的距離來看,這直線距離差不多能覆蓋整個院子了,所以他得在外間院子的最外面那個房間或者像在廚房這樣角落的房間才可以完全把那污染耳朵的聲音隔絕在外。而可想而知,這樣的房間不是廚房就是凈房,再不然就是門房,真的不是能夠安生待著的地方。突然發現,武功高也是一種困擾啊。江浣溪突然彎了彎嘴角,好像想笑。這樣一來,她也沒辦法一個人安心去做自己的事,展鋒是一定會跟著她的,讓展鋒處在這么一個隨時能聽到別人叫床的聲音的地方,總會覺得怪怪的,心里會不舒服的,更何況又是兩個人共處一室,那氣氛就會更加曖昧。“你……在哪里能聽不到這個聲音?”江浣溪突然問道。“得到門房去了?!闭逛h現在非常想把那個家伙徹底打殘,要是寧寧兒不在里面的話,他也的確會這么做的,而且是立刻行動。“那里背陽又濕冷,不是個能呆得住的地方呢?!苯较櫫税櫛亲?,忽然道,“如果是在房頂上的話,聲音會不會小一點?”“屋頂上?”展鋒挑了挑眉,“我試試?!?/br>“我陪你?!苯较α讼?,主動挽住了他的手臂。展鋒簡直受寵若驚,雖然冬日的天氣陰冷,可他一樣說不出口拒絕的話。他倒不是要拖著江浣溪和他一起不能休息,可是她誰在一個他甚至能聽到別人纏綿的地方,他總覺得心下不舒服,仿佛自己的寶貝被別人沾染了一樣。想了想,說了一句“等等”,再回來的時候手里已經提了一件厚厚的大氅。拿大氅往她身上一裹,把人打橫一抱就上了前院的屋頂。江淮的冬日雖然氣溫不算低卻濕冷,哪怕頭頂著暖陽屋頂的青瓦都是濕滑的,她沒有武功都要展鋒抱著才能站穩,展鋒提了坐墊放在她身下,不然那寒氣凍到她。“你,不冷嗎?”江浣溪裹著他的大氅,鼻尖全是他清朗的味道,熱騰騰得捂在身側,明明是頗為寒冷的時候卻紅了臉頰,不知是熱的還是被屋頂的風吹得。“不冷?!闭逛h一笑。他是真的不冷,清虛派坐落在西北雪峰,絕頂之上,他們呆的久了又有內力護體,冬日里大雪封山滴水成冰的時候練功都穿著薄衫,拿雪水擦身,冬日里入江河游泳,早就習慣了嚴寒,江淮這點子濕冷還不放在他眼里。江浣溪卻以為他是在逞強,抿了抿唇,忽然掀開了一點大氅:“要不,你也來捂捂?這大氅夠大的?!?/br>好好好好好!展鋒眼睛都亮了,剛剛還說不冷的人鉆的和比要冬眠的蛇撲火還快,兩個人緊緊得挨著,肩并肩,膝并膝,無比親近。江浣溪更是紅了臉,剛剛捂在身側的只是他的氣息,現在是他這個人了呢。說來也是奇怪,他們明明已經纏綿過無數次,可現在只是平平常常的坐著,她怎么還會這么羞澀呢?PS:他們要把曾經跳過的戀愛橋段補回來啊補回來。昨天真的傻掉了,開頭的時候還記得是白天寫到后來還以為是晚上,修正一下bug哈。第三十七章言交心<桃花依舊笑春風(1V1H)(紫月玉宮)|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三十七章言交心第三十七章言交心“展鋒……”“叫我子旭?!闭逛h忽然意外的堅持,“我身邊沒有尾巴,在無人的時候叫我子旭,可好?”去年春日里那一場小小的沖突,沒想到他還記在心里呢?這男人怎么這么小心眼呢?江浣溪橫了他一眼,小聲得吐出兩個字:“子……子旭?!?/br>“哎!”展鋒應得響亮且歡快,好像占了什么天大的便宜似的。“你好像特別青睞這種宅院呀?!苯较似^,江湖人家境豪富她并不意外,先不說他的家世,窮文富武,窮家富路,他一身好武藝又成天出門游歷,若是身后沒有雄厚的財力支撐哪里能這么瀟灑?別說是他,就連那個流里流氣的路游之也是出手便是金珠,江湖上能出點名氣的,可沒哪個手頭拮據的??墒钦逛h雖然在銀錢上低調,卻總感覺這人好像比她想象得還要家底豐厚得多啊,走到哪里他都有宅院。“住客棧,不大方便?!闭逛h有些尷尬得摸了摸鼻子。時惜惜一怔,旋即反應過來為什么不方便……還用說嗎?路游之那種行為可不是他獨一份!可偏偏展鋒聽力又好,若是不住的遠一些,那就時不時能聽到別人的春宮了!尷尬,實在太尷尬!更何況,哪怕并非故意,這也不是君子所為。“那為什么不憑院子呢?”買宅院是要交地稅的!而且年年都要交!展鋒這種君子當然不能逃稅。“憑院子要到官府立公文,太麻煩,我這人野慣了,在一個地方也住不久,不想這么麻煩?!?/br>江浣溪噗嗤一聲笑出來:“憑院子住太麻煩就干脆買下來,你這話要是傳出去,不知多少身無長物無立錐之地的底層江湖人夢里都想扎你小人?!?/br>“淘氣?!闭逛h摸了摸她的頭發,“扶玉宮早年是鹽幫起家,后來又兼了漕運的行當,那河上淌得是金山銀海,定少不了你這少夫人的吃穿?!?/br>江湖門派不管多清高出塵,歸根結底都是有產業養著的,其實那些權貴官宦府邸又何嘗不是?只是江浣溪沒想到扶玉宮的根底居然這么深,鹽鐵茶運,四大金山他一門就占了兩條,說他家家底比皇宮內庫還豐厚也不算大話,這么一想,他只是買了幾個市井里的小院子真的已經非常低調了,沒到處蓋行宮都算他省錢。只是提到嫁娶事,江浣溪素來是笑而不答。“惜兒,你這名字,可有什么寓意嗎?”展鋒碰了這么多次釘子也學乖了,她不肯回答就換一個,轉而問起她的化名。說起來他也是疑惑許久了,她剛脫身時改名起的是江浣兒,只是也沒怎么告訴別人全稱,后來她就改成了江浣溪,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還不是怕你說漏嘴嗎?”江浣溪無奈,這人人前人后一口一個“惜兒”,她怕他說漏了口風或被人聽了去平添事端,便干脆改了名,反正不落在紙上,誰知道他說的是“惜兒”還是“溪兒”?如此,倒是比可以躲避更加自然些。“江是假托落水遇救之名隨意起的,浣字是因為……我的乳名,是歡兒?!苯较櫫税櫭碱^。“可有人知道?”展鋒問道。乳名這種事,除了當事人,也往往瞞不過家中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