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孩子都溫柔。不知道這個算優點還是缺點。這篇文章我不準備寫長,大概還有十幾章就可以完結了,新開了兩本,一本受騙,講學姐,一本問渠,講宿命。問渠是我真的想寫的,在腦子里構思了很久,但這篇進rou會很慢,這有點麻煩,我很怕沒rou會被移走。唉,人生啊,煩惱。而學姐這本,原來不在我的計劃里,可是寫著寫著我就真情實感地討厭起杜明昇了,所以這本不算給學姐開的,準確來講是給杜明昇開的。我準備在心理和生理上對他展開雙重虐待,以瀉我心頭之恨。杜明昇,你就等死吧!還有一件事,popo評論回復起來很麻煩,總是提示沒辦法回復,而且每到晚上總是卡,登也登不上,我就專門新注冊了微博,名字叫長導管喝茶。大家隨緣關注,我會努力的。更新了我就在上面提醒,有想說的話我就在上面說,就不占用篇幅了,不然總顯得我文章長。關于這點我是真的很疑惑,一章到底該多少字啊,我看我追的文章,章節比我多多了,字數只有我的一半左右,我很費解啊。最后,感謝大家的厚愛,祝大家心明眼亮,諸事順心。感恩。此致敬禮33“我回來了!”我一腳踹開虛掩的宿舍門,大喊著闖進了久違的宿舍,瞬間眼前便沖過來一個人影把我撲在墻上。“嘉廣,我好想你,嗚嗚嗚…”南玻撲在我的身上,背后的墻壁硌得我有些疼,我回抱著南玻叉著腳走路,帶著她向宿舍里走去。現在是早上九點,白馥還在床上昏睡,南玻嘴里含著牙刷,明顯是才起來。她下巴靠在我肩上,隨著我的動作往里走,到白馥床邊拉了拉她垂在欄桿外的手。她蔥白似的指節上停了一綹晨光,南玻拉著她的手晃了晃,金線便在她指間漂浮。白馥被拉著手,朦朧地睜眼探頭過來,見著是我又笑著躺倒在了床上:“嘉廣你總算是回來了?!?/br>白馥又坐起身來,揉了揉我的頭發:“等你好久了?!?/br>“等我干什么?”我看著白馥下床穿鞋,摟著南玻和她一起往水池邊走。“我們團了一張椰子雞的券,兩到三人餐?!卑尊D出牙膏來,含著牙刷模糊不清地說:“我們要一起吃才合算啊?!?/br>我點了點頭,南玻也松開我去漱口,擦了把臉道:“那我們什么時候去啊,要不今天中午就去?”“好啊好啊?!蔽倚老驳孛c頭,被南玻摟著去了書桌旁邊。她按著我的肩坐下來,在書桌抽屜里翻了一下,把化妝盒掏出來:“幫你打扮?!?/br>我閉了眼任她作弄,沒多久南玻就化了個看不出到底化沒化的妝。“你給我化了妝嗎?”我忍不住出聲問。“化了?!彼龜蒯斀罔F:“這叫裸妝啦?!?/br>“好吧?!庇弥姾歼纳眢w過了許久,我已經幾乎忘了化妝該是什么樣的,不由得嘆氣。昨天被鐘杭弋抓著做了很久,早起的時候他正在我旁邊睡著,我稍一動作他就醒了,作勢要來抓我,嚇得我忙洗漱了就沖出來,是早飯也沒吃。在白馥的架子上抽了幾塊巧克力,我翹著腿向他們說道:“我們要不要早點過去,我有點想吃那邊的生煎?!?/br>“好啊,正好我們也去吃早飯?!?/br>他們應了我,隨手梳了頭就準備出門了,我在我的位置上翻了翻,找到之前剩的生煎優惠券,揣在懷里出門去了。早晨的生煎店里里外外都是人,我探頭搜尋著座位,不期然對上季節的眼睛。他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不知道看了我多久,原本翹著的劉海今天沒有隨意地翹著,而是用隱形發卡乖巧地別在了頭上。季節拿著筷子沒有動作,我慌忙轉頭避開他的眼睛,他卻忽然招手喊我。“程嘉廣,這里?!彼赃呏皇A艘粋€位置,江南和李俊逸坐在他對面和旁邊,聽見他的呼喊循著他的視線看過來,又飛快地撇頭不看我。“不用了,我們有三個人?!蔽抑钢改喜:桶尊?,心想他應是知道我換回來了。“他們馬上吃好了?!?/br>“嗯嗯,我們馬上好了?!苯铣爷偪顸c頭,端起生煎的小盤就往嘴里撥。李俊逸偷偷瞥了我一眼,又垂頭狼吞虎咽。“這…”我正猶豫,被白馥兩個架了過去。他們在我旁邊耳語:“把握機會啊,不然等到十點也沒位置啊?!?/br>“是啊,還是個帥哥,可比你那個鐘杭弋帥多了?!?/br>“你趕緊投靠別的帥哥懷抱吧,鐘杭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啊?!?/br>“其實…”我想為鐘杭弋辯解,話沒出口又被打斷了。“其實什么,你就是個戀愛腦,不要其實了,先坐到位置上比較實際?!?/br>我幾乎被押著到了季節桌邊,江南他們見著立馬站了起來,抽了餐巾紙擦了擦嘴,抓著書包跑遠了。被白馥壓到季節對面的位置上,他們便跑著去前臺點餐,只留我和季節兩人大眼瞪小眼。“程嘉廣?!彼形?,我便應了一聲,他繼續說道:“換回來了?”“嗯?!蔽尹c頭。“什么時候,昨天嗎?”“嗯?!?/br>季節愣了一會,便笑了出來,道:“我昨天問你還回不回來…”他沒再說下去,默然垂頭掩蓋了臉上的神色,惟余他纖白的手無力地搭垂在桌面上,良久又抬頭:“你和鐘杭弋…鐘杭弋昨天也沒有回來……算了,我不問了?!?/br>我有些不好意思,坐立不安地等著白馥他們回來,一時之間我們倆沒再說話。早間的店鋪里濟濟的,人聲像濤聲,一波波地翻涌著,不知道誰拉開了電風扇,散落的餐巾紙被吹得漂浮起來。像是浮舸在海上,不由己地隨波而流。我在想,如果我先遇到季節會怎么樣。但我想不出答案,我就是先遇到鐘杭弋了。服務生小哥把翻飛的紙巾抓下來,隨手揉了揉扔進了垃圾桶里。白馥和南玻剛點完了單,拿著小票坐了過來。“帥哥怎么認識我們嘉廣的???”南玻坐了下來,便問著。“以前的時候見過,最近才認識的?!奔竟澋纳ひ羟逶?,語氣很是誠懇。南玻朝我擠眉弄眼的,我無奈,只好說:“他是鐘杭弋的舍友?!?/br>季節聞言輕笑了一下,嗯了一聲,又轉頭看我。他看我的樣子像在看山水,就是白馥也看出了端倪,忙低了頭眼觀鼻鼻觀心。南玻揮手叫了服務員催著生煎,往后沒再說話。我撐著下巴垂眼看著地面,人來人往的,也不敢去看季節。生煎來的有些慢,南玻又催了好幾次。但也有可能并不是很慢,只是被季節盯著,我有些如芒在背。季節雖然來的早,吃飯的速度卻很慢,直到我吃完了他才慢悠悠放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