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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寧言出門前,許儀嫻一遍遍提醒,“一定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別讓他欺負你!”“我知道啦,mama放心~”其實母親還是很愛她的呀。寧言忍不住抱了抱許儀嫻,“mama你中午一個人也要好好吃飯?!?/br>……譚柘在車上等寧言。他面色疲憊,好像昨晚一夜沒睡。寧言問到了他身上消毒水的味道。“你昨天在醫院嗎?”寧言湊近譚柘仔細聞:“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事了?”“不是什么大事。已經解決了?”她這吸鼻子的模樣莫名得像是小狗,譚柘看得失笑,忍下脖頸的癢意拍她腦袋:“想先去哪兒?”“不是說帶我去準備大學要用的東西?”譚柘忍不住笑出聲:“那只是我為了找你約會,給你父母的借口而已?!?/br>“哎?”寧言眨眨眼,震驚又羞澀,最后將腦袋埋在譚柘的臂彎里蹭:“那去賓館吧?我想睡覺?!?/br>說著寧言打了個哈欠:“起太早了,補個覺?!?/br>她天生不會隱藏,更不會說謊。打哈欠的姿勢太過浮夸,哈欠聲也是軟軟膩膩的勾人,譚柘不戳破小姑娘擔心她的事實,一路開車到嘉大附近的酒店。譚柘起先是這么安排的。等上午睡醒,就帶寧言去嘉大逛逛,中午帶她嘗嘗嘉大食堂的招牌餐點。萬一小姑娘不喜歡吃嘉大的食物,他以后天天給她做午餐便當。下午可以去圖書館。高三暗無天日地刷了幾個月題,她肯定會想看看新的書。尤其是圖書館前天進了批新書,正好有‘石木’的。這些想法在寧言進門的一雙就沒了。她舒舒服服地脫掉鞋子,光裸的腳踝在長毛地毯上白得發亮。她光著腳跑去浴室,探出頭時碎花裙濕了一半,“譚柘譚柘,你過來洗澡吧,我給你調好水溫了?!?/br>多體貼的小姑娘。譚柘沖完澡出來,寧言已經窩在被窩里,房間溫度正好。她穿了他買的蕾絲內衣。圓潤的肩頭露在被子外頭,寧言也是迷迷糊糊的,沖他笑道:“你洗好啦?要我給你吹頭發嗎?”“不用。昨晚沒睡好?”“嗯?!?/br>她的鼻音又軟又糯:“想到今天能見到男朋友,就激動的睡不著?!?/br>他們有兩個月沒有好好見面了。這一回,他是她名正言順地男朋友了。寧言的半張臉埋在被子里,臉蛋紅撲撲的,眼神閃爍曖昧,欲言又止。譚柘鉆進被窩,對著她顫抖的唇壓下。“我也很想你?!?/br>舌頭鉆進她的口中,淡淡的海鹽味。這兩個月里,她換了新牙膏,但青澀未變。軟軟的小舌不知所措地往后躲,又怯怯地呆在那兒期待吮吸卷弄,譚柘刮過她的上顎,小姑娘在他身下微顫。他吻得太深,分開時津液順著她的嘴角往下流。譚柘的手還未干,掌心濡濕,他來到她緊閉合攏的腿間。薄薄的蕾絲面料已經濕得不像話了。“難受嗎?”譚柘勾起她的小內褲,松手時打在胯間。“嗚,疼?!睂幯噪y耐地扭動身子,她主動將內褲脫了。“脫了就不難受了?”譚柘看見她將小內褲扔的遠遠的,眼角眉梢全是調笑的輕佻。“也……也難受……”寧言夾住他的手腕,腿心蹭上他的手掌,小小聲:“那里……那里空空的,好難受……”可她越說越小聲,像是快哭了。“怎么了?”譚柘用手指沾了她的yin液,分開飽滿的花唇揉搓xue口。她敏感的身子不斷吐水顫抖,還沒有插進去,便能感到xue口饑渴地收縮翕合。“出門前,mama找我談話了……”努力將呻吟壓抑在喉嚨里,寧言眼中氤氳一片,像極了偷摸做壞事的乖寶寶正在懺悔:“mama說,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能讓你欺負我?!?/br>她還太小,談戀愛還不被同意。更不提,上床zuoai。譚柘驟然停手,但寧言夾得更緊了。“可……可……可我喜歡……”她強忍著羞恥,花xue將他的手指緩緩吞進,舒服地嗯了一聲,“喜歡你這樣……這樣的……”xue內水汪汪的,柔軟緊致,包裹著他的手指吮動不止。僅僅只是一根手指,譚柘便覺得自己快軟化了。更不提還被她這般乞求的看著。“嗯,是我欺負言言了?!?/br>譚柘脫下褲子,炙熱粗大的yinjing硬的不像話,凸起的青筋似是怒號,難以想象插到身體里會有多滿。她的xiaoxue一定會被cao壞的。“喜歡我這樣欺負你,對不對?”譚柘抬起她的一條腿兒,扶著roubang對準xue口磨蹭,強忍著狠插進去的欲望緩緩送入,“欺負到你舒服噴水,好么?”“你壞!”在她嗔怪的一瞬間,guitou頂開xue口最緊致的嫩rou,她被他全數插入破開。44.久別44得償所愿的快慰穿遞全身,譚柘忍著欲望,停下動作安撫被他插滿的小姑娘。他伸舌在她的纖弱的鎖骨處打轉,留下濕漉曖昧的吻痕。寧言的肌膚嬌嫩白皙,此時泛出動情的誘人粉色,他輕輕一吮,便有艷紅色的吻痕。像是他給她的印記。譚柘張口含入她的乳尖,小姑娘唔地哼了一聲。她止不住地顫抖,連著身下被插滿的xue兒一起收縮,譚柘的喘息聲很啞。“好受一點了嗎?”火熱的吐息噴灑在她的胸前,唇齒間的乳尖兒發硬挺立,譚柘輕咬一下,寧言收緊了身體才忍住呻吟。“你別弄了……”許久沒被插入的身體敏感又興奮,花xue被插得脹滿發痛,可卻期待他狠狠抽動cao弄。若不是被他全數堵著,恐怕yin水早就沾濕床單了,“你動一動?!?/br>“我不是在動么?”譚柘吐出被吻得濕漉漉的乳尖,直起身跪在她身前。他挺腰時粗大的yinjing又進一分,寧言不禁分開了腿,含著兇器的花xue可憐又無辜地暴露在空氣里,譚柘能清楚地看見那一圈被撐得透明的軟rou。“被插痛了?”譚柘緩緩挺腰,單手撫摸她的陰蒂愛撫。“嗚嗚嗚……不痛……好爽……”他的手指沾滿了她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