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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不是……但我只能求你放過她,你要我做任何事都可以?!?/br>英吉看似有點為難地笑了,“可我更討厭姑姑怎么辦?她和我太像了,這種做了壞事卻要自圓其說推給他人的人,連乞求原諒的資格都沒有吧?!?/br>“不過,也不是不可以啦。父親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就行?!?/br>“帶三億現金——您當初將賬本上抽掉的錢賄賂了相關的人,還用這三億抹黑了舅舅二十年,現在還給源家不過分吧?我都沒有算貼現哦?”“我答應你?!?/br>忠度一口答應。他已經無法思考其中的玄機了,更沒能發現他的兒子正將他引向平司的事發地點。他只想著如果真能在泉下相見,他會匍匐在地乞求橋子的原諒。忠度握著方向盤機械地跟隨英吉的實時導航,卻在無邊的黑暗中猛然看見轉角處的倩影。她還是年輕如故,寬愛的面容一絲幽怨也無。那依舊完美的佳人令他忘記踩下剎車,導航儀也沒有顯示轉彎,象是引導他進入死門。車子掠過那個套著連衣裙的模特人偶,撞破護欄沖下了坡道。氣囊在側翻撞擊的瞬間像棉花一樣彈開來,卻已經于事無補。駭人的火光沖天而起,隨即寂滅在深夜中。第二十章“你聽說了嗎?桃子的父親……”“那真是讓人遺憾?!?/br>“我覺得……這樣的大家族挺讓人害怕的?!?/br>“是嗎?”騎在身上的男友也只是專心致志地舔咬著她敏感的乳尖,似乎并沒有好好聽她說話。雅美最近覺得伊吉有些變了,也不是說平時怎樣對她不好,只是在性愛上倒是展現出了不少讓她羞恥不已的惡趣味。她小腹脹得發痛,但塞在yindao口的軟塞仍然緊緊嵌在敏感的軟rou之中,男人手指也不斷在撥弄陰蒂。雅美感到了zigong的劇烈收縮,下體如抽搐一般隨著高潮頂出了塞子,緊接著大股乳白的汁液就抑止不住地濺滿了床單。“好羞恥……”她只能用手掌死死扣住眼睛不愿意看男友的臉。“哪有,雅美怎么樣都很可愛?!边@次他半哄半騙著才成功往雅美這漂亮的陰戶口里灌了滿滿一瓶牛奶,誘騙著她玩了這樣yin邪的游戲。雖然雅美臉紅地不敢見人,但這真是英吉的目的。他想要是這樣慢慢來的話,雅美到時候說不定也就能夠習慣他作為“惡”的那一面。在英吉的預想里,雅美遲早有一天是要知道真相的,畢竟他已經做好了求婚的準備。但他卻對她最終的立場完全沒有信心:至于她會不會背叛自己,就連英吉自己也看不清,畢竟“平英吉”這個弒父的惡人才是他真正的身份。從一開始便并不像平桃子惡意揣測的那樣,他對雅美的感情絕對不是利用。準確來說,他是希望從雅美身上找到一條救贖的道路。所以他與稻川雅美的重逢雖然并不在復仇的謀劃范圍之內,卻也的確是個讓人感激的巧合。實際上英吉小時候是與雅美做過鄰居的,不過他們一開始并不算是什么親密無間的青梅竹馬,反倒是吵吵鬧鬧地一對冤家。直到母親去世英吉不得不輟學的時候,他才見到這位美麗的混血女孩第一次留下了傷懷的淚水。他還記得雅美那天穿著條白色的吊帶洋裙,銀色的頭發蓬松又可愛,就像個悲天憫人的天使。可惜在那之后他就不得不與雅美斷絕了聯系,對于失去了任何背景支持的英吉來說,在黑道里打拼隨時有可能有生命危險,他自己的生命安全都無法保證,他也絕對不愿意無辜的雅美受到因為他受到什么牽連。也許“長谷伊吉”一開始追求雅美看上去的確并不是那么認真,連他的那些手下們也不相信他會如此輕易地墜入愛河。這看上去的確很虛偽,不過善良的雅美卻真心實意地非常戀慕起了他所扮演的“長谷伊吉”這個角色,就象是在懷念著曾經那個陽光,溫柔,又有幾分笨拙的平英吉一樣。他知道雅美依舊喜歡著曾經的自己,可這并不是真正的平英吉,現在的平英吉已經化身成為了復仇的惡鬼。若說稻川雅美依舊是那輪垂懸于夜空中的朗月,英吉反倒更象是遮蔽那抹希望之光的靄靄烏云。第二十一章平英吉帶著那裝傻充愣的面具太久,很久沒有這么感到血脈噴張。他最大的仇人現在就在面前——一絲不掛,任人宰割。早先的折磨已經留下了遍身淤青,毫無遮蔽地暴露于寒冷的雪白乳丘也布滿了紅痕和細沙般的內出血點。他只是打家用電話告訴留在家里的女人忠度代替她被刑拘的事,她就輕易上鉤跑出了平氏暫且安全的堡壘。英吉沒費多大力氣就截住了她,帶走囚禁在自己所管轄的酒店套間里。這仇人并非兒時夢里面目猙獰的魔獸,甚至年過不惑仍保持著一副能欺瞞人的清麗容顏。然而英吉卻深知,眼前的美嬌娘其實是個能輕易傷人的惡婦。他伸手捏住女人一邊的rufang,在指肚的暴力摩擦下,滲紅的皮膚竟還細膩得如同虞美人的花瓣。“你的皮膚還這么好,你這幾年是不是喝人血?嗯?”雙手被縛的伊砂只能拼命搖頭踡縮在床角。英吉對美婦人的哀泣充耳不聞,掐著伊砂的大腿內側將其分開,飽漲的陽物瘋狂地撞擊著對方已然紅腫的陰口。那甜蜜的花蕊已經鮮血淋漓,可憐兮兮地在短暫的間隙里收縮著。他倒也不能說毫無興致,只是毫無憐憫。仇人痛苦的容顏顯然給他帶來了快意——明明是這個女人最愛做的事,現在卻能給她帶來痛苦,沒有比這更棒的了。“嗚、嗚嗚……哥哥,救我……”伊砂徒勞地小聲哭泣著,這讓英吉怒極反笑,“哥哥?每晚cao你的那個嗎?他救不了你了,包庇殺人犯的幫兇現在被記者堵著呢。投資方寧愿付違約金也要撤資,三分之一的股東股份已經轉到我名下。再多百分之三,也就是再瓦解兩個人的防線,我就能超過平忠度所持有的份,主持董事會罷免他的職務?!?/br>伊砂驚恐地看著他,美麗的眼睛盈滿淚水。事實上平氏已經分崩離析,平忠度也剛剛死于非命——應該說死得其所,但此時他就是要給面前的女人留下一絲還能周旋的妄想,適時再將其碾碎。等她出去看到這個崩毀的帝國,想必會愿意殉葬的吧。“后悔了?那都是你的錯,讓你最愛的哥哥當年為了瞞住源家而焦頭爛額,現在又為了讓你逃避起訴而四處奔波。平氏完蛋也多虧了你啊,伊砂姑姑!”“不、不要!”伊砂尖叫起來,用指甲抓撓壓在他身上的男人,“你報警抓我吧,不要連累哥哥!”“連累他?他活該!你當初怎么沒想過一時泄憤會連累這么多人?你告訴我,你怎么還有臉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