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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展露出的少女般的心動,且不說大學好友的桃子,連司都察覺到了。司回到家中的時候母親希咲正擦著濕頭發從浴室出來,她近來把卷發剪短了些,以此來修飾娃娃臉帶來的“毫無威懾力”的苦惱。但事實上,公司的下屬們正是喜愛著這位上司的可愛之處。從浴衣中隱約可見那令人側目的姣好身形,就連身為兒子的司也不得不非禮勿視。“桃子送回去了?”“是啊,今天伊砂姨媽好像不回家,皓又剛出了國……桃子得一個人了?!?/br>雖然桃子并非很怕寂寞的人,但司還是有些憂心。“那你晚點給她視頻吧,她會開心的?!?/br>“好……對了mama,你們今天招人了?”“是,你怎么知道?”“有個人在追桃子的朋友,特地跑過去告訴她自己被平氏錄用了……名字忘記問了,個子很高,感覺挺有活力的?!?/br>“啊,那是長谷君吧,世界還真小?!毕D抿著嘴笑道,“他啊各項成績都踩著及格出線的,也就是乍一看著特別打眼?!?/br>“能及格也不錯了,畢竟是——”司在母親困惑的眼中住了嘴。如果那個人真的是為了追求雅美才如此努力,黑道背景倒也不是特別值得另眼看待的。他決定還是替情竇初開的青年暫守這個秘密。第三章“好了,哥哥,明天吧?!边@位平家的女主人今晚的心緒似乎格外不安,即使是與鮮有時間才回來陪她的兄長忠度相處時也極其心不在焉,在被男人摟住的時候甚至有些抗拒地扭過了身子。“這是怎么了?”忠度倒是有些吃驚什么事能讓伊砂這么介意,而且還不愿意告訴他這個哥哥。關于meimei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他的一切她也洞悉無遺。他記得伊砂剛剛回到本家的那幾年里還相當安分,而在他們的第二個孩子皓出生之后,她就開始往平家的宅子里開始帶其他男人,其中不僅有平家的旁支,甚至還有平氏合作企業的好幾個董事。他一想到伊砂是自己唯一的meimei就沒辦法不原諒她,這些年不知多少人在背后對他們兄妹指指點點,然而伊砂卻從來沒有放棄過他。不知道是否是對他們兄妹的懲罰,在橋子離開之后,meimei伊砂接連兩次難產,女兒桃子先天體弱,還患有嚴重的哮喘。他當然不愿意輕易就放過正在鬧別扭的meimei,他想知道自己meimei這個樣子肯定是遭遇了什么她處理不了的問題。然而逼問了半天,伊砂卻只是語焉不詳地來了一句沒什么事情。“跟哥哥說吧,沒事的?!彼恢睂eimei抱著愧疚的愛憐感情,即使忠度每夜夢到的卻是那個遙遠的,早已離他而去的悲涼的倩影。他已經辜負了橋子,他不能再讓meimei離開自己了。“有人寄了恐嚇信?!币辽熬拖笫且蕹鰜硪粯?,她用顫抖地雙手打開了床頭柜的抽屜,里面塞滿了黑色的信件。?“這都是這個月收到的?!笨吹侥切┍驹撓г谶@個世界上的證據又重見天日,伊砂的心中就滿懷著恐懼。信是打印出來的,沒有落款,里面全是對她多年前犯下的那樁罪證的指認。而當忠度看到這些所謂的罪證時,他腦子里突然聯系到了最近在源氏發生的某個不大不小的風波。如果動機是復仇的話,他第一個想到的嫌疑人就是一直跟在女兒桃子身邊,那個叫做平司的青年。他之前一直沒有怎么注意他,直到最近源氏那邊突然重用起他,甚至有意讓這個平氏旁支繼承源氏的企業,他才開始留意這個年輕人。平司的母親是自己的堂妹平希咲,曾經也是源梧桐的情人,這也讓忠度篤定了平司是源梧桐的遺腹子,也是唯一一個有動機向他們尋仇的人。如今平司也明顯有意向回到源氏那邊,這讓他不得不提防起這個年輕人。他與自己的女兒桃子交往,也許并不是處于單純的愛慕或是憐惜,而極有可能是出于復仇的陰謀。于私,他不能讓平家的大小姐被這樣一個身世存疑的男人蒙騙;于公,出于維護平氏產業的功利,他也認為這樣的禍患不得不除。看著臉色蒼白,不斷在他懷里發抖的meimei,他決心不會再讓她再次陷入擔驚受怕的恐懼之中,他要將這彌留下來的隱患都斬草除根。忠度潛意識里感覺伊砂并不會舍得對她疼愛的堂妹的兒子下狠手,那么這次這個惡人就由他來做就好。伊砂也只有在他面前能夠透露出軟弱的那一面,忠度一邊親吻meimei白皙的脖頸,一邊用牙齒咬撥開她脖頸上纏繞著的水紅色束繩。裹在伊砂身上紅色的綢緞掛脖睡裙也沿著這個風韻猶存的美人依舊纖弱的腰線滑落到了臀胯。玉背上斑駁的紅痕赤裸裸地向忠度傳遞了前幾晚meimei有帶男人過來的信息,她總是倚仗自己的心軟來做這些無恥之事,明目張膽地挑釁著一切世俗的法則。“昨天來的那位年輕人似乎想和哥哥談生意,可是哥哥不在?!?/br>?“然后?”“我就招待他去客房了?!币辽皹O力想用放蕩yin行來掩飾內心的不安,可是盡管那些男人們不管如何討好她或是凌虐她,她的內心只會更加空虛。殺掉丈夫的那一夜總能在夢中不斷重演,仿佛那個男人的亡靈遲早有一天會回來讓她贖清自己的罪孽。“不在這張床上做就好?!睂τ趍eimei如此的胡鬧,忠度的語氣難得溫柔,與平日里嚴厲的上位者形象更是去之千里。自己兄長的撫摸總是比其他男人來得更加親暱,雖然已經沒有了年輕時那樣激烈的釋放,卻更容易讓伊砂覺得興奮。她這樣yin亂的身體不知道趟過多少男人的精水,恐怕好多連名字都記不清了。那些男人對她又愛又怕,他們的妻子也對她又恨又妒,然而這些對她來說不過是一晌貪歡。她望著兄長那日漸滄桑的英俊面容,不禁回憶起了他們第一次偷食禁果的情形。那時她還是那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只敢與哥哥在窄小的倉庫里偷偷zuoai,生怕被其他人看到。她那時總覺得哥哥是個抓不住的男人,最后還是會回到那個比她優秀得多的源家小姐懷里去的。“沒關系,哥哥會保護你的?!?/br>她很少有機會像今天這樣坦率地流下這樣真心實意的淚水,不過是因為一句矯情過頭的寬慰之語。第四章司沒想到堂妹這么晚了還跑到他家來,問她有什么事她咬著唇也不說話。他多少也猜到了桃子是為何而來,但他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也就再多問了。她一進門就把她的堂兄往房間里拖,然后賭氣般地爬上了這位近親兄弟的床。這種引誘在她看來并不值得羞恥,她當著司的面慢慢脫掉了上衣和裙子,然后站起身,微微掂腳,就這樣摟住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