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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偷偷哭泣,聽起來特別傷心的樣子。忠度不由得有些內疚起來,他知道橋子婚前是什么樣子,如果她不是執意要嫁到平家,那她理所當然的會是源氏產業的繼承者。在橋子掌管源氏事務的那段時間里,源家的風頭一度壓過了平家。然而在源梧桐死后,源家本家根本就找不出合適的繼承人來發展家業,橋子又幾乎完全失去對源家的絕對掌控權。“在擔心家族的事嗎?”他溫柔地從背后抱住了正在哭泣的妻子,然后把手探進了妻子的睡衣里,開始安慰那具看上去過于寂寞的美麗rou體。丈夫過于熱情的撫摸反倒讓橋子很不習慣,畢竟平日里忠度似乎更喜歡她主動一些。以前并沒有覺得身體完全被自己的丈夫所掌控這種事情很可悲,甚至把它當作一種幸福。可現在,無論如何都覺得很可悲。身體自顧自地就被男人插弄著不斷流出yin靡的汁液,接連不斷的高潮已經讓橋子覺得麻木,她如今與丈夫做的越投入,就越象是對弟弟的更深一步的背叛。無論平梧桐有多么罪大惡極,他都不該這樣被人悄無聲息的謀殺。而兇手居然是她弟弟的妻子,她丈夫的meimei。她不愿意接受這樣的真相,而事實就是事實。她的丈夫一直在欺騙著她,這也是事實。“不行了……”她低聲嗚咽著,看上去想要向丈夫索取一種能真正解脫的方式,卻被忠度誤解成了yin蕩的叫床聲,反而將妻子的纖腰摟得更緊了。這樣不行。她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丈夫如今的反應讓橋子失望透頂,溫柔的愛撫并不能止住她的眼淚,只會讓她更加輾轉難眠。橋子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她決意與自己的丈夫攤牌,就在明天。如果他們夫妻沒有找到解決矛盾的辦法,她就帶著英吉離開這個充斥著謊言的宅邸。這不僅僅是一個處于妻子立場做出的草率決定,而是橋子作為源家曾經的掌權人,梧桐的弟弟,英吉的母親做出的最后的妥協。第十六章一切都很順利。源氏如今的繼任者木下日吉丸替橋子辦妥了移居的手續,她現在已經變回了源橋子的身份,但是出于私心,她沒有帶她的兒子英吉去改姓。英吉雖然只有三歲,但他也能體會到mama的痛苦,比起常年見不到面的父親忠度,他更喜歡躲在母親橋子的懷抱里。英吉并不算是個聰慧的孩子,大概是因為是早產兒,比起同齡的孩子看上去甚至算是笨拙了。但是橋子一直很溫柔地教導著他,從來不像父親那樣嚴厲可怕。如今離開了平家,英吉反而有著輕松的感覺。然而他的母親橋子與他不同,這個曾經被稱為“源氏的公主”的女人身上背負了太多責任,僅僅是她離開平家的這一舉動,就標志著源、平兩家的同盟的徹底破裂。橋子最后還是沒有說出弟弟被殺的真相,這個真相太過沉重,不僅會傷害到許多人的感情,也會牽連到不少公司的內部利益,若是她貿然曝光平家的丑聞,無異于公然宣戰之舉,事態很有可能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我承認?!?/br>她沒想到伊砂面對自己強硬的質問居然表現得意外坦然,“全部說出來也沒事,只要不讓哥哥擔上共犯的罪名就好?!?/br>“可是……”橋子知道只要把真相說出來,忠度遲早也逃不掉的。如果可以的話,她寧愿忠度這次吃到一些教訓,能夠改正,也不愿意包庇他逍遙法外。“沒有可是了?!币辽按驍嗔怂郎蕚浜玫恼f辭。“jiejie你從來沒想過嗎?為什么我這么恨源梧桐?”“你當時都沒有拒絕你的親弟弟,那哥哥為什么一定得拒絕我?”“沒有人要求你忍氣吞聲,哥哥明明給了你要求的一切,是你對他要求太高了?!?/br>“你根本不了解哥哥這個人,你只是習慣把愛與責任強加到他身上?!?/br>伊砂的每句話都象是刀子一樣從橋子的心口戳了一孔完美的對穿,而以上沒有一句話是橋子能夠反駁的。橋子實在是沒料到那次酒后發生的孽情會被伊砂撞見,伊砂還一直替她瞞了那么久。自從那件事以后,她一直對丈夫愧疚不已,直到懷上孩子,橋子的愧疚感才稍稍減輕。畢竟英吉是她與忠度唯一的孩子,是忠誠的造物,而決不會是背叛的苦果。如今看來這只算得上是她一廂情愿。這一刻她對面的少女雙目銳利如鷹,明亮如炬,眼神象是在看一只瀕死才掙脫了牢籠的可憐獵物。“我沒有跟哥哥說這件事,當然,我也不想讓哥哥難過?!睂ι吓c自己兄長利益有關的事,伊砂一向認真得可怕,“只是以后不要再傷哥哥的心了,如果覺得對不起就請你不要再回頭?!?/br>伊砂對她說的很明白,她也能夠理解這個單純戀慕著自己兄長的少女的心情。她與忠度已經結束了,她該去自己該去的地方了。橋子知道,其實只有伊砂才算的上是平氏宅邸的真正女主人,一直以來她只能算是個住客,過客罷了。如今她的離開不只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嗎?前一天橋子剛剛才向忠度提出了離婚,伊砂第二天就主動過來認罪,她不得不承認忠度與伊砂的確是一對親密無間的好兄妹。即便這對“好兄妹”傷害過她無數次,她也并不覺得這很卑鄙。深愛自己的親人又有什么不對呢?她自覺既算不上不是個好jiejie,也不是個好妻子,那些夸耀她的才華與德行的人大概是看錯她了。橋子自認為她如今早已經沒什么值得他人去愛的特質,一切都在被謊言與光陰不斷剝脫,漸漸露出真實的內里。她以前就是這樣的人,現在為什么不可以這樣呢?反正一切都結束了。現在,橋子又活成了她自己。她牽著英吉的手,毅然遠離了這個是非之地。她想試圖徹底斬斷這無解的前緣,盡管時間不能倒流,死者不能復生,但是她還有重新選擇的機會。橋子看上去依舊是那個赤條條地站在陽光下,卻將所有丑陋深埋在心底的“源之光”。唯有這一點沒有人能否定。第十七章源伊砂賭氣般地直接插到了最深處,這種魯莽的舉動對于他們兩個來說都是一種折磨,但是伊砂象是要用這疼痛讓他看清著現實一樣,仍然在他身上抽動著。“疼嗎?哥哥當年也是這樣對我的?!蹦菚r候剛剛與戀人分別的忠度把所謂“卑劣”的情欲全都發泄在了尚且年幼的伊砂身上,還總是因為控制不好力度把她弄傷。“我沒有忘?!?/br>“然后把我丟給了源家……”不知是否是故意,伊砂用嗚咽取代了斥責,這樣反而更讓男人愧疚不已。忠度沒辦法推開meimei,他本以為明明伊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