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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網址:22<我上,我自己(Luia)|PO18臉紅心跳22江南黝黑的臉面上一雙銅鈴大眼瞪著,顯得眼球尤其白。汗水從他額頭上滑落,他穿著球衣抱著球,精壯的小腿露在外面,正停在踹門的動作上沒有收回。季節松開手,把勺留在我嘴里,站起身到門口去,一把把江南推到門外,在他面前嘭地關上了門。“季節,你搞什么!讓老子進去,我又不歧視你們搞基!”門又被大力地拉開,江南見著季節之后反而噤了聲。季節修長的背影在門口擋著,我便只能窺見江南黝黑的手臂肌rou。不再去管他們門口的對峙,我回身端坐在桌前,把季節那邊的熔巖蛋糕拉到我自己面前,拿出嘴里的勺子吃著。“季老師季老師,你們沒有搞基,我錯了?!苯嫌懞玫穆曇魪拈T口傳過來,我撇頭看了一眼,仍舊被季節高瘦的身影擋著。雖說季節是瘦的,但肩膀卻是恰到好處的寬,平直地撐住棉質的T恤,又松松垮垮地垂到他的腰下。后腦的短發被壓得亂了,他一手撐著門框,一手在后腦隨意抓著頭發。江南的手臂露出來一截,黑得很,肌rou像是膨脹了一樣,健碩地橫亙在季節和門框的縫隙之間。“呃呵?!蔽叶读硕掇D回身,被江南的肌rou嚇了一跳。吃了口蛋糕壓壓驚,又重新低頭做著作業。門口的人不知道是在對峙還是什么,已經沒了其他聲音,偶爾有竊竊私語傳過來,我再回頭,就見著門口已經沒了江南的身影,季節嘭地關了門,手里拿著江南的籃球進了房間。“江南呢?”我邊寫邊問。“把他趕走了?!彼亚蛲洗蚕乱蝗?,拍拍手又坐到了我旁邊。“嗯?他不在宿舍洗澡嗎?這就走了?”有些詫異,我抬頭去看他,見著季節清俊的側臉。“對啊?!彼灰詾橐?,道。“把他趕走干嘛?我看江南蠻可憐?!?/br>“可憐嗎?”季節突然轉頭過來湊近,他細致的皮膚就在我眼前,我有些羞赧,眨了眨眼向后拉開一段距離。季節卻跟著靠近了,問我:“江南哪里可憐了?你是覺得我欺負他嗎?”“他臭烘烘的,還要出去,有點可憐?!?/br>季節聽了我的話輕笑了起來,一邊的虎牙若隱若現,黑墨的眼睛微瞇起來,像個無憂無慮的少年。“你你你,你笑什么?”我被他近在眼前的笑臉弄得結巴起來,問他。“笑你傻?!彼蚝笸?,斜倚靠在椅背上:“江南很懶的,讓他進來就會滿身臭汗地上床睡覺了,我這是為你好?!?/br>“而且?!彼穆曇舻拖氯?,帶點莫名婉轉的意味,抬手握上我放在桌上的手:“你不想我們兩個二人世界嗎,程嘉廣?!?/br>桌上的小臺燈就在我們交疊的雙手上明著,我看著兩個男人的手握在一起,有些惡寒,正想抽手出來,就見季節已經受不了地把手拿了開去。他把手在褲子上擦了擦,抖了抖說:“太像搞基了,受不了?!?/br>說著甩了甩頭,拿過桌上其他的蛋糕拆開來,四處看了看:“我的勺呢?”“在我這?!蔽野汛钤谇煽肆Φ案馍系纳啄闷饋磉f給他,卻沒被接過去。“你先用吧,我還有?!闭f著從抽屜里拿了另一個勺出來。修長的手指上沒有矯飾,指甲也干凈齊整,捏著小勺挖了一塊蛋糕送進嘴里,潔白貝齒磕在勺面上發出“咯”的一聲,另一只手拿著手機翻閱,松垮地坐著。我看了一眼趕緊低頭寫作業,揉了揉耳垂,心里想著,季節可真是可愛呀。季節吃完了蛋糕卻沒有出門,在旁邊開了電腦打游戲,我怕被他邀請了一起打,忙帶了耳機不去聽他那邊的動靜。室內拉了窗簾,除去我們這邊便都很是昏暗,時間的流逝沒了陽光最直觀的提示,便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等我作業做的差不多了,抬頭去看手機上的時間,才發現已經快要八點了。伸了個懶腰摘了耳機,手機上的作業單上只剩了幾個課程論文,旁邊的季節不知道什么時候沒再打游戲,正戴了耳機看節目,時而到了好笑的地方也只是微捂了嘴巴笑著,并不發出過多的聲音。我撐著臉看了他一會,才見著他慢慢轉頭過來,道:“做完了嗎?我們去吃飯?”“這個點了,食堂沒飯了?!?/br>季節聽了我的話,傾身看了一下電腦上的時間,點了點頭,又對我說道:“那我們去外面吃,你有什么想吃的嗎?”“那我們吃燒烤去?!蔽衣犃诵睦飰阂植蛔∠矚?,忙說道。季節看著我也是眉眼彎彎的,道了聲好便起身收拾準備出去了。我給鐘杭弋發了個消息問他在干什么,沒有得到回應,等收到他回復的時候燒烤店里的烤rou串已經端上來了。季節坐在對面從口袋里掏了紙巾擦了擦手,隨后將胡亂放在桌上的烤盤擺正,簽尾向我這邊方便我拿。向他點頭表示感謝,我隨手拿了一串邊吃邊回鐘杭弋。微信界面上鐘杭弋發的消息讓我很是費解,字句沒有,只有一個句號。我回了個問號表示疑惑,他便也回了個問號過來。我看著緊皺了眉頭,打了一串問號過去,終于等來他的言語。“你干什么?”“問問你在干什么,有沒有偷吃夜宵?!?/br>“沒有?!彪S言附贈一個白眼的表情,我看了便抿嘴笑著。“那就好,我在吃燒烤哦?!?/br>“和誰?”本以為鐘杭弋會嗷嗷叫著要吃燒烤,結果只是不咸不淡問我和誰一起去吃,讓我有些驚訝,但還是如實告訴他:“和季節?!?/br>“你不是要做作業嗎?怎么和他出去吃燒烤了?”“做久了累了,就一起出來吃飯?!?/br>“什么?你們兩個干嘛了????”他的標點符號透露了他的震驚,我就知道他想錯了。“我說做作業做久了很累?!?/br>默默翻了個白眼,又和他發著信息:“鐘杭弋你是不是腦子里除了黃色就什么都沒有了?”“也不是?!?/br>“是嗎?那還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