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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防曬?”他抬頭問我,無辜的樣子顯得很是可愛。我靜下心來,耐心地對他說:“在洗手臺上有個藍色的籃子,里面一瓶金色的擦身上,藍色的罐罐擦臉上,不要弄反了,知道了嗎?”“好。那我走了?!辩姾歼D身準備走,又被我拉住。“鐘杭弋,是你嗎?”我有些遲疑地問。他背影頓了頓,點了點頭轉過來朝向我。我又問:“你知道我們這是怎么回事嗎?”“交換了唄?!?/br>“那我們以后怎么辦?”“就這樣唄,我還挺舒服的,你看?!彼谖倚厣先嗔藘砂?,又把短裙撩給我看:“想摸你就摸你,還挺開心?!?/br>我冷笑道:“可以,那我過幾天就到經期了,你也給我受著?!?/br>“行啊?!彼雌饋聿环旁谛纳?,十分無賴,盯著我又揉著胸,挑釁著。我以前與他只有一堂公共課一起上,我們又不在一個系,我對他便只有外表上的了解,我從沒想過這樣一個清逸少年居然是個這樣的臭流氓。“那你別露餡了?!蔽揖嬷?,把手攤在他的面前:“我手機你給我帶回來了嗎?”從裙子口袋里掏了出來,拿在手上不給我:“我的呢?”我把他的手機遞給他,向他說道:“我可沒有亂翻你的手機,我就看了看微信,想給我的手機發個消息的,結果發現我沒有加你的微信號?!?/br>“那現在加吧?!彼眠^兩個手機cao作了一番,把我的手機遞回給了我。我打開屏幕,看見鐘杭弋已經把他的微信添了進去,對話框停在列表最上方,已經發了幾條消息過去。我點開來,看見的東西讓我火冒三丈,怒目向他看去。他正擺弄著手機,看見我的樣子立馬收進口袋里。“你把照片刪了?!蔽液莺輰λf,他卻對著我裝傻充楞。把我的手機舉到他眼前,我彎著腰,把對話框打開給他看。上面幾張照片全是我在浴室里的自拍,或者應該說是鐘杭弋這個流氓的自拍。畫面上浴室的落地鏡里,是我不著寸縷的雪白的身體,胸部被他手托著十分醒目,他擺了好幾個姿勢拍著,是前后左右都入了鏡。“你真是個流氓,快把照片刪了?!?/br>“行吧?!彼恢獮楹问趾谜f話,當著我的面刪了照片,擺了擺手機示意他已經刪完了。我總覺得哪里有些問題,卻不知道從何分辨,只能先處理其他的事情:“你吃了避孕藥沒?”“為什么要吃?!彼D過身不看我,轉而去欣賞鏡子里的倒影。“因為會懷孕啊?!蔽乙а狼旋X地對他講,扯過他的手臂死死盯著他的眼睛:“快點去買藥?!?/br>“不吃,這個藥對身體不好?!?/br>“那你昨天還非要弄在里面?!蔽覛饧?,把他壓在墻上惡狠狠地說。“那我不是?!?/br>“不是什么?!?/br>她被我咄咄逼人的語氣弄得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便緊抿了嘴不說話。過了一會,他松了口氣對我說道:“知道了,我們等會一起去買?!?/br>“要去你去,我怎么去?!蔽蚁胍膊幌氲鼐芙^道。“現在你才是男生啊程嘉廣?!辩姾歼屏艘幌挛艺f道:“我頂著你的臉去買你不怕別人講閑話啊?!?/br>他說的十分有道理,我思考了一番也就同意了。又無言地站了一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卻忍不住問道:“我們現在怎么辦呢,我可不想一直這樣下去?!?/br>“我哪知道,可能昨天天有異象,讓我們換了唄?!?/br>我聽得他的話,想起昨天晚上的彗星,拉起他的手便往機房趕去。“你干嘛??!”鐘杭弋被我拉得一個俯沖,差點跌在地上。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對他說道:“我們去機房查一查昨天彗星的消息啊?!?/br>他聽了卻扭捏著,支吾了半天說道:“我們不先去買藥嗎,緊急避孕藥不是越快吃越好嗎?”“的確?!蔽蚁肓讼?,對他說道:“我們先去吃飯買藥吧,我晚上去我校外那邊查一下,你最近就住我那邊房子里,省的露餡?!?/br>鐘杭弋沒有接話,只身向前走著,我三兩步趕上了他,和他并排向校外走去。5<我上,我自己(Luia)|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5<我上,我自己(Luia)|PO18臉紅心跳5吃完飯給他買了藥,又監督著他吃了下去,時間便已經接近黃昏,把他拖回我校外的房子里,對著電腦查閱昨天彗星的消息。“我有點兒餓?!辩姾歼亲佣⒅娔X,朝我說道。“你不準吃,我晚上不吃飯的,要發胖?!闭f著我便去廚房給他洗了個蘋果塞在他懷里:“吃這個,其他什么都不許吃,飲料也不能喝,只能喝白開水?!?/br>“那我這不得餓死嗎?”鐘杭弋皺眉朝我抱怨:“而且我討厭吃蘋果?!?/br>說著把蘋果往沙發上一扔,抱臂背過去坐著。“不吃就餓著,正好減肥?!蔽易屑毧粗嚓P的報道,試圖尋找一些有用的信息:“現在你在用我的身體,你就要負責,我等會把我日常的運動和菜譜給你,你照著做,你要是讓我的身體變胖了黑了,我就出去敗壞你的名聲,聽見了嗎鐘杭弋?”他不情愿地轉過身來,拿起蘋果小口咬著,起初干嘔了一下,卻被我凌厲的眼神硬逼了回去。“你有什么日常要做的運動或是什么嗎,我可以幫你繼續執行?!蔽肄D頭問他。“沒有,也就偶爾打籃球,我吃不胖?!?/br>鐘杭弋的回答聽得我冒火,撇了頭不再去看他。網絡上關于昨晚的彗星的訊息不少,但有用的無幾,大多都是些彗星劃過的視頻或是照片,并沒有超自然的現象發生。“你昨天有什么不一樣的感覺嗎?”我轉過去問鐘杭弋,他正用我的身體小口地吃著蘋果,聞言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你是不是還想來一次?!彼麜e了意,摸了摸身上:“你要想來的話我也不拒絕,但現在這個情況還是挺尷尬的,感覺像自己上自己?!?/br>我聽著他這粗言鄙語有些無奈,和他解釋道:“我昨天晚上在那里有些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