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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悅男人的行為。她用指甲戳破膠囊,將沾滿催情藥液體的掌心握住男人的柱身,葉隸城立馬察覺不對勁,迅速站起身將顧婉茹推倒在地。他低頭查看,yinjing上都是透明的粘液,咬著牙厲聲道,“你給我涂了什么?!”“是助興的藥,”顧婉茹已經魔怔了,“隸城,這樣我們才能有孩子?!?/br>“孩子孩子,你除了孩子還能想點其他的嗎?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葉夫人這個稱號?”葉隸城忍無可忍,忍不住厲聲質問妻子。“我、我當然是喜歡你,但我也想擁有一個屬于我和你的兒子?!?/br>“所以,我只是你生孩子的工具?!比~隸城話語字字帶刀,擦干凈粘液,整理衣物,“婉茹,我已經不知道我們的婚姻應該如何繼續下去?!?/br>第五十三章出軌(h)“你想離婚?”顧婉茹表現得很平靜,她上前一步,“隸城,我們談談吧,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芥蒂?!?/br>顧婉茹想牽著他的手坐下,卻被男人躲開,尷尬收回,放在一側的另一只手捏得緊緊的,掌心被掐出深深的五道指甲印。“我知道你有疑慮,但我也是為了我們這個家……”顧婉茹胡亂扯著話題,眼珠子時不時瞟向墻上的時鐘,她在等待藥效發作。葉隸城越坐越感覺從體內涌出一股燥熱,明明房內開了冷氣,可俊美白皙的臉上仍熱出點點薄汗。“你熱了對吧,我來替你脫衣服……”顧婉茹已經被蘇華刺激得一心想要懷上男胎,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撥開丈夫的黑色西裝。葉隸城攥住她的手,底下的jiba硬得像要爆炸一般,“你給我涂了什么藥?”“能讓我們都開心的藥,隸城,都怪我以前不懂情趣,才發現有這種好藥,”顧婉茹剩下的一只手撫向男人隆起處,“你看,硬了,我們做吧?!?/br>男性的本能驅使他想要將妻子壓在身下,心理上卻有一只無形手將它拽住。“不要碰她,不要碰她,不要碰她……”他在心中默念,推開她,站起身想離開。顧婉茹不要命似的抱住他的腰,直擊男人下體,從褲鏈掏出roubang替他手yin。“隸城,你看你多舒服,我也能讓你舒服?!?/br>藥效已然發作,欲望在妻子手中得以慰藉,葉隸城幾乎要淪陷其中,意識混沌之下將妻子壓到地毯,舉槍抵在洞口就要進入。guitou在洞口試探摩擦幾下,腰部緩緩下沉,突然,女孩的哭聲在腦海中響起,葉隸城眼眸恢復一絲清明。“不,我不能要你?!蹦腥讼衽龅绞裁纯膳碌臇|西,從顧婉茹身上彈跳起來。他已經讓沈語哭過一次,他不想再讓她哭第二次。幸好,幸好自己止住了。葉隸城秉持最后一絲理智,踹開門,逃到長廊。霎時,葉熠城聽到聲響打開門,看到自家弟弟高高翹起的性器外露,滿臉痛苦踉蹌前行。他急忙將弟弟帶回自己房內,門剛闔上,顧婉茹便從里面追了出來。只可惜,還是晚了一步。葉熠城只用一眼就便知弟弟被下了藥,將他送到沈語那邊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但真正看到女孩被弟弟壓到身下時,心里還是有些疙瘩。葉熠城看看自己的右手,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就算要了她,也不會有人發現,要不是為了弟弟,女孩早就被他吃進肚子里了。當時葉熠城guitou已經抵在女孩洞口,驟然想起弟弟那固執的性子,終究還是放棄,用手按壓陰蒂替女孩疏解。女孩在他手下xiele一次又一次,但陰蒂高潮不能真正緩解,女孩哭著喊叔叔求他進來,好幾次他幾乎要忍耐不住,咬著牙不住在心里提醒自己她是在叫葉隸城才忍下欲望。葉隸城看清床上人兒的臉,處于戒備狀態的肌rou松懈下來,折起女孩雙腿就將性器捅進泥濘的xiaoxue里。“啊嗯——”“吼……”女孩的呻吟聲和男人的低吼同時響起,兩具深受藥物折磨的身體同時得到滿足。房內一片呻吟,穿上交纏著兩具赤裸的身體,葉熠城沒急著離開,而是端著杯紅酒坐在床后看他們激情的性愛。他只摸過的濕潤洞口,此時被弟弟那根丑陋的性器肆意抽插。葉隸城中藥憋了許久,此時在女xue里只來回幾十下便射出精華,不過性器卻沒見軟,依舊硬挺的繼續動作,遺留在xue里的大泡jingye被陽具擠出,隨著抽插的動作從xue口徐徐淌下。這個地方,我原本也能進入的……一杯紅酒飲盡,葉熠城垂眸帶門離開,為顛鸞倒鳳的二人留下些許空間。再說顧婉茹,刺破催情藥后液體沾到手中沒有擦拭,藥物慢慢侵入到體內,此時也生了藥效。眼前電腦屏幕的監控看得不太真切,視線逐漸模糊起來,顧婉茹臉頰緋紅一片,喉嚨跟著發干發癢,不住撩起披在身后的長發。在監控室里值班的是一個剛從警校畢業出來的保安,年輕氣盛,顧婉茹保養得當,自有其風韻,這一弄把小保安的魂給勾了大半。保安咽了口唾沫,時不時瞥向少婦白皙的頸項,“夫人,需要給您降低點空調嗎?”“不用!”顧婉茹感覺體內似有一團火在不住燃燒,她知道自己不對勁,趁還能忍住的時候撐住桌面起身,走到門口突然開口,“對了,等會你幫我送點冰到7011,放到門口就行,不用送進來?!?/br>顧婉茹邊走邊給賣藥的老板娘發信息,讓她送緩解的藥過來,而后一路撥打丈夫的電話,希望他過來救她。隔壁房內,白色的雙人床下散落一件黑色西裝外套,手機微弱的震動聲從里面西裝口袋里傳出,但床上交纏的男女沒有發覺,女孩的吟叫聲蓋過了它的聲響。顧婉茹心心念念的丈夫,拯救的并不是她,而她,也在為自己所犯下的錯承擔懲罰。顧婉茹赤裸身體泡在盛滿冷水的浴缸里,手指伸到腿間