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殺人都可以嗎?”他幾乎是掐著雅美的脖子逼她直視二人交合之處,從那已經被充分開發的xue中,又流出如同初夜處子般的鮮血。那些血流讓她想起巖漿橫流的火山口,事實上在男人粗暴的摩擦中她也確實感覺到了灼熱。窒息感令那雙幽深的藍灰色美目都開始失焦,美人只是一言不發,像個廉價的充氣人偶。英吉按著她射了一次,就喪失了興趣一樣整個人都從她的身體上撤離了。他一臉嫌惡地去盥洗室洗去了身上的血腥就鎖門離開,看也沒再看一眼身后的狼藉。í“良子,你還站著干嘛,有偷窺癖?”看到站在昏暗走廊中的金發少女,英吉只是嘲諷了一句就大步朝外走,并沒有多加責難。“老大,你真是個禽獸?!摈旄袊@著跟上他的步伐。“明天我沒時間來,你記得送飯?!庇⒓坎恍币?,但還是補充了一句,“去跟警方通路子,并不是放過她了?!?/br>“……得得得,你才不是心軟了呢?!?/br>他當然是不能心軟的。英吉一閉上眼就會想起攤牌前夜,雅美在自己面前掩飾不住驚恐和責備的眼神。如果不是他先發制人,他真的無法想象被依賴他的雅美傾覆的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哼,當初要是她來求我而不是自己悶頭計劃做傻事,平桃子也不會落到這個境地?!?/br>“少來了老大,要是她為了那個桃子什么都肯做,恐怕又會激怒你吧?畢竟老大的心眼只有這——么大?!鄙倥攘舜蟾盼謇迕椎木嚯x,“不過你放那個桃子進來真是討厭,業績都要超過我啦?!?/br>“你要跟她一個工時試試?”嘴上抱怨歸抱怨,但黛明白只能逆來順受的桃子的處境和自己是沒法比的。因為她和英吉一起玩了幾年,這里面到底還是沒人敢欺負她。“哼……我才不要。那個桃子也不是很壞,你可不要玩過頭了啊?!?/br>“我當然知道她應該受多重的懲罰,我只是因為還沒消氣而已?!庇⒓鷼獾臅r候像個小孩子,但黛知道他的憤恨已經導出了如何凄慘的復仇劇?!拔覍ψ约旱淖龅氖虑槊靼椎暮?,要是有什么天罰,我也會認的。但能斷罪我的人可不是你——”他向背后的走廊望了一眼。í“當然也不會是她?!?/br>第三十二章稻川雅美二十三年的人生中,自我嫌惡并不是什么稀奇的情感。倒不如說,雅美一直就生活在對自己的懷疑和厭棄中。母親生下她不久就病逝,所以是她瓜分走了母親的生命。父親因遭到誹謗而自盡,她也沒能幫上什么忙。之所以在學校被無情地排擠欺凌,每日都添些新傷老師也視而不見,大概是因為她確實沒有拯救的價值。在被囚禁著的百無聊賴的黑暗中,她只剩下這種情感可以依賴。為什么即使被這樣對待了,對那個男人——還是恨不起來呢。這種懊悔只能轉嫁給了自身,所以她討厭這樣的自己。除去想要保護柔弱的朋友這一決心,她甚至有些認同平英吉的仇恨。中學的那些人無冤無仇尚可對她百般折磨,遭遇那等不幸的英吉又有什么理由不進行復仇?至于平白無故被卷入漩渦的自己,或許是因為本來就是個沒資格幸福的女人吧。她恍然想起那個久遠的男孩,雖然吵吵嚷嚷又不聰明,也還是會在遇到狼狗的時候擋在長得比自己還高的她面前。如果不是因為平氏的迫害,誰能否認“長谷伊吉”就是平英吉未來會成為的模樣呢?英吉有點疑惑地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被他囚禁起來調教之后雅美已經很久沒有流過眼淚。但此時自己還沒來得及做什么,白發美人突然無言地淌下淚水,洇得床單上出現深色的水漬。雅美對現在的自我厭惡是由面前這個男人賦予的這件事,感到非常難過。痛苦得難以自持,她撇開已經是主人的英吉捂著臉哭泣起來。那樣子十分令人憐愛,甚至能讓人逆反地激起想要狠狠欺負她的欲望。英吉也是如此,他大概能想到曾經對自己打開心扉的美人此刻心中的絕望,但雅美自調查他開始的一系列不理智行為已經徹底激怒了他,也親手斷送了轉圜余地。“明明是你先背叛我的,為什么委屈?”他附在雅美耳邊低語,“你可是想要殺我啊?!?/br>不殺你的話你就會殺了桃子的父母還會對桃子不利,這話雅美已經說不出了。她充分認識到在男人已然扭曲的內心中,不僅平忠度和源伊砂死有余辜,連桃子和皓也難辭其咎。她的分量無法動搖英吉這一認知,所以她依舊不置一詞,只是一直無言地掉著淚珠。但這卻被理解成了雅美自知理虧的反應,英吉便不耐煩起來,按著雅美開始了新一天的“課業”。他粗暴地捏著美人月白的臀瓣把她翻過來,將潤滑過的后庭珠鏈塞進那還未開發過的xue口。“嗚!”冰涼的金屬珠排著隊入侵窄小的后xue讓雅美身心都是一驚,她掙扎著想要阻止這令她羞恥得恨不能自盡的行為,英吉按著塞進幾個珠子便被掙扎得不小心整個抽了出來。珠鏈抽出的速度太快,她的腸壁瞬間如同被火燒過一樣灼痛。但同時這前所未有的刺激又連帶著yindao也不由叫囂空虛起來,雅美咬著牙,自己伸手按著堵住已經蜜盈盈的陰xue。“干嘛要堵著?”一只手溫柔卻又不由分說地扯開她那燈芯般的皓腕,從那連日過勞的xiaoxue中分泌出大量欲液,比起他們第一次做的時候已經敏感了很多。“很乖,都不用我再做什么準備了?!庇⒓皇謵蹞嶂琶滥谴笮∵m手的乳丘,捻起那串肛門珠又要繼續剛剛中止的事業。“不要、不要……求你,伊吉……”雅美突然痛哭著踡縮起來,全身都抗拒著面前形貌并不猙獰的玩具。英吉自然沒有漏過她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名字。雖然讀起來幾乎一樣,但雅美呼喚他的時候太令人印象深刻,霽з以至于聽到就知道她潛意識在向誰求救,仿佛這個名字還會像以往那樣為了拯救這位公主從天而降似的。這讓英吉十分不快,那個帶著假面的自己好像正剝離出來責備他對愛人的折磨是在背棄當時那些假意的情話。會嫉妒自己聽起來很可笑,但沒人能制裁他,于是他又報復回了雅美身上。“你在叫誰?我就在這里啊?!彼庀卵澴雍莺萃比敕褐鬯膞ue口,金屬珠也漸漸沒進了后庭。到最大一顆堪堪充當了肛塞作用時,把手上的開關不慎碰動了。英吉本想循序漸進的,這下雅美整個身子都抖了起來。他有些一發不可收拾,既舍不得停下震動模式也不愿意放下自己的活計。在有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